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的独子又在我手中,还怕他不听我的。”
竹清已和太安走了进来,拖起东方昶走到另一僻静之处,在墙上一摸,前面立刻露出一个地洞,两人抬起东方昶走了下去,又将地洞封好。
两人抬着他又走了一段路,打开一间密室,将东方昶放在密室之内,然后转身出去了。
这一切东方昶已偷眼瞧得清清楚楚,待二人离开之后,便微睁双眼,将四周偷偷瞧了一遍,这间密室并不大,上面吊着一盏长明灯,灯光甚弱,勉强可见。
一张木床摆在右下首,一张小木桌,两把椅子,另外还有一个加盖的马桶,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约躺了半个时辰,他才睁开眼,打个哈欠,站了起来,然后拍拍脑袋,揉揉眼,又重新将四周打量了一番,喊了声:“这是什么地方,沈前辈,沈前辈。”
门外传来一声:“他醒了。”
“快去禀告师公。”
一人飞奔而去。
另一人答道:“别喊了,师公立刻便来。”
果然门外传来一声长笑:“贤侄,睡得可好?”
“前辈,这是……”
“贤侄,委屈你几天了。”
“前辈是什么意思?”
“贤侄,老夫想用你与东方剑老弟交换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枕霞别苑。”
“什么?你想夺枕霞别苑?”“老夫几十年前就想要得到它了。”
“我爹不会答应的。”
“你是他的独子,是独子的命重要还是区区一座别苑重要?”
“前辈与家父是故交,怎能……”
“贤侄,交情是交情,个人的私利归个人私利,你以后就会明白,老夫这么做并非是谋友之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