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公主(迷女郎)
楔子
夜,很静,萧永龙带着四岁的儿子路过石狗镇,月黑风高的夜晚,带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几声凄惨的叫喊声,划破了寂静的长空,萧永龙抱起儿子循着叫喊声走去,来到了一座别致的大院门前。没错了,是这里了,还有打斗声。门没关上,他推门而入,望着眼前的惨状,不仅吓坏了儿子,连他自己也不禁吃了一惊。只可惜,还是迟来了一步,让凶手逃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太邪了,快、准、狠,一刀致命,伤口都是人体致命部位,照这样看来,凶手都是经验老到的杀手。
“爹爹,我怕怕。”萧正浩马上别开小脸,眼里充满了恐惧。
“浩儿,不用怕,有爹爹在。”萧永龙安慰着儿子。
一股微弱的呻吟声传到了萧永龙的耳朵里,循着声音的来源处,他发现了一位年轻的少妇,鲜红的血不断地从她的嘴角里流出来,怀里还躺着个小女娃儿,应该有两岁吧。少妇的嘴角在蠕动,似乎有话要对萧永龙说,于是,他便走近少妇的身边蹲下。
“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只听见少妇用虚弱的声音哀求着萧永龙,艰难地撑着快合上的眼皮,苦苦地等待着他的承诺。
萧永龙抱起小女娃儿,点了她身上的穴道,替她止了血。
“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萧永龙明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道理,他不忍心看着个小生命从自己怀里死去的,否则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萧永龙话音刚落,少妇就带着微笑闭上了眼睛。
这晚,萧永龙替他们处理好身后事,带着儿子和小女娃儿连夜离开了石狗镇。小女娃儿没有哭泣,可能是惊吓过度,早已忘记了哭泣,然而,萧永龙把她带走却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第一章 砸来的姻缘
十六年后。
炎热的夏天,窗外的蝉儿不停地叫着,冰镇西瓜似乎没有减轻屋内可人儿的烦躁。
“好闷,好无聊,照这样下去,我肯定会疯掉的,不行,我要到外面吹吹风,透透气,小桃,换衣服。”可人儿终于耐不住了,换上男装,手执一把折扇,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公子就这样诞生了。
“小姐,你又要溜出去?如果被老爷知道,又要挨骂罚跪了。小姐,不要去呀!我不想被老爷骂。”小桃这句话已经说了十几年,但每次都是白说的,她的小姐肯听的话,就不用浪费唇舌了,显得她担心是多余的。
“你这个丫头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你不说我不说,还担心老头子知道么?呵呵……”可人儿奸笑着,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捣蛋。
十六年了,日子过得真快,当年的小女娃儿已经长得楚楚动人了,如今她贵为当朝丞相的千金,萧永龙履行了当年的承诺,好好照顾她,还替她取了个诗情画意的名字——萧湘雨。
长安城繁华的街道上,吃的、穿的……商铺林立,应有尽有,尽显大唐盛世。
“小桃,前面好热闹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过去凑凑热闹。”萧湘雨好奇地望着挤满姑娘的地方,今天是什么日子?似乎比往日热闹多了。
“小姐,是这样的,今天是黄府的黄老爷替他们的公子抛绣球招亲,全长安城的未婚姑娘都前来接绣球了。”小桃望着人最多的地方,只有从心里羡慕那些姑娘。
