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
“被冷凝养大的胃口吗?”
“我……”她闭上眼睛,承受药性发作的煎熬。
“刚才我不是在作梦吗?”他嫌恶地想起。“刚才你强暴了我,而你现在又打算再做一次。”
“对……不……起。”她伸出纤细的手臂,好想碰触他。
“你真恶心。”他嫌恶地把她挥开,她又跌坐在地,他坐在床沿苛刻地审视并质问她,“你离开我,给冷凝搞上,你们偷偷做过几次?”这个问题问出口,也撕碎了自己的心,他似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何苦?潇锐桀,何苦呀?要逼问她,让自己难受。
见潇锐桀冷起了脸,意识完全清醒了,幽烯撇了一下红唇,把脸埋进曲起的双膝里,双臂紧紧抱着自己。
“你与他设计陷害我,方幽烯……枉费我。”他想说枉费他对她一往情深,可是,骄傲如王的他绝不允许自己沦落到向别人乞求爱情的地步,所以,硬生生吞下要说的话语。
巨大的郁望一直啃噬着她,令她太痛苦了,让她无法反驳他严苛不公正的指控及咄咄逼人的逼问。
月光下,她的脸孔如同惊世骇俗的冷玉,乌黑的发丝轻泄地披在她的脑后,遮住了她大半个洁白的美背,而她坐在地板上,捂住胸口低低的哭泣。
让潇锐桀的喉结不停地滑动,面对这样的诱惑,他越来越到呼吸困难。
她真的很美,只可惜,她骨子里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娼女,他又咒骂了她一些不堪入耳的字汇,他认为她的沉默就是默认,他果然勾结了冷凝想要为她母亲与姐姐报仇,一心想要致他于死地。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说,你怎么进入我房间的?”仿佛厌倦了她的沉默,他等待她的回答,可等了半晌仍等不到,他只好擅自帮她下定论,“娼妓就是娼妓,总有办法进入男人的房间。”
他每一项恶毒的指控都深深伤了她的心,可是她无法驳回去,因为她要全心全力对抗体内的恶龙,如果她真的屈服于体内的恶龙,她就是他口中名副其实的娼妓了。
“可怜的女人。”即然她都象个猖般爬上了他的床,让他玩弄,他又会怕什么呢?低头思量片刻,潇锐桀认为她的欲求不满是刚才挑逗他的后遗症,不知想要惩罚她,还是自己也想要她,他扯唇开始撩拔着她。
“想要我的身体吗?”
她死死地咬紧嘴唇,唇上似乎让她咬破出了一道口子,好象流血了,因为,她尝到了咸咸的血腥露水,可是,这一刻,她管不了那么多?原本以自己会抵抗体内的欲龙,可是,却无法抵抗他的致命诱惑。犹豫了好久,她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
“说出来。”他气愤她的沉默,她以前虽不爱说话的。可是,至少他问什么?她再怎么不高兴总会回答自己。
是因为改变了吗?哼,他就不信制不了她。“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她沙哑地开口说道:“想。”
“再做一次你刚刚所做的。”那是一种女人带给男人的极大享受,他平躺下来期待着。
幽烯扭头张着一双水雾雾的大眼看着他,而这样的眸光象极了一只小白兔,又怎么逃得脱大灰狼的爪牙呢?
他讥嘲地笑道:“怎么样?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任意强要男人吗?”
她受辱地停止动作,溜下床跑到房间离他最远的角落,可怜地哭泣。
“回来!”他低吼。
他又要耍她了吗?耍她很好玩吗?她又开始紧咬的唇瓣,倏不知自己的唇瓣已是几条小口涌现了,掐住双臂克制郁望的手指也掐得更紧了。
“该死!你真的这么饥渴吗?”他下床一瘸一拐地走到她的身边,想把她抓回床上。
这女人身体抖若筛糠,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忽然,一脚踏空,他出糗地摔倒在地上,拐杖被甩出了老远。
这一摔,摔出他满腔潜藏的怒火,而他很乐意把怒火发泄在她欢迎的躯体上。
加上几个月相思的煎熬,他急切地把她压倒在地。
“猖就是猖。”潇锐桀邪笑地吐出,不管如何怒骂着她?心里不平稀地发泄,可是,他就是离不开这具猖ji的身体。
这具身体真的对她有致命的吸力,他就是要她,尽管她被别人享用过,尽管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一个人的,可是,他仍然要她,这就是爱人的最高境界吗?
