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丽走了之后,葛学光又回来了,免不得还是那些问题,吴放歌又说了一遍。葛学光也猜出了问题所在,不过视角不同,说出的话也不同,言谈间他似乎对阿梅的丈夫潘玉建有那么三分同情。他说这话之前先抽了半支烟,才说:“我很爱我老婆,可是生儿子那阵儿,我实在熬不住,还是找了几回女人呢……”说着,抽完了剩下的半支烟,又说:“男女之间那点事儿,要是一直没有,熬到死也没事,可一旦有了,真的很难熬,可要是做了呢,感觉也就是那么回事儿……”说着一抬头又问道:“对了,你多久没做那事儿了?”
吴放歌说:“托您的福,本来一个月一次的。”
这下点到葛学光粘着吴放歌一起回金乌的事,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男人啊,有时候放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老憋着会出问题的。”
吴放歌笑道:“我可不敢,谁知道你这里头有没有套儿?
葛学光挺严肃地说:“哎呀,大家都是男人嘛,再说了,老憋着真容易出问题,我间接认识一个家伙,地质队的,长期两地分居……”
吴放歌笑着说:“你少瞎掰了,你还会认识长期两地分居的人?那可都是些苦哈哈。”
“哎你这人怎么啥都不信呢?”
“对你这种人不防着不行!”
谈话在愉快而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了。
下午的时候,崔明丽又神神秘秘地找到吴放歌,对他说:“阿梅来一趟不容易,你把咱们金乌老乡都叫上,一起吃个饭呗。”
吴放歌笑着答应了。崔明丽此举也算是为了他好,这样一来免得又生出很多不好的留言来,正所谓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毕竟学院的纪律整顿这阵风还没完全过去,保不齐有个胡说八道的,解释起来就难了。
于是当晚吴放歌又大宴宾客,明里给阿梅接风,实则是为了把自己摘干净喽。同时他还给主动和阿梅的爹妈通了电话,那对老夫妻除了说谢谢照顾阿梅之外,别的话什么也说不出来,看来也给这事折腾的够呛,好歹阿梅在吴放歌这里他们还算放心。潘玉建那里吴放歌也打了电话,但是那人已经估计已经换了号,打过去号码已经空了。
晚上大家吃饭,葛学光也混了进来,原来还请了邱千重的,但是他借口有事没有来。反正也没真心请他,来不来也无所谓,大家说说笑笑的吃了一顿,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阿梅的心情看上去也好了很多。
吃晚饭,吴放歌又带着阿梅去看了自己和葛学光合开的打字店,并开玩笑说:“你以后要是实在不想回去了,就帮我看着这个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