“奇怪了,抛绣球只有姑娘选夫时才用的,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居然也抛绣球招亲,哼,不用问也知道,他肯定是个三角眼,满脸麻子,还附带暗病的人。”萧湘雨将黄公子贬到一文不值,她认为这都是抛绣球招亲的原因。
“小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黄公子他貌似潘安,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是全长安城姑娘倾慕的对象。”小桃两眼冒着红桃心了,只可惜她自己身份卑微,没资格配上黄公子。
“行了,小桃不要发花痴了,你的口水都流到东海去了。”萧湘雨真拿小桃这丫头没办法,潘安已经死了几百年了,又有谁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
放眼望去,人群汹涌,只见那绣球在众人的上方飞来飞去,姑娘们的疯狂都证明了她们对黄公子的爱慕。
“啊……”一声惨叫打破了这一切,绣球落在萧湘雨的身旁,而她则被绣球砸晕了。
众人的目光落在潇湘雨身上,黄老爷走下绣台,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萧湘雨时,惊呆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绝色的美公子。
“管家,快扶这位公子到府上休息,顺便把钟大夫也请来。”这次抛绣球招亲,儿媳妇没有砸中,反而砸了个女婿,黄老爷开心地笑着。
“大夫,这位公子怎么样了?”黄老爷走向床榻旁担心地看着还没醒来的美公子。
“黄老爷,请放心,只是晕了,没有什么大碍的,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什么公子呀!从脉象上来看,这分明是位丫头。
“老爷,公子醒了。”小丫鬟看见萧湘雨伸了个懒腰。
萧湘雨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下巴差点儿往下掉,因为一屋子的人都往她这儿看,特别是那个含羞答答的小姑娘,呃,就像新媳妇一样望着萧湘雨的时候,两腮绯红,人见人爱。
“你们是……”环视四周的环境,这不是丞相府,萧湘雨满脑子的疑问,她只记得她和小桃在观看抛绣球招亲,后来眼前一黑……
“公子,莫担心,这里是黄府,你被绣球砸晕了,所以……”黄老爷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被萧湘雨打断了。
“等等,你不要跟我说,你儿子看上了我,我可是男的耶!”萧湘雨说完便倒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人都被搞糊涂了。
“公子误会了,老夫的意思是将小女许配给你。”黄老爷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了萧湘雨。
吖吖……萧湘雨感觉到头顶上有一群乌鸦在飞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走到众人面前,展示出她天下无敌,无人能挡的笑容,趁着众人发呆的时候,逃跑了。
“快,跟着她。”黄老爷吩咐家丁跟着萧湘雨,至少要知道她住在哪里,不然以后提亲就难了。
萧湘雨决定到她大哥那避一避风头,一路逃到逍遥府,心想等事情告一段落再回丞相府。
“哥,快……给我倒杯水。”萧湘雨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逍遥府。
“慢点,别咽着。”萧正浩拍了拍萧湘雨的后背,她喝得那么急,真害怕她哽着。
“这次又闯什么祸了?”萧正浩早就料到来他这里准是没有什么好事情了,哼,臭丫头,每次来都惹下一身的麻烦,总是要他收拾烂摊子。
“唉!这件事说来话长,改天再说吧!你有客人到了。”萧湘雨看见一位白衣公子正向这儿走来。
“不知道什么风把天炎兄吹来了?请坐,请坐,上茶。”真是稀客,今天是黄天炎选亲的大日子,怎么还有时间来这里?
“多日不见,来找正浩兄你把酒言欢。”其实黄天炎是在逃避这场招亲大会,他可不想那么早就被婚姻困住呢!
