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条件是当丫环
寻柳山庄。
“庄主，您回来了！”头发已花白的管家立刻打开朱红大门迎接主人的归来。
骑马而归的白衣男子正是寻柳山庄庄主柳问天，外出巡视产业近一个月才归，眉梢间都染上疲惫。他将坐骑交由下人牵下去照顾，直接向庄内走，“最近有什么事吗？”
“有一位姑娘已经来庄里找过您好几次了。”每次都会带着一身失望而归。
“把她打发走。”柳问天冷冷地拒绝道，他不是花，为什么那些蝴蝶总围着他转。
幸好他有一个已亡故的未婚妻作借口来打发走那些枉想攀上柳夫人位子的花痴，所有的人看中只是寻柳山庄的财富，为名或为利的做着凤凰梦。
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娶一名妻子，但，这世间只怕没有一个女子可以给他爱的感觉。
突然，一张清灵脱俗的女子脸庞印入脑海。
自上次遇上她已是十天前的事，本想直接上风府去找人，无奈事务缠身，一直未能抽出时间。虽然很想再见到她，却不得不压下心底的那一份期待。
管家一身冷汗的说道：“庄主，您还是见一见那位姑娘吧！”
那女子是七天前找上寻柳山庄的，每天都会来一趟问庄主有没有回来，何时才会回来，他都不忍心再拒绝她的请求。
“管家，你逾越了。”倚老卖老的枉想干预他的决定。
“唉！恐怕小风姑娘又要失望了。”迈开沉重的步伐，老总管领命离去，还没走上两步就被一张强劲的手臂挡住，“庄主，还有事吗？”
“你说，那姑娘叫什么？”
他好像听到了小风这两个字，让他联想到了某个自称小风子，一个狠狠敲诈了他四千两的清灵女子，狡黠得让人印象深刻。
“小风姑娘啊！有什么问题吗？”庄主的脸色变得好奇怪，好像捡到宝似的乱笑，笑得他心里发毛。
“她现在在哪里？”
“正在偏厅等候。”因为他告诉她，庄主今天会回庄。
“你叫她再我一会儿，我回房清洗一下就去见她。”风尘仆仆的样子一样很狼狈，他一定要好好梳洗一番，给她一个好印象。
“是……”直往偏厅走的老总管直嘀咕今天庄是怎么了，前一刻还凶神恶刹的要把人家赶走，下一刻却逼不及待的要去见人家。
不过，来找庄主的那位姑娘挺讨人喜欢的，不仅人长得漂亮，嘴巴也似抹了蜜一般讨人开心，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这么讨喜的姑娘。
寻柳山庄的偏厅里坐着一位美丽的女子，正是连续七天来此寻购水晶的风飞霓，却次次失望而归，慈祥的老管家伯伯告诉她，庄主外出巡视产业未归，既然主人不在家，她也不好再为难他们。今天来的时候，老管家伯伯很开心的告诉她，庄主今天会回庄，让她再多等一会儿，一定要以见到人。可是，就是这个可是，她已经等了不知多长时间，从日出等到日头当空，而面前的茶杯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次，该等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风飞羽的脸伤在她用魔法治疗之下已经好了一大半，若是想让她恢复原样，只怕还是得借助水晶的力量。还有那个大公子风玉庭，毒素已深入他的五脏六腹，虽然她用魔法暂时压住他体内的毒性，却也支撑不了多久，若不能及时清除他体内的毒素，恐怕要永远说再见了。
“可恶！那个什么鬼庄主嘛！本小姐等得脚都快麻了还不见人影，哼！我现在是有求于你，你尽管摆谱，等哪天遇上本小姐，一定叫你好看。”喝下最后一口茶，风飞霓小声的诅骂着，毕竟是站在人家的地盘上，门外还站着两尊雕像，让人听见了肯定会让她好看。
她一向都很爱惜小命，还是不要同他们斗的好，听说古人个个会武功，能飞墙走壁，一掌还能打死一头牛，任她那点烂魔法，对付几个人还可以，万一遇上人海战术，她不死也得受重伤。
还是小心一点好！
“小风姑娘，小风姑娘。”一道阴影遮住她的不线，人未到声先到的老管家笑声已然响起，然后是沉重的脚步声接近……
头发花白的老管家发福得很厉害，而且还有一个弥勒佛似的大肚子，但样子长得很和谒可亲，至少在她的眼中是这个样。
“管家伯伯，你来啦！你快坐下，小风为您沏杯茶解解渴。”端上一张笑容满面的脸，风飞霓将刚刚一个小丫环送上来的茶递到他手上。
真是个窝心的姑娘，“小风姑娘，你也坐下，咱们坐下来聊。”
“谢谢管家伯伯。”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风飞霓一脸期望的问道：“管家伯伯，你是不是给我带来好消息了。”
老管家抬眼呵呵笑着。“小风姑娘不要心急，我们庄主回房梳洗后马上来见你。”
“梳洗？！”有必要那么隆重吗？
“小风姑娘，不要怕老人家罗嗦，能否告诉我来找庄主是为了什么事吗？”人老了，都没事做，老想着好管闲事，很想撮合撮合几对小情人，也算是功德无量。
