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混蛋围上来。
最热心的是八八,这货兴奋地头上的癞疤都油光发亮。
“小建呀,刚才看你头顶红光冲天,印堂之中灼灼放光,定然是得了什么宝贝,拿出来瞅瞅?”朱元璋巴巴道。
“屁的宝贝哩。那****的诓我。”我还在气头上。
八八嘴儿一撇,他下巴本来就奇特,这么一撇跟暴龙一个德性。
八八说:“做兄弟不能这么没义气,见者有份,若是得了宝贝,那得分五份!”
雍正立马应和:“均天下!均天下!”
闯子在那边顿时不乐意了:“分饿天哈(下)!?找死么?!”
我一个头两个大,道:“真没得了宝贝。”
八八凑过来,看着我印堂,笑道:“莫睁眼说瞎话,当年我在皇觉寺那可是方圆几十里的神棍,你这印堂赤光萦绕,定然是有奇遇!”
二子噗嗤笑了一声:“血光之灾也这模样呢,当年人家走麦城,也如此……”
我一摆手:“别扯淡了。我刚得了个能力……”
雍正低头意犹未尽地看了看我的裤裆,眼馋道:“丫走运,这能力我渴望已久,能借我一晚不,我想尝尝这金枪不倒是个什么滋味儿。”
我一脚踹了过去:“素质!定时术!定时术懂不懂?!”
一帮人相互看了看,齐齐转身该干嘛干嘛去了。
“喂,不能这么世态炎凉吧,这能力挺牛的,一般人还得不到呢。”我忙道。
八八白了我一眼:“有个鸟用呀!还不如一桶方便面实惠。我洗澡去了!”
言罢,这货哼着花鼓腔去浴室了。
二子倒是说了句公道话:“也不是彻底没有了噻。若是在人家的那个时代,小建绝对功成名就!”
“二子,怎么个说法?”我纳闷。
二子摆出了一个武勇的pose,道:“你想呀,若是你碰到吕奉先,耍一把,喊一声定,绝对可以轻轻松松拎着刀上去,一刀斩了吕布首级!你是不知道,吕布那厮……”
“得了得了,别贫了。”我决定得先熟悉熟悉这定时术到底是个啥功效,打了个响指,高喊一声:“给俺定了!”
Biu……
脑海中,一声响,只觉得周围空间一震,奇迹出现了。
却见这世界,果真定格在这一瞬间。二子双目圆整做出比划的动作如同雕塑一般,吃方面的雍正一筷子面吊在嘴角,那汤汤水水都停在空中。
房间里,一切都那么完美地停顿了下来,空中飞舞的苍蝇张开翅膀悬浮着,墙角一只壁虎伸长着舌头卷向一只蚊子,旁边的钟表指针一动不动。
最有趣的是洗澡的八八,这货站在淋浴头之下,那扑面而来的水,一滴滴,圆滚滚地挂在空中。
所有的事物都停顿了,除了我。
这感觉,是如此的奇妙,以至于我瞬间得到了一种众生命运都捏在自己手中的牛叉感!
在房间里踱着步,一股恶作剧的想法涌上心头。
我先取来墨水笔,在二子脸上画了个王八,然后解了闯子的裤子扯过雍正手塞闯子裤裆里,然后把那一瓶墨水倒在八八的淋浴头上。
做完了这些,我舒舒服服地回到沙发上,打个响指,高呼一声:“收!”
接下来房间里可就热闹了。
一切瞬间恢复正常之后,闯子哆嗦了一下低头看了看雍正,提起拳头就砸;浴室里八八一声狼嚎,一身黑水冲了出来,正撞上二子,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顿时纷纷爆笑……
五分钟之后,我鼻青脸肿地对着四个二货道歉赔罪。
“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八八拿着毛巾摸脸上的墨汁,一身肥肉直抖。
闯子捂着脸一副被侵犯的样子。二子泪眼汪汪。
倒是雍正,兴奋得很:“建哥,这本事有趣,借我用用。”
我:“你要干嘛?”
雍正淫笑一声:“你想呀,我若是会此仙法,嘿嘿嘿,这无数妞儿还不任我鱼肉,鱼肉完了还不知道是我做的……”
“你精虫上脑呀。”我满头黑线:“这么搞,会有天谴的。”
“真的假的?”八八若偶所思。
“自然是真的,给我仙法的老道亲口所说。”我道。
八八砸吧了一下嘴儿:“可惜了!可惜了!我还想你用这一招,咱们就可以大模大样从钱庄里拿银子了。”
擦,这俩人倒是想象力丰富。
二子却是正义,道:“小建呀,这等仙法,要用于正道,万不能做那丧尽天良之事。”
“那你说怎么用?”我现在有一种捧着金碗要饭的感觉。
二子想了想,认真道:“拍电影了啦!”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别说,这想法有点意思。
先不说拍什么故事,如果我耍这一手,再驾着摄影机拍摄,那全是十分牛叉的特技镜头,这种镜头便是好莱坞专业团队也没本事搞出来呀。
就凭这一点,那也是个亮点!
“是了,是了!”我郑重道:“二子这话不错,若是利用这个来拍电影,绝对能拍出个有意思的。”
二子一听这话,很是兴奋,干脆在我身边做下来道:“拍个爱情故事!必须是爱情故事!人家要当男主角!”
雍正也凑热闹:“建哥呀,男主角我就不凑热闹了,你给我整个嫖客,行不?”
八八很直接:“我要当员外!特有钱那种!”
出息呀!出息呀同志们!
一直没说话的闯子乐了,嘎嘎傻笑。
我:“闯子,笑什么呀?”
闯子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瘪了得话:“都寺(是)瓜皮(**)!你一耍,都停哈(下)了,拍个锤子咧!”
我顿时一身冷汗:是呀!定时术一搞,唯一能活动的就我自己,其他不管是人还是物都停顿了,这剧情没法进行呀!
五个人为这问题抓耳挠腮,最后雍正一拍大腿儿:“我想到了!建哥,你干脆就拍个定时的电影呗,就讲一个会定时术的人干的混账事,你来演不就成了。”
别说,雍正脑瓜子好使。
闯子又一句话,把我俩砸得死死滴。
闯子说:“包社(别说)咧!他演,贼你妈谁来拍哩?!”
我不得不说,闯子这货,一点都不傻。事实上,这****的有可能是我们一帮人中,IQ最高的那个!
语不惊人死不休,说谁呢?就说丫的!
可这个,难不倒我!
我范建谁呀!?娱乐界资深人士,拍电影我见识得多了,别的不说,这技术上的问题,从来难不到我。
我站起来,冲大伙儿抱了抱拳:“甭说了,这事儿交给我了,瞧好吧你们就!哥几个,亮堂堂的好日子就要来了,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