“哥,还有吗?”只见萧湘雨指着空了的碟子,用手把嘴角残留的桂花糕擦掉,没办法啦,谁让她还没吃早饭就溜出来了。
“有客人在,不得无礼。”臭丫头,吃没吃相,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形象,正浩在心里暗骂。
“不要紧的,令弟只是活泼开朗而已,恕我直言,男生女相日后必定麻烦多多。”黄天炎没有看出萧湘雨是女扮男装的小妞,枉他还自认阅女无数。
听了这句话后,他们兄妹二人相对而笑。
“天炎兄,你有所不知了,我这个……”萧湘雨翻了记白眼,把萧正浩正要说的话给瞪回来,她的意思萧正浩很明白,你要是敢说出来你就死定。
“来来,我们多日不见,上次的棋局还没破,今天一局定胜负,你意下如何?”萧正浩趁机转移话题,他可不想被萧湘雨的眼神杀死,提早去仙游。
黄府的家丁跟踪萧湘雨来到了逍遥府,确定了她进去后再也没有出来才离开,于是打道回府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黄爷。
“回老爷,小的跟踪那位公子到逍遥府后,就看见他进去了,再也没有出来,后来少爷也进去了。”家丁如实作答。
“哦!?那么说他和逍遥府有关系,可能是丞相府的人,传闻当朝丞相的公子貌胜潘安,依老夫看可能是他了,既然炎儿和逍遥府的人是认识的,那么这桩亲事成功了一半。”能够攀上这桩亲事对于经商的人来说是百利无一害,黄老爷不愧是经商的,姜还是老的辣。
“哈哈,正浩兄,这局我赢了,时间过得真快,天色已晚,改日再与你对局,告辞。”算算时间,已经出来了一整天了,若果再不回去,恐怕黄老爷要敲锣打鼓的找人了。
“一定一定,下次我一定要赢你,天炎兄慢走。”这次的对局太有意思了,不仅可以切磋棋艺,还可以陶制性情。萧正浩把黄天炎送到大门前,目送他离开。
“爹,我回来了。”黄天炎是今天的主角,在紧要关头逃跑了,出去散散心只是借口。
“炎儿,你可回来了,我有些事情要你帮忙。”黄老爷看见儿子回来了,知道离这桩亲事又进了一步。
“爹,什么事?看你的样子挺急的。”黄老爷不但没有责备黄天炎今天逃跑的事,反而有事找他帮忙,不像他的作风。
“是这样的……”于是黄老爷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黄天炎。
“哦!原来是这样,你所形容的是我好友的弟弟,他这个人看上去吊儿郎当,说不定还是个花心萝卜。”黄天炎不想用妹妹的终身幸福来开玩笑,因为他认为男生女相的男人必定天天在花丛中打转,因为他自己也是其中之一。
“但是媮儿她已经下定决心非他不嫁了。”黄老爷知道她的女儿第一眼看到那位公子就喜欢上他了,知女莫若父呀!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劝她的。”黄天炎虽然不理解那小子的性格,但是今天在逍遥府给他的印象不是太好。
思念一个人的时候,会在不知不觉中呆呆地笑起来,思念他的笑容,思念他的眼神,思念他的一举一动,思绪不禁飘向了他,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她的思绪。
“瑜梦,你睡了吗?”房里还亮着幽幽的烛光,黄天炎敢肯定黄瑜梦还没睡,今天晚上要找她好好谈谈才行,免得日后对那小子的思念越来越深。
“还没睡,门没关,你自己进来吧!”黄瑜梦满脑子都是美公子的身影,心里想的全是他,哪里还睡得着,相思不成眠呀!
思念的感觉黄天炎从来都没有尝试过,和其他的女人只求生理上的满足,不谈感情上的问题,要是谁违反了游戏的规则就被踢出局。
“爹都和我说了,他不合适你的,不要对他抱太大的期望,像他这样的家庭背景,婚姻大事轮不到他做主,可某一天,皇上下旨要他娶某位公主或郡主,他只有服从。”除非黄瑜梦想当他的小妾,不,这个念头要打消,黄府的千金小姐绝对不能做别人的小妾的,黄天炎也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否则他的面子往哪搁。
“我都还没有跟他交往,你怎么知道他不合适我,你分明对他有偏见。”不管他将来娶的是公主还是郡主,黄瑜梦的心还是向着他的,甚至为了他可以委身嫁给他做他的小妾。
“他吊儿郎当,不成熟,嫁给他没有安全感,不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男人最怕的是入错行,女人最怕的是嫁错郎,黄天炎认为嫁给像他这样的男人必定后悔终身,不是到花街柳巷就是到青楼妓院里寻欢作乐,试问世间上有哪个女人可以忍受自己心爱的人这样对自己。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对你自己说,你敢说你自己不是这种人吗?你都未曾试过思念一个人的滋味,那里懂得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黄瑜梦不掩饰对他的感情,一旦爱上了就爱上了,还维护她的心上人。