不知纠缠了好久,俩人这才气喘吁吁地休战,幽烯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男人已经累的倒头就睡下,还是以后说吧!她永远也没有忘记自己要救霍思刚的目的。
天明澈天亮了。
他带着满足的笑意从睡梦中醒来,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缕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刺痛了潇锐桀眼瞳,忽然间,空空如也的枕畔让他的心凉了大半,昨晚不是她在他身边吗?怎么清早起来,只有冷冰冰的枕头面对他,笑容从他性感的蜃边隐去。
昨晚是梦吗?不会啊?他明明真切地感受到她们火热的缠绵,他还清楚地记得她用她的小嘴给人他那个呢?这房间的空气里还飘浮着淡淡的花香,是那股让他有****冲动的楔子花香,可是,房间里没有她的身影,而床上零乱不堪也足实证明着昨晚那场彻底的欢爱。
她一定在楼下,一定是,这样想着,他带着涨满喜悦的心情火速地穿起裤子,一瘸一拐开门跑下楼去。
可是他找遍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方幽烯?
“你找什么呢?桀儿。”潇夫人倪媚娇正坐在沙发椅上,手指上拿着一大束刚命菲佣们摘来的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精心的挑着,把它们一朵朵地插入地板上的花瓶里。
“没找什么。”潇锐桀暗冷着一张脸,不愠不火地回答。
他与他的母亲一向都没什么话可说?更不可能告诉她,自己再找方幽烯的事。
“去洗漱完,该用餐了。”
潇锐桀冷泠地蹩眼了她指上那朵朵含苞欲放的花儿。
没有应答,转身上楼去了。
又是一天早晨
今天很奇怪,潇锐桀居然会把发丝梳得一丝不苟,阳硬的脸孔上胡子剃得干干净净,还穿着一身雪白的笔挺的西装,这样的他显得意气风发,又恢得了昔日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菲佣们看到他拄着拐棍下楼,脸上微微露出惊讶。
因为,近段时间,自从腿受伤后,他都是一副不修边幅的邋遢模样,他的改变怎么能令大家不感到意外?
尤其是潇夫人,真是喜出望外,儿子终于走出那段阴霾了,这是否标志着她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徐妈,少爷下楼用餐了,你不用再把早餐端上楼去。”
她尖着嗓子吩咐厨房里的徐妈,厨房里飘了徐妈的应答声。
“是,夫人。”
“桀儿,快,来妈妈身边。让妈妈看看。”
潇夫人象是有些激动,伸出修长的手臂,只是某些人并不领情,他高大挺拔的身形从她身边擦过,坐到了她的对面去。
让潇夫人的手僵在了半空,半响,她收回手,脸上划过尴尬的笑容。
潇锐桀十足十地把她当作隐形人,看也不看她一眼,径自地用着餐桌上的点心,咬着吐司,喝着新鲜的牛奶。
拿起桌上一份早报,抖落开了,淡下眼瞳,一边漫不经心地用着早餐,一边低头看着早报。
“夫人。傅医生来了。”
门口吴妈喜孜孜地领着傅医生进门。
当吴妈看到了餐桌边坐着的男人,同样面露出吃惊的表情。
可是,她领着傅医生已经进门了,也向夫人禀告了,有点进退不得。
“夫人好。”傅医生上前向潇夫人问好。
“少桀好。”
“嗯!”潇锐桀头也不抬,轻轻地应答一声,仍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的报纸。
潇夫人瞟了眼默不作声的儿子,转头向吴妈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清了清嗓子,对傅医生道。
“傅医生,我最近咳嗽的特厉害。还有昨天好象闪到腰了。”
“夫人,你上楼去让傅医生给你看看吧!”吴妈见风使舵地道。
“嗯!”潇夫人点了点头,起身向楼上走去。
然而,刚刚的一幕早已落入潇锐杰眼尾,他是何等精明的一个人,知子莫如母,知母也莫如子,他知道她在耍什么花样?
只是还不敢确定而已?
这段时间,潇锐桀会在家里处理一些公事,不再前段时日一样委糜不振。
今日午餐后,潇锐回桀到书房,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公事,公司已被他荒废了太久,许多签定的合同都已到期,如果他估计得不错,过几个小时应该就有债主追讨上门,那时,他就可向所有的人宣布破产,这段时间他故意意躲在家里,不闻世事,任公司宣破了天,刚刚接到公司高层主管携款潜逃在外,他也不打算报警,目的是蛇还没有出洞,经历上次事件后,公司本就风雨飘摇,加上这致命一击,要破产了,过不了多久,他引蛇出洞的方案就会成功,一举歼灭他的敌人,他用手捏住另一支手的关节处,打了一个哈欠,较量了这么长的时间,应该是收尾的时刻到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不闻公司的事,足够他们卯足对付他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