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然会。”潇夫人终于笑了,笑得比任何动物都要冷血,“我只要孩子,留下你这个干嘛?”
幽烯闻言,整颗心都寒了,可是她再也没有害怕的余地,她被几个菲佣强迫带到顶楼一间与外界隔绝的房间。
“脱光她的衣服,拿链拷住她。”潇夫人面无表情地命令。
“不!”方幽烯被极尽羞辱地脱尽衣服,右脚的脚踝像犯人般被拷了脚镣,脚镣的另一端固定在房间的角落,有很长的铁链足以任她在房内活动自如,却逃不出去。
然而更羞辱人的是,她找不到任何一件可以蔽体的布料,她只得蜷缩在墙角。
所幸,两个菲佣在帮她脱了衣服后立即被赶出去。
潇夫人高高在上睁着一双杏花眼冷泠地睥睨她。“我可以想见我的儿子为什么曾对你着迷过,因为你有一副可恶女人的身材。”
幽烯无比羞耻,恨恨地抬头顶撞她。
“你别忘了,我这个低贱的可恶女人即将为潇氏生下你们高贵的后裔。”
“但我的孙子永远不会知道有你这个可恶女人母亲。”
方幽烯脸色刷白地看着她,她是什么意思?只是威胁吗?还是,她真会在她为连家生下孩子后杀了她?
这一刻,她怕潇夫人,甚至于比怕潇锐桀还怕,潇锐桀虽然手段毒辣无情,之于她,很多事,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实际付诸于行动,除了母亲逝世的那优缺点事情。
“吴妈,我们走。”潇夫人临走前还回头对她做出一个很诡异的笑容。
吴妈冷妄一笑,抬头掀动嘴唇,只听“扑哧。”一声,烛台上那根蜡烛被她吹灭。
随后四周一片漆黑,半丝光亮也没有,稍后,便听到了吴妈索尼的脚步声往门边走去,开关一丝月色趁着透进屋子里,可是,很光地,又被渐渐合拢的门扉排拒在外,又是一声清脆的落锁声情并传来。
黑,无止尽的黑,幽烯捂着胸口,睁着一双茫然空洞的眼瞳,在这孤寂的空音,张于再难压抑自己的情绪,幽幽地低低哭泣出声,没人知道她被关在这里,真的是没人能救她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是白天不是夜晚,饭菜是由吴妈亲自送过来,看见幽烯还是蜷缩在同一个角落,似乎没移动过,她好心地劝道“忍耐点,夫人只是太想要一个孙子,才会出此下策。”
“不用你假好心。”幽烯头也不抬,拿起餐盘上的饭一点一点地吃,可是泪水却不争气地一滴一滴掺进饭碗里。
“等你为少爷生下一个孩子,你就自由了。”吴妈拿出火柴点燃先前被吹灭的蜡烛。
假意好心地安慰她,“我看你还是有点想见少爷,晚点你就会见到他了。”在警察局里,吴妈就一直在观察着她的面情,她的洞察力一点也不输于夫人,这女人心机很重,她是假意来潇氏想见少爷,背后有什么目的?她还不清楚吗?
只可惜夫人太精明了,所以,才会把她锁起来,恐怕没有把孩子生下来之前,她都不会离开这间冷冰潮湿地阴暗房间。
幽烯倏地抬起头,眼里燃起一线希望。“你们真的会让找见到他吗?”
如果能见到他,那就好了,她会求他放了她,放了霍。
“别玩花样。”吴妈冷泠地提醒着。
“你跑不掉的。”
“怎么?”幽烯心头一紧,怕自己见不到潇锐桀。
“你们不让我与少爷见面。”
“我们不让你和少爷见面,怎么让你怀孩子?”吴妈第一次觉得这女人傻得有些可爱。
幽烯可没这么乐观,“潇锐桀和你们所有人一样,一口咬定我背叛他,他一定不会肯碰我。”
“哈哈哈。”吴妈差点笑破了肚腹,好半响,终于笑够了。
这才盯着幽烯苍白的面容。
“他会。你一定会求他占有你。”吴妈的话弦外之音浓重,可是幽烯却听不出来,她不知道她们又会怎样对待她?
