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事情都朝着愉快的方向发展着,姚司卿又回到了每天数钱的快乐日子。
齐洛唯并没有因为夜翼的到来减轻负担,反而要为三个人的生计操劳,都知道姚司卿是只管收钱不顾柴米油盐。可怜齐洛唯还要出卖色相,靠卖笑赚几个小钱,还有掰着三抱花,自己还是最小的那半。
夜翼没有一点白吃白喝的感激觉悟,卖力的配合姚司卿压榨齐洛唯的有生力量和有限财产。没事打打怪杀杀小妖别提多爽了,离开那个鸟不拉屎,妖不出门的小山沟,都市里阴暗的角落简直就是夜翼变态喜好的天堂。虐杀那些小角色都能让他得瑟几天,他一天杀好几只,得瑟的日期自然而然无限期延长了。
姚司卿磕磕瓜子,时不时出门找点乐子,哪里还有半点心疼齐洛唯的感觉,这女人啊,真是不好说,之前吧,和自己吃醋都要死要活的,现在没人和她抢了,得,比谁都放心,就夜翼那大老爷们儿,天天勾搭小萝莉,姚司卿压根不担心齐洛唯会被黑灯瞎火的吃干抹尽。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不干了!”齐洛唯终于爆发了,夜翼和姚司卿对视一眼,默契的没吱声,夜翼缓缓站起来将怀里的小美女送出门,姚司卿慢条斯理的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上的油腻,留恋了一下肯德基,和夜翼一左一右的奔赴****的根源。
齐洛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后脖子一耿,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称陀铁了心,两眼一闭,爱咋咋的。反正让我一个人做苦力就是不行,太不是东西了,俘虏都还优待呢,自己又不是扫把星,怎么能天天干这种活儿呢?
以前伺候姚司卿就算了,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那是爷乐意。
可是你丫的死男人天天泡妞还在我面前晃悠,是挑战雄性威严还是咋的?总得给个说法吧!真当他是老妈子随意使唤呢!
两大军。阀齐齐施压,齐洛唯愣是顶住了面不改色心不跳,闭着眼睛啥不知道。
就在这时,哒哒哒的声音响起来,突然,花间坊的门打开了,一个身穿红色吊带衫的金发小萝莉踩着猫步走了进来。
姚司卿一愣,有点眼熟。
齐洛唯挠头,看着我干啥?
夜翼眼睛贼闪贼闪,极品啊!
三个人看恐龙的模样把小萝莉吓了一跳,随后不悦的一跺脚。整个花店都抖了几下,几个人眼神瞬间变了,挤眉弄眼传递信息。
夜翼:是个神,咋办。
姚司卿:点子有点扎手,只要不是抢我生意的就随她去。
齐洛唯:这丫头老看我……
夜翼翻了个白眼:你有我百分之一的容貌,看你很正常。
齐洛唯:那她咋不看你。
夜翼:太过耀眼,无法直视。
姚司卿:放屁!
红衣小萝莉看着几个人在自己眼前眉来眼去不由一阵恼怒。
“齐洛唯,你居然跑来这里,害本天使成了这副样子!”
嚯~!一来就栽赃陷害!我天天在这里被两个吸血鬼压榨我干嘛了我?
“小丫头,糖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齐洛唯教书育人状。
红衣小萝莉狠狠剁了跺脚,可是身上的红衣吊带衫却不为何有点松松垮垮的,露出来半个肩头,看的夜翼口水直流。
姚司卿齐洛唯齐齐鄙视,这个夜翼,早就发现他有怪叔叔倾向了。
“我穿越时间来找你,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你居然假装不认识我?!”红衣小萝莉悲愤欲绝,活像被始乱终弃之后的小怨妇,夜翼看的心抽痛抽痛的,看着齐洛唯的眼神越发不善。生吞活剥都不解气的样子让齐洛唯莫名其妙。
姚司卿见状立马跳出来,为了自己以后未来的美好生活,很美立场的站在了夜翼的对立面。
“干啥呢干啥呢,看啥看啊,看帅哥你当不要钱的啊!”姚司卿叉腰斜眼,一副老不待见夜翼的样子。
夜翼眼角跳了下,识相的没有接下去,不得不说姚司卿短期内树立的淫威太盛,已经到了开口打倒东山角,闭嘴干掉九云霄的高深境界。
实乃是我辈楷模。。。
暗暗擦擦冷汗,夜翼看都不看一眼红衣小萝莉了。
小萝莉急了,张牙舞爪的扯过齐洛唯。泪眼汪汪的说:“齐洛唯,我是天使安琪儿啊!你不记得了吗?”
齐洛唯‘恍然大悟状:“原来你是安琪儿啊!”
“嗯嗯。”安琪儿激动的直点头。
齐洛唯却是不好意思的眨眨眼看着姚司卿:“天使不都叫安琪儿吗?”
姚司卿责怪的看了他一眼,上帝那家伙懒你也要说含蓄点啊,不就是孩子名儿都起的一样吗?你看把人小萝莉打击的,咋就没有一点敛财之心呢?噢不,是同情心。
万一人家气糊涂了找家长那玩你虐你还不得搓泥巴似的?
夜翼看见姚司卿和齐洛唯的样子,偷偷问:“你们认识这只天使?”
“以前见过,不过那时候前面挺点,后面翘点,海拔高点。”姚司卿自然知道这是谁,她就是故意气她的。
而夜翼则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太好鸟!红娘有了!
“那你和她家里人认识吗?”夜翼有些忐忑。
姚司卿点头:“自然是认识的。”
“那都哪些人?我带点礼物去吧。”
姚司卿闻言肃然起敬,西方那帮子鸟人可是够多的,每人带点礼物那就是倾家荡产啊!没想到夜翼这家伙外表闷骚,实则爱的深沉啊……
“一帮子买不起尿布的小屁孩,一帮子裹床单当衣服的天使,加油,我看好你。”姚司卿祝福道。
夜翼瞬间自信慢慢,姚司卿看了看挂在齐洛唯身上哭的稀里哗啦的安琪儿叹了一口气,不放心的嘱咐道。
“这丫头有胸无脑,你要切记萝莉有三好,轻音体柔易推倒,为了你的人生性福,早点下手比较好啊……”
夜翼肃然起敬,太经典了!没想到姚司卿平日里那么讨厌,实际上居然为自己考虑的如此周到,一时间,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诡异感觉将他弥漫……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那时候发觉已经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