“应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他真的不合适你,我担心到时候受伤害的人是你,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快点休息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了。”黄天炎拍了拍黄瑜梦的香肩,无奈的摇头,是福是祸,一切要看她如何抉择了。
会吗?选择爱他真的会受伤害吗?幸福是要自己把握的,就算爱到心破碎也无所谓,宁愿为爱付出和牺牲,也不会让爱从手心里悄悄地溜走。
“爹,早。”黄瑜梦打着哈欠想黄老爷问安,这摆明着是昨夜失眠的原因。
“瑜儿,不要累坏身体呀!老夫只有你一个女儿。”黄老爷知道他的女儿失眠为的是谁,看来心病还需心药治,既然绣球砸中了他,那就是上天赐的良缘。
“要爹操心,是女儿不好,日后女儿会注意的,若无其他事,我想到外面散散心。”
想了一夜,黄天炎的那番话还在黄瑜梦的耳边回响,缠绕着心扉,总是觉得有几分道理,但是她还是相信上天,既然安排了他们相遇,那么就证明和他还是有缘的。
“这支珠钗真好看,老板,怎么卖呀!”黄瑜梦不知不觉走进了水月轩,还遇上了昨日的美公子,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
“既然公子喜欢这支珠钗,还是你买吧!”黄瑜梦好把珠钗递到萧湘雨的面前,为的就是留个好印象给心上人。
“那……好吧,既然是姑娘的美意,我就不客气了,谢啦!”萧湘雨接过珠钗,把钱付后转身走了。
“……”黄瑜梦还想问萧湘雨的名字,可是她已走远了,不过,她还是坚信上天的安排。
“哥哥,你看漂不漂亮?”萧湘雨拿出刚才买的珠钗,插在发冠上。
“我妹妹看上的东四当然漂亮,不过那么漂亮的珠钗是不是应该配上漂亮的衣服呢?”萧正浩伸手把潇湘雨头上的珠钗摘下来自己欣赏。
“好,我就回房换衣。”没办法了,天生一副倾国倾城貌,穿男装惹来全长安城的妒忌,穿女装更不用说了,是男人的都会为她疯狂,女人的羡慕。
“哥哥,怎么样?”萧湘雨换上女装仿似天仙下凡,婀娜多姿,天下间没有人能与她相比。
“不错,还可以迷死全长安城的男人。”的确很美,萧正浩觉得爹娘很不公平,把全部优点都给她了,太不公平了。
“全长安城的男人还不够,应该是全天下的男人,呵呵……”萧湘雨在原地上转了两圈,展示着她的魅力。
“哥哥,今天的天气很不错,不如我们到郊外散散步,怎么样?”萧湘雨看准时机,拉着萧正浩的手撒桥,其实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散步吗?我看你是想吃临宾阁的蜜汁烧鸡吧!”这鬼丫头,从小到大都是古灵精怪的,就算萧湘雨想要什么,萧正浩一定想办法满足她的,谁叫她是丞相府最小的女儿。
“还是哥哥了解我。”萧湘雨挽着萧正浩的手开心地离开逍遥府。
踏在古老的青石板上,听着远去的马蹄声,慢慢地消失在繁华的街道上。长安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小贩们的吆喝声,人们的讨价还价声,长安城的市集总是那么热闹。
“两位客官,想吃点什么?”小二哥扯下搭在肩膀上的抹布擦干桌上的水迹,再替萧正浩兄妹二人沏了壶茶。
“一只蜜汁烧鸡,再来几个特色小菜。”萧正浩点了萧湘雨最爱的菜,好让她一饱口福,他只是舍命陪君子,在旁边作绿叶。
“好的,两位客官请稍等。”小二哥写下菜谱开心地往厨房走去了。
就在不远处,黄天炎兄妹二人正品尝着精美的点心,然而,当黄瑜梦看见萧湘雨头上的珠钗时,心里酸酸的,很难受,泪水含在眼眶里,不舍流下。自从萧湘雨买下珠钗后,黄瑜梦每时每刻堵在幻想终有一天,心上人会为她亲手插上那支珠钗,可是如今,却在另一个女人的头上,上天都是在作弄人的,只怪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但是爱总是要包容牺牲,她选择了爱“他”就注定要心碎。
坐在对面的黄天炎注意到了妹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而她则盯着前方看,于是就顺着她的目光来到了萧湘雨身上,他认出了萧湘雨对面的男子正是好友萧正浩。
