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砍柴的,他是赵家庄的二少爷。邢欢不是什么珍馐美食,她完全够不上那个档次。从前他撑到吞不下,现在他依旧不想吞!
憋在永安肚里的话刚要跃出,房门突然被叩响。
“二少,你在不在?晓闲姑娘正到处找您呢。”
闻声后,永安侧了侧脸颊,犹豫地看了邢欢好一会儿,才做出决定,“我去一下,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给我安分点!”
“嗯。”她微笑点头,心思却百转千回。
答应的事?呵,她怎么会忘,忘的人是他。他说过从今天起她必须寸步不离地待在他身边,结果呢?一听闻管晓闲的事儿,他就把一切忘得干干净净,这么抛下她走了。
“邢欢?邢欢!喂!喂喂喂喂喂……”
在任万银锲而不舍的叫唤中,邢欢成功地从恍惚里跌落回现实,后知后觉地眨了几下眼帘,才彻底清醒,“哦,大师还真跟你说了不少哦。”
“嗯,大师说,他把我当做兄弟。”他得意地扬了扬眉。
任万银这样的举动让邢欢甚为不解。这是怎么啦?被一个和尚当做兄弟是件很跩很值得骄傲的事儿吗?
“他还托我好好照顾你,别让你再受委屈。”
“我不需要别人照顾。”更不需要有人善后似的把她托付这个托付那个。
“他还说他要赶着去办一件改变人生的重要大事,办好就回来。”
“我管他回不回来……你说什么?他还会回来?你怎么不早说啊,那些有用没用的东西你讲那么久干吗啊?懂不懂提炼重点啊!”想当然的回话被打住,邢欢蓦然瞪大双眸,情绪是难以克制的激动。
另一端,任万银抿住嘴角,憋住笑意,支着头,静静打量了片刻眼前这个躁动的有夫之妇。等她吼得差不多了,他才一针见血,“原来你喜欢的人还是大师。”
“……神、神经病!”喜欢大师,怎么可能?她脑子又没病,怎么会去喜欢一个和尚?她道德感也没降低,怎么会背着相公让心出轨?
没错,是任万银有病!她能喜欢的人只有结了发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