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臣子的本分,众人非常有默契的把陛下曾经的“光辉形象”烂死腹中,毕竟那是他们西秦的战神帝王不是?
黑色锦袍的欣长俊朗男子长发如墨,身形修长如玉山孤松,锦袍上云纹缭绕,袖角绣银龙飞舞,眸瞳深邃纯黑,宽阔如深海,淡淡的看着下座的几人,眼神却是锐利逼人。
“绝王如今夺下几座城池了?”
“启禀陛下,绝王勾结羌戎反叛,雁北关、凉州以及前方的与羌戎接壤的一些城镇都被攻下了!绝王还把凉州给了羌戎,现在由羌戎人管理!”一个青年将领沉声说道,语气中是掩不住的愤怒,绝王要反叛也就罢了,居然还勾结羌戎,将西秦边疆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中,实在是愧为皇室中人!为一己私利而不顾百姓死活,若真让这样的人做了皇帝,西秦还能强盛么?
“你为什么不发表意见?”
萧意之斜睨一眼正闲闲站着的轻晨,她还在相当惬意的剔指甲,丝毫没有把帐中紧张的气氛放在心上。
轻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极其猥琐的拈了拈她自个儿贴在脸上的长着几根毛的大痣,看的萧意之全身上下不禁寒意袭来,瞅瞅她的样子,她,还算得上是女人吗?
“你不知道重头戏要在最后亮出么?越是厉害就越应该在最后体现自己的价值,你懂不懂?要不然,你觉得慕容青和慕容安的死法会那么惨?”
他是忘了,眼前的女人刚在不久前帮助南楚太子慕容冲搞定了他那两个难缠的叔叔,正式将手里的权力收归回来,这种水平,这种阴险的程度,不是谁都能都做得出来的,只有她,南宫轻晨才能那么嚣张,了解事情始末的人都非常清楚其中的猫腻,明摆着的借刀杀人,绝无任何遮掩的煽风点火,不带一丝犹豫的栽赃嫁祸,造就了南楚两大王爷火拼后的激烈惨死,换句话说,从头到尾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里,从来都不曾脱离过她的控制。
萧意之保持缄默了,在阴险卑鄙的某人面前,他的能力还真是不够看的,厚脸皮程度他不够,阴谋诡计实施经验也不够,吟诗作对、处理哪里遭灾了还是可以的,若是玩起算计来,他绝对不是她的对手,敬爱的陛下也是一样的,所以注定自己的好友兼上司会栽在她手里。
轻晨从没觉得男人也可以如此鸡婆,就像菜市场买菜讨价还价的大婶们一般争论不休,她不由得摇摇头,果然他们还是太嫩了啊!拿出的对策都不上台面,尽快攻打绝王军队夺回城池?废话,不是白痴的都知道要这么做!堂堂正正的决一死战?蠢货才那么做,没听过兵不厌诈么?擒贼先擒王?有点水平,但是你就能确定绝王在军中,万一人家找个替身就等你上钩咋办?
因此,我们的轻晨同学对此做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又非常“碰巧”的被某个将领看到,于是就有了以下的对话。
“东齐公主是对我们不满?为何露出这般不屑的神情?”
“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满?我的神情看起来很不屑吗?”
“本将当然是看到了!这里本就在谈论军国大事,公主在这里难道不知道避嫌?”
“避嫌?你们是内乱,又不是东齐打过来了,用得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再说你怎么觉得我看起来就是不屑呢?”
“还有啊,我不屑怎么了?我不屑你们的人头猪脑,想出来的注意一个个没实用性,国家养你们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轻晨同学把她的毒舌发挥的淋漓尽致,句句话都带刺,堵得一群武将气得说不出话来,没办法,他们领兵打仗又不是文官,根本比不上天天和自家叔叔周旋的轻晨同学。
“那公主的意思是我们的计策都没有水准?那就请公主献计吧,我们相信公主的计策会很好!”陌生的声音猛然间响起,在几人的不平声之间犹如一阵风吹过。
李运?轻晨挑眉看向眼前的男子,御剑山庄的比试还是历历在目啊,他可是输给了她,现在是对她的挑衅?斯斯文文的书生,什么时候也掺和进了这场战争中?
