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哨兵端来了饭菜,还不错,并没有因为被关押而降低伙食标准,这是一个好的兆头……可断头饭通常也给吃好的啊……啊呸!想哪儿去了!吴放歌一面宽慰着自己,一面把饭吃了。到底是年轻,在如此大的精神压力下,居然没有影响到他的胃口。可到了晚上就难过了,潮湿的棕垫,嗡嗡直叫的蚊子,还有满脑子的浆糊事情,让他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眠,他一度甚至想狂躁的大喊起来,常说莫名的关押雨孤独能让人发疯,看来这个传说是真的。
第二天,吴放歌借着砖缝透进的几率光线知晓了白昼的到来,他把脸紧靠着那道砖缝上,用力吸允着墙外的自由空气,这让他感到舒服了不少。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和外界缺乏信息交流,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又发生了什么事,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做出正确的应对的。
这时从远到近的,陆续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原来这是每天早晨各监号倒便桶洗漱的时间,由于卫兵少,所以必须排着队挨个儿的来。吴放歌的房间在中间,所以既不是最早的一个,也不是最后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