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了衣的她会在那盆中,掬起一下下的水,沐浴清洗,光滑的肌肤就似那胳膊上的肌肤一样,一定也是莹白如玉,摸上去如丝绸般的畅滑。喉间一紧,夜魂猛地停下步子,抱在夜婷腿上的手越加的紧了些。
夜婷蹬着腿,手不停地拍打在夜魂的身上,他突然的举动,让她心底生出一股子寒意,恐惧的双手开始有些颤抖,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放我……下来,放……我……走……你放我……”
夜魂停了片刻,眼神一明一暗地在闪动着,欲/望和对主子的忠诚在心中不停地对抗,忽地眼神一暗,身子拔地而起,扛着夜婷冲进了小屋之中。
夜婷来不及呼救,被夜魂重重地扔在了床榻之上,不太宽敝的一间小屋里,只放了一张桌子和一张床榻,还有两把木椅,夜婷头晕目眩地打量着小屋里摆设。
有尘土,好似很久没有人来过,但此刻她不应该关心这些,面前的夜魂似是随时都要向她冲过来一样,他的样子让她有些害怕。
缩着身子一个劲地往后退,已是退到了无路可逃的地步,床榻就那么丁点大,她在床角紧盯着夜魂,他还是粗喘着气,似是痛,又似是在忍耐,那额上的汗水越加的流的多了。
“你要干……干什么?”
夜魂充红的眼里满是挣扎,听到夜婷微颤的声音,夜魂狠狠咬了自己的胳膊一下,乘着胳膊上的那个痛,转身走出了小屋。
“千万别出来。”
夜魂的话让正要下地的夜婷又缩了回了床上,探着脑袋往外瞧着,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不知他到底藏在哪里。
浓重的喘气声还是会从门外传来,他一定就在附近,夜婷恼恨地瞅着紧闭着的门,他一定也从外面锁上了,这间木屋的窗户很小,根本就无法爬出去,那屋顶却高的出奇,她也不可能跳上去。
“可恶,一个屋顶干嘛建的这么高。”
夜婷的嘟囔声并没有错漏过夜魂的耳朵,听到她的话,夜魂痛中还是笑了下,回头望向那紧闭着的门,缓缓地坐倒在地上,秋风吹过,有一丝寒意,但他此刻却如置身在火炉里烘烧一般,双掌热的只能贴在地上,借着地上的凉气来舒缓一下这份燥热。
信号已发出去了好久,眼看半个时辰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可这林中一个人也不见,自己人不曾见到来援助,那下毒之人也不见来露面。
夜魂心中有些焦急,为今之计,也无它法,只能苦等大夫的到来。静下心来,闭上眼睛盘腿而坐,借着打坐来压制心潮澎湃的情愫在蔓延生长。
浓重的血腥味自风间飘过,不止是夜魂突地站起了身来,就连屋中正到处找出路的夜婷也似是闻到了,趴到窗口向外望去。
一身的白衣上皆是血迹,那墨色的发长长的飘散在空中,缓慢的步子略显疲惫地向这边走来,锐利的双眼在看到屋前警戒着的夜魂时微微一愣。
随即有种不好的预感自他的心田泛滥,方才骑马而来时,就曾看到那空中的信号,那是急召大夫来助的信号,此刻他在屋外,那屋里的人岂不就是她。
夜魂瞧见来人,急奔而去,俯身跪下身去,立刻将大致的情况略说了一番。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夜无痕,夜魂不清楚主子为何这副样子,心道他叫了大夫还是有些太巧,不仅可以为小姐来解毒,又可以看看主子的伤,正暗自思索着,夜无痕挥手让他退下。
只消一个眼神,夜魂便明白了主子的意图,垂头向着山林下走去,就听夜无痕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你快去解决,叫大夫在别庄候着。”
“是。”
不曾回头再去望一眼屋里的人,夜魂知道,他的毒他需要立刻找人去解,而屋里的人,已经由主子去负责了。
心一放下,夜魂只觉那欲/火再次的袭来,不敢再作停留,夜魂疾行而下,脑中只想着,女人,找女人解毒。
夜无痕推开小屋的门,看到一脸惊诧的夜婷防备地站在窗口,手里还抓着一个木椅。
“怎么?这是要打我吗?”
“恶魔,你怎么来了?”
“来救你呀。”
“哼,来抓我的吧,我死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由的了你吗?”
一步步的靠近,他身上的血腥让夜婷触目惊心,那是怎样的一场恶战,才会让他全身上下都是血,就连他的脸上,还有他的黑发之上,都可以瞧的出沾了不少的血。
他又杀人了,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样的,那间客栈里的人就是被他这样全杀死的吧。他的逼近让她不停地向后退着,手中的木椅被她抱着,却不敢向浑身是血的他砸下去。
“你别……过来。”
“你的帕子呢?”