其实他挺中意这姑娘的，人长得漂亮又有气质，如果能与庄主成就一件好事，也算是他为柳家作出最后一点贡献。
不能让庄主老守着一个死去的未婚妻孤独一辈子。
“这个……”风飞霓犹豫的想着该不该说出来。
“是不是很为难，不便于告诉我老人家？”
“不是，管家伯伯误会了，我来找柳庄主是想向他购买一样东西。”一样可以救命的东西。
“是什么？”
“水晶。”
“那是什么？”
果然是这个样子，风飞霓暗叹一口气，“算是珠宝一类吧！”
古代人只识黄金白银翡翠白玉，哪知晶莹剔透的水晶，就算有也会把它当作一般的石头丢弃。
“我们庄主是收集了各式各样的珠宝，有些我都叫不出名字来，既然这水晶是属于珠宝一类，我相信姑娘一定可以在庄主那里找到你要的东西。”
“真的吗？”风飞霓喜出望外的站起来。
太好了，她真是太幸运了，幸运得连上天都在照顾她。
“我敢保证，若是姑娘在庄主这里找不到所要的东西，也不会在别的东西找到。”对于这一点很有信心的老管家拍着胸膛保证。
寻柳山庄不仅仅是扬州城内最大的珠宝商，也是全国最大的珠宝商。
一个男人踩着沉稳的步伐，踱步而来，发福的老管家连忙迎了上去，“庄主来了。”
男人自门外走入，身后的阳光投射在他的身上形成好看的光芒。由于反光的作用，风飞霓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只觉得一片刺眼的亮。
“好久不见，小风姑娘。”来人正是寻柳山庄庄主柳问天，一身的白衬托得玉树临风。
终于看清来人样子的风飞霓活似见到鬼大叫：“是你！”
那个在树林外被她骗了四千两的冤大头，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他居然是寻柳山庄的庄主，很有可能是拥有水晶的主人。
悔不当初啊！早知道他就是柳问天，说什么她也不会骗他的钱。
后悔有用吗？肯定没用，有用的话也不会遇上这么巧的事，连时间地点都掐算得那么准，除了天算难道还是人算吗？
“小风姑娘，好久不见。”她依然是那么美。
气结在心的风飞霓只得银牙暗咬道：“你为什么会是寻柳山庄的庄主？”
“小风姑娘看起来很生气，不知在下有什么地方惹到姑娘生气了？”肯定是在想树林外骗人的那一幕，柳问天故意假装不知道的问，他不想这么早把人吓走。
她太有趣了，有趣到他想私下收集起来欣赏。
可恶！风飞霓在心里暗骂，却还是要装出一副笑脸，“柳庄主误会了，小女子哪敢对您不敬，您可是雄霸一方的土财主……呃！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柳庄主长得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一看就是一个少年侠士，将来的伟大作为肯定会超过史上任何一人。”
够狗腿吧！平时被魔女姑姑磨出来的。
“土财主？！我比较中意听你前面所说的话。”至少全是心里话，后面那些就当作没听见，没一句真话，胡编乱造的说词。
“唉呀！柳大庄主，您老人家……呃——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同我计较，听过就忘了，何必记得心里。”小气鬼，耳朵那么尖干嘛。
“我想我还不老吧！”二十五岁能算老吗？
“拜托，你能不能把不该听的都忘掉，你这样会让我很尴尬的。”都说了是口误了，还同她一般计较，君子风君都没有。
“行！忘掉就忘掉，小风姑娘的要求在下一定做到。”柳问天淡淡一笑，原来的疲惫早已不见，“请问小风姑娘来寻柳山庄是为何事？”
是为何事？惨了，该不该说呢？风飞霓为难的望着他，蹙眉的思索着该不该把目的说出来，骗人在先有求在后，这事怎么说就怎么不通。“我只是来串串门子。”
“串门子？！”他们是邻居吗？这附件方圆十里全是柳家家业，除了寻柳山庄以外并无其它住户，她串门子有必要串得这么远吗？
“对呀对呀！咱们都是扬州城内的好邻居嘛！没事联络联络感情，免得时间久了大家都变得生疏了。”
“联络联络感觉？！”这话听在耳朵里挺让人舒服的，柳问天不自觉的由心底笑出声。
“你笑什么？”没事乱笑，像个白痴。
柳问天的真心笑容，看在风飞霓的眼中却不是那么回事，反而像是在嘲笑她的故作姿态。
收起笑容，柳问天严肃一问，“小风姑娘来找在下一定是有什么事吧！你大可说出来，若在下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全力帮你。”
风飞霓怔怔一笑，有点不自然的说道：“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事需要柳大庄主帮忙。”
“请讲！”
“那个……那个……就是那个……”
“请问你的那个……那个……究竟是指哪个？”说得不明不白，叫他怎么理解。