“草民幽州李运拜见皇帝陛下!”男子曲身行礼,亦是带着文人雅士的翩翩风度。
“李先生可是有两件事说错了!”轻晨在李运疑惑不解的目光走到赫连忻旁边,笑得有那么点毛骨悚然:“第一,你不该称呼我为公主,应该是皇后,你们的陛下早就是我的人,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完了,我是必定要对他负责的!第二,我的计策不是会很好,而是一定很好,我会让绝王殿下好好享受一番的!”
彪悍!无敌!牛逼!强人!狂妄!
这是所有人对轻晨的评价,听听这话豪放的,陛下早就是我的人?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完了?会对他负责?再看看他们陛下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庞,不得不感慨世界上还是有出人意料地存在啊,例如站在他们面前的南宫轻晨,狂妄的说自己的计策是一定会成功的,光是这几句话就不是常人能说出的,脸皮不厚真不行!
“那么皇后娘娘的计策是?”李运很快就改了口,略带几分恭敬地问道,毕竟眼前人是在四国才艺大赛压过他的强大,想他李运名满天下,唯有一次就输给了她。
“这个嘛,是秘密,你们到时候看了就知道!”轻晨卖了个关子,她的方法是有点缺德,可是效果会是非常好的,估计这一次她又要名扬四海一下了!
“呐,阿忻!这军中有工匠吗?”轻晨坐在正批阅军情的男子面前,一手勾住他肩膀,一手放在他腰上,闻着他身上的薄荷味询问。
“工匠?军中倒是有,你问这个做什么?”赫连忻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转过身看着身边的女子。
轻晨狡黠一笑:“当然是有用处,我要他们做样东西,应付三天后的两军对战!”
“弓箭?还是兵器?这些东西军中不是都有?”
“不是,是另外的,普通人根本就想不到的!我要吩咐他们做!”
轻晨将头靠在男子宽厚的肩膀上,放在他腰间的手缓缓下移,竟是一瞬间抓住了他的火热。
“呃……”赫连忻闷哼一声,他不自在的握住轻晨作怪的手:“大白天的,这里还是军营,他们要来报告军情的!”然而俊朗的脸庞已是涨得通红,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沙哑。
“我说我怎么觉得我像是皇帝,你像是后宫被宠幸的妃嫔呢?看你脸红的,不知情的还以为你被怎么了!”
轻晨就是喜欢逗弄纯洁的赫连童鞋,那不是离非慕容冲那帮家伙可以比的,跟他在一起占上风的永远是她,比较有成就感啊!
好吧,我们的轻晨同学就是喜欢以欺负赫连童鞋为乐,连成就感都跑出来了!
“你玩也玩过了,可以放手了吧?”赫连忻一脸无奈,每次对着她他的帝王风范、帝王威势都是不堪一击的,套句她常爱说的话就是浮云,神马都是浮云啊!
“如果我说不放呢?”轻晨在赫连童鞋脸上大大的啵了一口,以标准的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调调说着:“美人,给大爷笑一个!”
另一只手也非常不安分的伸进了赫连忻的黑色锦袍内,胸前传来的异样感令他的呼吸一下子被打乱,鼻息也逐渐粗重起来,猫眼石般璀璨的眸子中燃起小小的火焰,薄薄的****笼罩了他整个身体。
顾不得身处军营大帐,他遵循内心的想法吻上了女子嫣红的双唇,细细品尝着她的美好,软舌小心翼翼的进入她的口中,找到她的紧紧纠缠,拼命吮吸着属于她的甜蜜。
双手也慢慢放开,任她的纤手不断的在他全身上下游移,对于一个长年保持处男之身的男子来说,哪怕是至爱之人小小的挑逗他都经不起,他一直坚信着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那个人,所以他在等待着,等待那个可以走进他心底的人,所幸的是他总算是等到她了,他的至宝!
黑色锦袍早已脱离他的身体,月白软缎中衣贴在肌肤上,隐约露出光滑肌肤,轻晨仔细的看了看,确定皇帝陛下此刻春光撩人,秀色可餐,啧啧,看看这手感,瞅瞅这细腻的皮肤,忽略上他身上的伤痕,真不比慕容妖孽的身体差!
赫连忻加重了两人的吻,喘息声也变得愈加粗重,下身是满满的热流,紧绷着,火热也随着女子的摸索燃烧的更加厉害,顶在了轻晨的小腹上,不住的摩挲着。
“陛下,有军情急报!”萧意之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令赫连忻马上从****中反应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相反坐在他身边的女子却是衣衫齐整,和他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窘迫不已,拿起地上的锦袍穿了起来,快速地理好冠带,镇定的道:“意之,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