吴放歌宽慰道:“过河的卒子猛如虎,说不定拼一下还就成了。”
葛学光说:“但愿吧。所以说我对小丽的事情有点为难,她这个人是没心计的一个人,在官场上出了埋头苦干,基本没什么自卫能力,当年是你暗地里帮忙,才让她得名获利,古人云覆巢之下无完卵,万一我有个什么不测,你们我是不担心啊,小丽那直杠杠的脾气,要是被误认为是我线上的人就惨了。”
吴放歌笑道:“那我也得留神点儿,免得被你牵连了。”
葛学光说:“你别说,这还真不带开玩笑的,你我在沙镇共事多年,几乎所有的资金都要过你我的手,虽说咱们没亏待任何人,可是人心隔肚皮啊,真有个打翻天印的,随便掣出那一笔来都够反贪局立案了。”
吴放歌点头说:“这个我也有想过,不然能逼着老婆带女儿留学去嘛。”
葛学光嘎嘎嘎地笑着说:“这事我一听说就知道你留了后手了。不过老婆走了,深闺寂寞吧,又和小丽上床了吧,不然怎么又要大手笔的帮人家啊。”
吴放歌骂道:“真是三句话后就没正形了,上了,怎么地吧,再说了就算没上,我帮人家一把怎么了?”
葛学光笑道:“不怎么不怎么,哎我说,我看你是铁了心要做了,也罢,那咱们就做的精细点儿,尽量的弄的和咱们没啥关系,另外啊你和她之间也做的隐秘点儿,我知道你这人,坏事都干的光明磊落的,跟你说不行啊,现在也是有点身份地位的人了,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你啊,平时你得势的时候没啥,万一有个好歹,人家全堆出来跟你算总账。”
吴放歌原本已经不打算从葛学光这儿打主意了,却意外的峰回路转,自然满心欢喜,于是满口称是,随后二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这事儿基本就算是定下来了。
见事情敲定,吴放歌长出了一口气,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晚上又有个招商的酒会定在金乌大酒店。金乌大酒店近年来重新装修了,又承包了出去,声势已经渐渐的压过了喀秋莎,虽然生意起落也属平常事,可吴放歌总觉得这是个征兆,或许到了自己盛极必衰的时候。其实吴放歌的本金早就从喀秋莎撤出来了,那儿现在是彻彻底底的国资,就算是云柔和妮子在那儿负全责,也只不过是拿份薪水而已,亏与赚都和她们无关。可即便是这样,每次来到金乌大酒店,他心里还是不舒服。好在今天的主角是招商局,市领导来参加不过是为了突出一下重视程度,并不需要从头至尾的应酬,因此不到晚上九点多,吴放歌就撤了。
才回到家,就接到小艳的电话,问崔明丽周末过不过来。吴放歌就笑着说:“人家有家有口的,哪能老往咱们这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