风飞霓决定不再打糊涂仗，开门见山的直说：“就是……听说你是最大的珠宝商？”
“最大是说不上，不过在下的珠宝生意做得还算可以。”目前在珠宝行业中寻柳山庄敢称第二，就没有谁敢站出来称第一。
“那你一定也收集了许多宝贝？”
“是收集了一点。”刚好构成一个宝藏库。
“我能不能见识一下。”风飞霓眼中直冒星星的注视他，无限期望在眼中流露。
“这个……”柳问天为难的望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急于想见那些没有生命的东西，或许那些在世人的眼中非常具有吸引力。不知为何他却要以肯定她根本不会喜欢那些东西，算是一种直觉吧！
直觉的相信她是与众不同的。
“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或是你根本不想给我看！”一眨间她像失去生命力般垂下双肩，连一向神彩飞扬的眼睛都失去光彩。
他不想见到她这样，“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
轻叹一口气，风飞霓老老实实说道：“我是为寻一样东西而来。”
“是什么东西？”
“水晶。”
“水晶是什么东西？”没听过。
“你不是收集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宝贝吗？你带我去看，找到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你什么是水晶。”
“可是可以的，不过你要告诉我，你要水晶做什么？”
“能不能不说？”要是没有找到说出来也没有用处。
见她不愿说出原因，柳问天有点为难的望着她，他看到了她的戒心。这一点认知让他感觉有点低落，她不应该对他如此防备，她应该学着信任他。
“庄主！”站在一旁没有出声的老管家为风飞霓求情道：“小风姑娘已经连续七天来寻柳山庄找您，您就看在她这么有诚心的份帮帮她吧！”
连续七天？！柳问天心中一惊，诧异地望着她，不解的问道：“你有必要为了一颗什么水晶连续上寻柳山庄等到吗？”
风飞霓点点头，轻声道：“这东西或许在你们眼中一文不值，便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救命的希望。”
“救命的希望？！”柳问天为这短短几句话震惊不己，心底苦笑，何时那些人们用来炫耀的东西在她的眼中却成了救命的希望。
是她真正的与众不同，还是他们太过平淡，只看得到珠宝炫耀的华丽，却不看它还有另外的价值，比如说救命的希望。
“如果你觉得为难，无论花多少银子，我都可以向你购买的。”绝不会做出抢盗的行为，尽管她完全有能力那样做。
想明白了的柳问天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同意她的意义，只是轻声说道：“既然小风姑娘远道而来只是为了看那些东西，在下也不好藏私。这边送，我带你去看即是。”
一听到他同意带她去看，风飞霓开心得嫣然一笑，一丝妩媚在眼底慢慢流动。
一瞬间，他在她身上看到了春天百花盛开的美丽，久久不能自拔。
寻柳山庄的宝藏库被深埋在百丈地底下，柳问天带着风飞霓一个人走过数之不尽的阶梯，穿过迷宫似的曲折隧道，跨过布满暗道的分叉口。
突然……眼前一亮，风飞霓见过到无数珠宝织成的大网，密密麻麻的将人深深缠在其中。
那些被称作珠宝的石头静静的躺着，几百年前也是这般静静地躺着，直到有人发现掘出，然后被人收藏，又被人深深藏入地底，安静地躺着，犹如几千几万年一样。
它们是有生命，她感受了它们的生命，只是它们的生命是缓慢，缓慢到无法察觉，除了她。
她算是半个魔法，对这些石头有着天生的感应，感应它们曾经拥有过的故事，喜悦的、悲伤的、缠绵的、难以忘怀的每一刻时光，这些都被记录着，深藏着。
这些生命如此安宁，心在倾听着，石头的心在唱歌。
蓦地，她闻到很浓的水晶味道。
“我可以摸摸它们吗？”风飞霓轻吟道，朝最里面的一张石桌走去。
柳问天依然淡淡的笑着，无论这满库的珠光闪闪，眼底映着都是她，一个自称小小丫丫的小风子。
最里面的角落里有一张天然磨成的石桌，上面整齐的摆放着黄的、绿的、白的、透明的、紫的、黑色等等各色水晶，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来自水晶强大的磁场。
她会意地一笑。“这些你是怎么收集到的，这些水晶都是极品中的极品，要收集它们可是非常浩大的工程。”
“去各地做买卖时，感觉这些东西很吸引人，就买回来放在这里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些叫什么名字，有人告诉我说这些叫琉璃，没想到它居然就是你口中说的水晶。”这些东西在珠宝买卖中并不值钱，很多都是贱价就能买到一大把，只要他感觉到有一点喜欢，就会全部买回来堆在这里。
