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句话翻来倒去的念了十几遍,总算是稍微平静些了,可还没等重新调整心态,齐娜又哼着歌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这次比刚才好点儿,好歹怀里算是抱着换洗衣裤,也算是有点遮挡了。
吴放歌只觉得鼻梁子发热,大有鼻血即将喷涌而出之势。偏偏都这样了,齐娜还不肯走,这不是引人犯罪吗?不但不走她还俯下身,纤长的手指又在电子词典上灵活地敲打了几下,然后拿给吴放歌看。上面大致的意思是:您现在可以用卫生间了。
吴放歌几乎是用逃的冲进了卫生间,别的先不干,先洗把冷水脸降降温再说。
洗了一把冷水脸,吴放歌清醒了许多,再一看卫生间的玻璃上没有水汽,说明齐娜洗澡的时候没用热水,虽说现在天气很热,齐娜又是抗冻的俄罗斯人,可人在异乡还是诸事小心的好啊。于是吴放歌又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新的浴巾,又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电吹风。原本吴放歌的板寸头是用不上电吹风的,只是最近珍珍经常留宿这里,所以用得上。
拿了这些东西,吴放歌去敲另一间房的门。这个房间原本是何海豹住的,现在被吴放歌改成了书房,又买了一架弹簧床放在里面,原本是准备招待战友的,不想却先招待了齐娜。
齐娜应声开了门,吴放歌有点失望,因为齐娜已经换上了睡衣……不过再细看确实另有一番风景,因为睡衣领口开的很低,而且里面什么也没有……吴放歌毕竟不是专门来看春光的,他把浴巾和电吹风交给齐娜,并为她演示了使用方法,齐娜笑着连说:“撕吧西吧撕吧西吧”(谢谢)
吴放歌居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干脆好人做到底吧,于是又示意齐娜跟他来,带着她到了卫生间,又为她演示了如何用热水器。齐娜又“死吧洗吧”了一阵。
“死吧洗吧死吧洗吧,看来这是要分尸呀。”吴放歌嘟囔着回到自己房间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还没等闭上眼睛,手机又响了,一看号码是珍珍的。
“这丫头,果然还是对我不放心呐。”吴放歌只得又接了电话,和珍珍煲了半天的电话粥,等睡觉的时候,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吴放歌历来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可自从和珍珍欢好后却经常的‘被赖床’,今天珍珍不在,虽说睡的较晚但是机会难得,还是早起锻炼一下的好,毕竟这么好的习惯不能说丢就丢,所以也起了个大早,起身去锻炼。殊不知齐娜比他起的还早,又来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洗澡,而且还是没关门,听见好像是吴放歌出来,她就在里面高声喊:“多不拉喔特拉(早上好),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