“什……么帕子?”
“把帕子拿出来。”
“我……给你。”
伸到怀里取出那方巾帕,夜婷扔了过去。
“你去擦吧,我不要了。”
“这么大方送给我了?”
“脏了自然就不要了,谁要送给你的。”
夜婷退无可退,被逼到墙角,抱起那椅子,以椅腿对着夜无痕。
夜无痕展开那方巾帕,眼睛只是快速的一扫,便盯着夜婷,而手缓缓地将帕子伸到了鼻间,深深地嗅了几下。
“这帕子是你的?”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啊?别过来,你要就给你,我不要了啦。我……”
夜婷猛地松了手中的椅子,浑身难受起来,心跳的飞快,就连这单薄的衣衫此刻也只觉得有些沉重,很想甩去这身束缚,让身体凉爽起来。
夜无痕扔下帕子,向前一步将夜婷打横抱起,此刻的她已没有时间了。
放她在床上,随即便俯下身去,亲吻上她咬着的红唇,她已开始有痛的感觉了,不能再等下去。
“你……你干……干什么?”
“救你。”
将她的不愿吐噬在他的嘴内,含着她的唇辗转亲吻,灵活的红舌已逼进她的唇内,寻找到她的火舌纠缠了起来。
一双大掌到处在游移,将她的身体迅速的撩拨起来,听到她自然的娇吟之声,看到她越加迷乱的双眸,终是快速地除去了彼此的衣物,在她察觉身体的异样时,他不等她反抗。
“啊……”
痛伴着无力的抵抗,火蔓延在他们的身上,一室春语将屋外的山林羞了脸,树不敢窥探屋内的身影,鸟儿不再打扰屋内人儿的缠绵。
清晨的朝阳向屋内洒进第一抹光晕时,夜无痕就醒了过来,看到怀里那温婉清香的女子,抬起她的手臂来,看到光洁如玉的胳膊上除了他昨夜在上面留下的痕迹外,那表明她清白的守宫砂已是不见。
心下一阵舒畅,指尖就着她的胳膊,缓缓地向下抚摸着,最后,停在她温软的红唇之上,轻轻地一按,身下的人儿嘤咛了一声,继续闭着眼睛。
“呵呵。”
轻笑出声,将他的唇印上她的唇角,吮了几下,乘着她张嘴呼吸之际,闯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品尝着她齿间的芳甜清香。
清晨的欲/望更似夜晚来的猛烈,夜无痕已不能满足于亲吻,逐渐地加大了动作,再次享受着她带给他的快乐。
彻底地醒过来时,夜婷愣愣地看着身旁的人,胸口、腰间强压着的胳膊让她动弹不了。
泪无声地滑落下来,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遭遇了怎样的欺负。
不是她不在乎被他曾看了身子,轻薄亲吻过,只是,那些是她还可以自欺欺人的用来还有清白这一样来抵消的,不在乎是她在逃避,不在乎是她在极力地反撇清,不在乎是她有最后的底线。
可是,她被他占了身子,昨夜的迷茫和无助,昨夜的羞耻和无望,昨夜的挣扎和决望,昨夜的痛苦和泪水,已将她自欺欺人的勇敢全部被击溃。
夜无痕无声地看着泪如雨下的她,这就是他一直想要抓来为娘亲报仇的端木娉婷,这就是那个让他惦念了十年的小女孩。
她在哭,是为了他占了她的身子吗?
“哭什么?”
愕然地抬起头来,对上他深不见底的寒潭般的眼睛,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怀抱,却被他压住了身子。
“说,哭什么?”
“我要杀了你。”
伸手抓向他的脸,指尖顿时在夜无痕的脸上划下了几道血痕。
夜无痕恼恨地双手将她的手压制在她的头顶上方,迫使她的身子微微向上躬起。
“不愿意?你给我听清楚,经过昨夜,你已是我夜无痕的人,我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事实已是改变不了的。你乖一些,我或许还可以宠宠你,若不呢,我会有办法让你向我低头,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身下。”
说着,伸出手去,夜婷扭过头,却躲不开他的手指。
掬一滴她的泪于指尖,伸出如火的舌尖,轻舔一口,那惑人的邪恶举动,让他身下的她浑身一颤。
“娉婷,你的泪是甜的。”
“走开,你走开。”
她再次哭的凄然,她的泪,她的身,到处都是他昨夜肆掠的痕迹,本是发泄羞愤的泪水,也被他轻舔吮吻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