“哇！你居然连晶王都收集到了。”风飞霓大吃一惊的指着中间位置的一颗硕大透明又带着白雾金字塔的水晶大叫。晶王算是白水晶的一种，只是其中含有天然白色云雾状或是冰裂纹，形成一种特殊美丽的内涵纹路，而形成类似埃及塔造型的三角形纹理却世间难寻。
在金字塔水晶内藏有一个宇宙机制的力量，只要一接触金字塔，便能马上感应到那股强大无比的宇宙动力磁场，由金字塔的顶端像漩涡般四面八方的卷玫，直落底部，超越生死。
白色金字塔代表宇宙白光的凝聚，白光是众光之母，所有的力量都是由白光演化、扩散而来，是宇宙最高的能量。
魔法书上有说，若是获得了白光的力量，就可以达成所有的愿望。
她的称赞，让柳问天觉得很满足，“你很喜欢这些，是吗？”
风飞霓使劲的点点头，期望的祈求道：“你可以把这些东西全部卖给我吗？”
“你有钱吗？”他问。
“我有五千两银票，我现在就拿给你。”她从袖袋中掏出五千两银票递至他面前，眼中的期待越来越多，这些水晶的力量若全部加在一起，足够她打开时空大门，回去现代。
“我记得这里面四千两好像是我给的，你想用我的钱来买我的东西吗？”他取笑地扫开她的手，不愿她用几张薄纸买错上天编织的缘分。
“这个……反正它现在是属于我的。”在她的手上就是属于她的东西，尽管拿得有点心虚。
他瞧着她理直气壮却又有点心虚的样子，不觉地勾起唇角。“我不会将这些东西卖出去的。”
“为什么不卖，有钱赚的生意只要是聪明人都会做的。”
“问题是我不是聪明人。”因为她，他变得不再聪明。
爱情是盲的，他想他现在已经开始变得渐渐盲目，只因为她！
“呃？！”风飞霓眼神闪烁，思索用什么样的方法把这些水晶全部收为己有。
“当然我是可以把这些东西全部送给你的。”柳问天丢下诱饵，等着鱼儿上钩，“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即可。”
不相信天下会有白吃的午餐，她谨慎的问道：“先把条件说出来让我参考参考。”
他低沉地一笑，“当我的贴身丫环三个月，这些就全部属于你。”
“不行！”风飞霓大叫地拒绝，“我已经是我们家小姐的贴身丫环，怎么可以再做你的贴身丫环。”
于理不合！
柳问天指着石桌上的水晶，“你不想要这些东西了吗？”
“要——要——要！”连说三个要，风飞霓心急地抓住他的手，“能不能换个条件？”
“不可以！”他斩钉截铁的说。
“那你说我要怎么办嘛？我们家小姐还在生病，我不可以离开她的。”一个蹙眉，风飞霓怨恨他的无理要求。
他思索着她的执拗，眼神流露某种不明的诡计，“我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办法？你说。”
“你可以把你们家小姐带到寻柳山庄来，这些你既可以服侍你们家小姐，又可以当我的贴身丫环，岂不是两全其美。”
“不行！”她拒绝这样的提议，寻柳山庄对于她来说是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上了什么事谁会帮她哦！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好，为非作歹也没有敢说。
“那么就调过来，我去你们府上住，你一边服侍你们家小姐，一边做我的贴身丫环。”柳问天好心的为她换了另一个合理的提议，这才是他的真正意思。
“这还差不多。”风飞霓点点头，非常满意这样的安排。
“那么，这些属于你的了。”他将石桌上的水晶全部指给她，她很满意，他更加满意，“只是你要怎么带走呢？”
这些水晶少说有上百颗以上，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拿动？
“这个绝对没问题。”风飞霓一挥手，银光闪现处一个魔法伸缩袋出现在半空中，石桌上的水晶全部悉数吸入袋中，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后随着银光一起消失。
柳问天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一幕，不敢置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切，但空空如也的石桌却明白的提醒他，刚刚的一幕都是真的。
“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你永远问不到答案。”风飞霓一个禁声，阻止他即将脱口而出的问题。
宝藏库一闪一闪的珠宝发出炫眼光芒，诉说着人们所不知道的故事，也在取笑他的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