“正浩兄,真巧,这位是……”黄天炎上前打招呼,而且还注意到美若天仙的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位是舍妹,你们昨天已经见过面了。”不但如此,还误会萧湘雨是个男的,萧正浩很想告诉黄天炎真相的,可是当时的情况,唉!不敢说呀!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个女扮男装的假小子,那我就不打扰了,舍妹还在等我。”黄天炎稍微偷看萧湘雨,那么美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碰上,而且是未过门的妻子。
“哥,什么事情值得你笑得那么开心?”黄瑜梦不懂黄天炎的笑是什么意思,笑她自作多情,还是笑她的无知,心里难受极了。
“你朝三暮四、牵肠挂肚的人在那边,呵呵……”这下好了,黄瑜梦精心编织的美梦破碎了,看她怎样去思念一个女人,黄天炎认为这样的结局最好不过了,起码保住了黄府的面子。
现实总是残酷的,制造太多的巧合,太多的意外,让她以为终于找到了一生的最爱和幸福,这一切仿似一场梦梦醒了,就回到了现实中。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个女的,怎么可能?”心上人突然变成了女人,太残忍了,多少柔情多少泪,不禁在心里流个不停,而爱注定要依稀地结束。
在回府的路上,黄瑜梦的心七上八下的,应不应该告诉黄天炎她就是那天被绣球砸中的幸运儿。
“有话快说。”黄天炎没有注意到她眼角的泪水,只顾着往前走。
“她在抛绣球那天被砸中了,简单来说,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黄瑜梦偷偷地把泪水拭掉免得让黄天炎看到会为她担心。
“这个我知道。”黄天炎没想到她是好友的妹妹,难道是老天爷的旨意,要他提早结束花天酒地的生活?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在几百名姑娘中被砸晕。
“依我看,她是不会嫁给自己不爱的人。”黄瑜梦记得黄天炎曾经对她说过她的家庭背景,说不定还许人了呢!
“你放心好了,我有信心,她会爱上我的。”黄天炎对自己的魅力挺有信心的再加上与萧正浩的关系,可以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那她知道你是抛绣球招亲的黄公子吗?”黄瑜梦担心萧湘雨知道会再次逃跑,到时候难道上丞相府要人吗?
“应该还没有知道,不然她早就逃之夭夭了。”黄天炎不敢想象萧湘雨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当爱悄悄地来临的时候,它会在你不知不觉中闯进你的心田,缠绕着你的思绪,缘分这种东四很奇妙,它会悄悄来敲你的门。
“少爷,小姐,你们总算回来了,老爷吩咐奴婢叫你们回府。”丫鬟把丞相府家丁带来的话转告了萧正浩兄妹二人。
“回府,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萧丞相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是小心为妙,不然萧正浩被他骗去相亲。
“没有。”丫鬟拿起抹布准备擦桌子。
“好,你去忙吧!”算了,还是回丞相府一趟吧,萧正浩也想看看萧丞相在玩什么把戏。
“爹,那么急找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吗?”只怕萧丞相又替萧正浩安排相亲对象,到了那时候,兄妹二人又要连夜翻墙离家出走了。
“老夫只是想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聚在一起吃顿饭而已。”萧丞相想通了,缘分要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的,感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到时候受伤的还是些孩子。“爹,你想通了?不逼哥哥了吗?”萧湘雨听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嗯,一切随缘吧。”以前的相亲大会只会把萧正浩逼走,萧丞相害怕有朝一天他永远也不回来。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快试试看,你娘的厨艺有没有进步。”说罢,萧丞相往他们的碗里夹了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