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说:“可我又不想娶她,女人又总是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更何况她和一般的女孩子还不一样呢。万一我不能为她的将来负起责任来,不是害了她吗?”
阿竹说:“你是怕她缠上你吧?唉……男人呐,都是这么自私的”
吴放歌一摊手说:“你这话说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其实不排除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
阿竹忽然暧昧的一笑:“放歌,就凭你的人才,恐怕经历的女人也不少吧,怎么没见你内疚啊。”
吴放歌忙说:“那个……那个是阴错阳差不能在一起嘛……”
“行了行了……”阿竹笑着摆手说:“不难为你了,大家老同学了,你又是我公司的股东,我不在难为你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了,事情的发展却不是这样的。
任一灵洗了澡出来,仍然和阿竹一起,一左一右的夹着吴放歌坐,可和平时不同,阿竹到还是和往常一样,看着恐怖片,该叫的时候叫,该往吴放歌怀里躲的时候就躲,而任一灵却规规矩矩地坐着,离吴放歌较远,只是时不时的偷看一眼。
就这么看了两部片子,熬到了凌晨三点多点了,阿竹突然一下站起来说:“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们一个天然呆,一个假正经!什么时候才能成事啊。我为你们算是豁出去了。”她说着绕过吴放歌,一下扑倒了了任一灵就吻,任一灵虽然有一身武艺,却不知道抵抗,稍微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居然就和阿竹吻上了,吻还不算,她还用手在任一灵的结实丰满的胸部上揉捏起来。吴放歌一看这算是坐不住了,正想站起来回避一下,却被阿竹一把拉住,引导了他的手从任一灵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至碰到了一团异常结实的浑圆……直到这时阿竹才心满意足地让开了半个身子说:“好了,接下来你们继续啦。”
吴放歌的一只手紧贴着任一灵的结实浑圆,还没有反应过来,任一灵嘤咛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部,差点儿没把他给憋死。
一个是窈窕魅惑,另一个是结实健美,曾经有一度吴放歌甚至想:即使就这么死了,也不枉此生了。整个迷乱的过程吴放歌是记不得了,只知道开始的时候实在沙发上,然后是地板,接着是床,然后又是地板,当然了最终还是又回到了床上,只不过这个时候吴放歌的身子已经比面条还软了。
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在蓬蓬松松的醒过来,吴放歌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只觉得身边的窈窕诱惑悄悄的把结实健美拉了起来,然后就听见拉抽屉倒水的声音,接着阿竹对任一灵说:“一灵,把这个吃了。”
任一灵说:“我又没病,吃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