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算是虚惊一场,阿竹和任一灵又开车到了下两个接应点,先后换了三辆车,总算在天亮后不久顺利的出了加拿大边境,进入了美国境内。
在美国,他们最后换了一辆车,这是一辆小型的房车,用做长途旅行那是想当的舒适。不过多亏了有任一灵在,她的力气很大,因为吴放歌睡的跟个死人一样,几次换车多亏了任一灵扛着。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要是没有这两个故友,吴放歌纵有天大的本事,还真的有点玩不转呢。
吴放歌醒来时,见窗帘外大亮,知道已经是白天,舒适柔软的床铺微微颤动着,从前面还传来发动机的声音。
“原来我在房车上啊。”他试着动了一下,觉得全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半分力气,可这时他有两急,一个是他真的很想上厕所,二一个是他真的好饿,要命的是一股油煎罐头肉的味道随着刺啦刺啦的煎炒声从隔帘外传来。于是他奋力爬了起来,打开隔帘,却看见阿竹正在厨台上做饭,她做的饭算是中西合璧了,有粉红色的罐头肉,翠绿色的蔬菜,白生生米饭上撒着剁碎的红辣椒,让人看着就有食欲。
阿竹一回头看见吴放歌笑道:“我的老大啊,你整整睡了……”她说到这里,看了一下表“整整三十二个小时啊,我还以为你会就此与世长辞了呢。”
吴放歌往前面一看,开车是任一灵,于是也不说话,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伸着嘴巴就想往阿竹的脸上亲,阿竹一把推开他说:“去去去去!你忘了,咱们现在可是各有各的生活啊,顺便提醒你,我们这次豁出名誉地位帮你,可不是白帮呢,回去就给我们把股权证明给签了。”
吴放歌没亲着,可也不生气,转头进了厕所,这一进去就是足足的二十分钟,这才全清理干净了。出来时见阿竹已经把床铺重新收拾成了沙发客厅,饭菜已经摆好了。
见吴放歌出来,阿竹又笑着说:“这么久啊,我还以为你在里头又睡着了呢,一灵都想破门而入了呢。”
“哼,我才懒得管他了呢。”开车的任一灵说。
吴放歌坐在沙发上,见面前只有一个餐盘一副刀叉,就问:“怎么?不一起吃吗?”
阿竹说:“开始是我开车,一灵看见你在翻身了,就猜出你要醒了,我这才过来做饭的。我们吃饭的时间还没到呢,你吃吧,都是你的。”
吴放歌确实饿了,也不再客气,马上就来了个风卷残云,连吃了两盘后才摸着肚子说:“哎哟,活过来了。”
阿竹笑着说:“活过来了就去洗碗。”
吴放歌眼睛瞪的老大:“还得洗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