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虽没掉,但头上的帽子却被削掉了。
郝银花笑了笑道:“小友,你的武功实在大出老身的意料之外,剑未出鞘,足见你的内力何其深厚,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神剑鬼刀已成朽木了。”
东方昶淡淡一笑道:“前辈太过奖了。”
神剑沈千海道:“小友刚才那招剑法颇熟,不知从何处学得?”
东方昶一指铜镜道:“从镜中看到的。”
当然他撒了个小谎,明明是清秋教他的,而他也无法从镜中看到,因为他上来之时镜中的人影已消失了。
沈千海当然不知他在撒谎,倒佩服道:“小友好悟性,一看便使得如此精堪,真是奇材,比这些蠢物强上好几倍。”
东方昶笑而不答。
沈千海一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头道:“小友若不嫌,请上敝帮一坐,老夫当尽地主之谊。”
东方昶一拱手道:“多谢前辈。”
朝他所指方向一看,果然隐约可见几处院宅。
沈千海与郝银花带路,东方昶随后,众弟子留下了三、四人看守铜镜,余下的也随后向宅院走去。
这片宅院十分阔气,占地很广,屹立在这峭峰之上,颇为壮观。
众人刚进大门,一名弟子忙从屋内跑出,惊慌道:“师公,师婆,刚才有人送来了这个!”
沈千海接过一看,是块铁牌,上写着三个字“生死牌。”
沈千海看后又递给郝银花道:“银花,你可认识此物?”
郝银花摇摇头道:“不认识。”
又问那弟子道:“何人送来?”
“是两个蒙面的黑衣女子,很凶。”
“人呢?”
“在山腰的“览月亭”相侯。”
“千海,我们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