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问:“你这是干嘛?”
麦子说:“我觉得你需要。”
吴放歌又问:“那刚才怎么那么激烈?”
麦子说:“我虽然下贱,可是用强的,绝对不行。”
吴放歌长出了一口气说:“看来我险些犯下了大错啊。”
麦子说:“你很好了,很多人,你再怎么求他,他都还是只顾自己的,你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听着麦子的话,吴放歌忽然觉得很心痛,特别是第一次遇见这五个字,那是经过了多少屈辱才换来的经历啊。他捏着麦子的手,很温柔地放在唇边吻。其实有的时候,女人想要的并不多,不过是一点点温柔而已,而这种需要,和身份富贵与否没有一丁点而的关系。
吴放歌轻轻地吻着麦子的手,一根根的吸食着她的手指。麦子的呼吸开始变的沉重起来,她猛然一个翻身反骑在吴放歌的身上说:“你太慢热了。”说着就抓起吴放歌的双手放在自己小巧的胸脯上。
吴放歌笑着说:“我是怕太急了,又被你说成是用强。”
麦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那好嘛,你什么也别管,让我伺候伺候你。”
吴放歌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有什么企图?”
麦子调皮的说:“还债啊,欠债肉偿,遇到你这个黑心老板,我苦啊……”
吴放歌一发狠又把麦子扑倒,故意恶狠狠地说:“想这么着就把债了了,休想!嘿嘿嘿……”
这一夜虽然麦子很主动,吴放歌也努力做出一副色相,可毕竟是心理有个大大的疙瘩,并不尽兴。
“你有心事。”麦子摸着吴放歌身上一块块的疙瘩肉说“不然就凭你这样儿的,还不得把我拆散了啊。”到底是女人,对这方面异常的敏感。
吴放歌没说话,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的说:“行了,很晚了睡觉吧。”
第二天一大早,吴放歌照例起来锻炼身体,麦子却起的更早,在厨房里做早餐。吴放歌笑着说:“勤快是勤快了,可别跟上次似的,我一回来了就不见人了啊。”
麦子被揭了伤疤,扑过来打他,撒嗲了一阵吴放歌才得以脱身。结果早锻炼回来了,麦子果然还没有,规规矩矩的等着,虽然是在预料之中的事,但心里还是大感安慰。
早饭过后,吴放歌问麦子还要睡个回笼觉不?结果麦子误会了意思,脸一红说:“你要怎么都可以啦。”
吴放歌知道是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忙解释了一番,然后又把昨晚的四千八百块钱拿出来让麦子拿回去,麦子不肯,吴放歌就笑着说:“算啦,你的阎王债已经还清了。”
麦子说:“小吴哥,我知道你人好,可我欠你的就是欠你的,我不赖帐。”
吴放歌这才把身份证的六千块钱其实早就从歌厅老板那儿弄回来的事跟麦子说了,麦子不解:“你既然没亏钱,干嘛还扣住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