“我不会求他?”绝不会,她并不想为他生下孩子,说完后,幽烯专心吃饭。
吴妈睁着一双大眼,一直看看她吃完所有的食物。
“好了,你休息吧!”吴妈别具深意地看了一眼后,才站起身带着空碗盘离开。
天色暗了,幽烯凄凉地看着四周,这里比拘留所还糟。在拘留所,她至少还有人权,而在这里,她像只狗般被脱光衣服。
渐渐地,她觉得热了起来,几十分钟后,体内的燥热愈升愈高,她不再介意自己没有穿衣服,不一会儿,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而且还不由自主地着。
是郁望!她闭上眼睛,回想潇锐桀厚实的胸膛,和每回激昂狂野地纠缠,体内郁望的波潮跟着狂烈。
她的郁望来得无缘无故,难道……
不知何时,月亮渐渐升起,向缕微淡的月色从窗外映照进来。
幽烯抬起眼瞳,这才无意间发现紧闭的窗子上,冷泠的月色映衬出一条黑黑的人影,那人梳着逢松的发髻,发上还别着一根发叉。
吴妈,原来,她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了窗户下,偷偷地聆听着房里的动静。
她被下药了!她一个人在地面滚动着,嘴里的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体内空的特厉害,想是要什么东西填满。
“啊!”她狂乱地抓着自己的满头的发丝嚎叫。
见时机已成熟,躲着窗口下的那条黑色的身影,吴妈这才不疾不徐地端着一盆冰水,悄悄走进到关押幽烯的房间,摸黑手脚麻利地揭开她的镣铐。
“吴妈……”幽烯睁开因郁望而氤氲的眼睛。
“你们跟我下药,对不对?”明知道是这样,可是,她却还挣扎着询问。
“嗯,别担心,是媚药。”吴妈用毛巾沾着冰水,帮她擦拭燥热的身躯。
幽烯舒服地。“你们为什么这么做?我都答应潇夫人了呀!”
“是少爷。”吴妈边帮她套上一件衣服边说,“他自从腿残后,变得不近女色,我们认为他需要强力的诱惑。”
“你们好卑鄙!”幽烯为自己竟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局面而流泪,“你们有没有想过,潇锐桀恨我,他未必肯跟要我。”
吴妈鼻子一哼,幽幽地安慰她,“不会的,少爷对你的感觉很特别。你只要肯下功夫诱惑他,他一定会屈服。”
郁望的波潮又席卷向她,幽烯抓住吴妈“吴妈,我求你,给我解药好吗?我好痛苦。”
“没有解药,只有让男人弄你那里,你才会舒服。我马上带你到少爷的房里。”小****,看来是等不及了,吴妈暗骂着扶起她。
“不!”幽烯崩溃地哭喊,“你们不守信,我不要帮潇夫人生小孩了。”
“乖。”吴妈耐着性子哄骗她。“你必须这么做,否则你今夜会因无法得到满足而香消玉殒的。”
“我宁愿死!”她痛苦地蜷着身体,滚到一边。
吴妈终于拉下脸来,狠狠地警告道“方幽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我们下了很重的分量,就是要你今晚屈服,我们查过你的病历,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或许你今晚就会怀孕了。”
“不要。”她痛苦抱着头,忽然间悲痛欲绝。
“我不要生了孩子又被你们抱走。”那样她真的会生不如死的。
吴妈只好发出更严厉的警告。“你是不是要我叫保镖来,把你抱到少爷房里?那些粗野的男人要占你便宜,我可管不着。”
“不!”她破碎地呐喊出,身体不知是因吴妈的恐吓,还是因为那令人痛苦不堪的媚药,整个身体抽搐得厉害。
长长的黑睫毛紧紧地阖上,咬紧着红唇,抗拒着一波波的高潮。
“你再不起来,我真要去叫人把你抬去罗!”
“不……要,我自己走。”她迫不得已地从床上撑起身,即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这一生,她冰清玉洁的身体只给潇锐桀一个人碰过,那么,只有他了,她绝不允许自己再受更多的侮辱。
吴妈暗暗地松了好大一口气,伸出长茧的手掌,扶着幽烯艰难地,一步一步地走下楼去。
幽烯数次因不适而停下来,吴妈也担心生为,也开始有点可怜她了,难道她们下的药真的太重了吗?
“进去。”吴妈把幽烯带到一间宽大毫华的房间门口,幽烯认得这间房,这便是她与潇锐杰曾经的卧室。
吴妈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了,轻轻地推开门,用力狠狠地一推,幽烯便被她推进了屋去。
房门被吴妈关上还不忘落了锁,一个身心受创的男人,一个喝了媚药的女人,身与心的纠缠,到底是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戏?
吴妈歹毒地轻笑着。
暗骂了一句。
“就是骚女人一个。”
嘴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想要得很,欲迎还拒,不过,现在的男人就喜欢这相的调调的女人,不是吗?“我……”幽烯转回头,却立刻觉悟到身后的房门已关上,急忙握紧冰凉的金属,不管她如何用力转动,圆柱形的门把一点旋转的迹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