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想听啊。”又是废话，清晨这半年算是听的不少了，今天要不是发现自己居然那个来了，也不会这里泡温泉。这一刻，她总算是体会到这里的女人难怪那么早及笄，连那个来的也那么早，现在的她才十三岁多吧，差几个月就十四及笄了，哎。
“倾城妹妹，不要任性了，你已不小，不为自己也要为白衣想想。”哪知，何仙露说的有些严肃，目光坚定。
“哦哦？有意思，这次你打算用说的吗？”清晨靠在温泉里，懒散的抬眼，神色诡异。
何仙露全身有些说不出的寒意，哪怕她没有看过清晨真正战斗一次，但是从一些小小的事情就可以看出她的凝力和武学都是极高的，只是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心神暗颤。
“倾城妹妹，我爱白衣，我们两个就似命中注定的一般，我的出生就是为他！”何仙露神色柔美，她的确是这样认定的，但是也只是她这样认定而已，是不是真的命中注定就不知道了。
目光一定，又是看向清晨，何仙露继续道：“倾城，你是白衣的徒儿，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应该明白其中道理，你以往还小还可以原谅，但是此刻你应该快要及笄，若继续如此，便是为天下之人所唾弃，所不容啊。为你自己着想，也是为了白衣着想，请你不要再为了好玩做出那些有违道德伦理的事情。”
一段话的说完，整个空间是一阵的沉默，只剩下两个绝色女子相互的对视。
“哈哈哈哈。”在何仙露的目光下，清晨大笑出声，笑的随意之极，笑的丝毫不矜持，笑眯了眸子，扫荡在何仙露的身上，清晨笑道：“何仙露啊，从找到你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吧，期间我觉得你很聪明，是个厉害的女人，但是不好意思，你就是遇到了我了，最不该的就是打属于我拥有的注意。”
难得清晨有点兴致和她对话，清晨浑身懒散靠在温泉岸上，饮了一口放在岸边酒葫芦里的酒水，继续笑道：“说的好啊，你对师傅的是爱，我对师傅的是任性玩闹，你对师傅的是天地命定，我对师傅的便是有为伦理，你可知道……”
略微一个停顿，清晨就越发的眯起了眸子，一股冰冷几乎可以凝滞的杀气猛然弥漫在四周，无风自动，周围花草飘扬，让何仙露僵硬了身体，颤抖了眸子，她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清晨面前根本就是根只蚂蚁一样没有区别，要杀要剐，太简单。
她……认真起来，竟是如此的可怕！
哪怕已经才想到她的可怕，何仙露却还是惊恐了，不是她愿意而是发至内心难以阻挡的惊恐，就似面对那个黑衣男子，地狱邪尊一般，让她不敢有一点的反抗。
可是，此刻清晨就已经算是认真了吗？她可是还没发出她五成的杀气啊。
“听清楚了。”清晨的话字字清晰，传入何仙露的耳中：“哪怕你真的天意命定，我也可以让你成为灰烬，而至于你说的是什么有为常理，被天下人鄙夷什么的，哈哈哈哈”一阵的笑声，那般洒脱和淡漠，那双朦胧的眸子看尽红尘一切，又站立在万丈红尘之上：“我做什么，我的事情，从来不需要管别人的目光怎么样，至少那些什么天理世俗的我眼里就是一点渣渣，吹吹就没有了。”
“你，你……”何仙露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知道她震惊，近一年中第一次与清晨如此一对一，面对面的交锋，就如此不堪一击，满盘皆输。
输？
不，她不会输的，若是她输了，她的一切都没有了。
“你是无所谓，只是，那你又怎么知道白衣是怎么想？若是白衣只是当你是徒儿的疼爱，只是不愿意伤了你的心呢？”何仙露满脸的怒容，有了些许的狰狞，她在强忍自己不要太疯狂，要不然她哪怕不会输，但是也会更加的难赢，低吼：“你这是在害了白衣，你不耻天下人，又可知道这样会害的他同被天下人辱骂，为天下不耻，被伦理道德所折磨。”
“啊呀，原来还有这样的啊。”清晨眨巴了一下眸子，接着目光透过何仙露似乎看着什么，扬起了一抹倾城笑意，摄尽周围美态，冰冷杀气早已消失，轻扬出声：“只是我早已经对师傅说过，我要拉他一起堕落，堕落深渊，无法再起，而他已经陷入魔鬼的穿套了呢。”
“至于害了他，被道德伦理所折磨，被天下人不耻，师傅啊，你在乎吗？”
一声问话，完全僵硬了何仙露的身，转眼看去，就见那阳光下犹如乘风而来的男子，犹如神仙般的男子。
突然，她感觉她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亵渎了他，用凡尘一些亵渎了他。他……听到了多少！？
来人正是玥，在一早没有看到清晨的到来，问了属下才得知她还在温泉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来到了这里，同时也就听到两人的对话。
浅笑，犹如雪莲的绽放，轻柔唯美如此温柔，至始至终，那目光只是看着清晨一人，好似何仙露根本不存在般，淡淡开口，清幽深远：“不。”
不在乎，他岂会在乎，能够拥有她已是奢愿，他岂会去在乎。
“……”那一声的答话重重的敲击在何仙露的心中，颤抖，嘶喊，面上的笑容越加的僵硬，轻轻开口：“白衣。”
玥的目光转向她，淡漠的身影无喜无悲，她的话并没有在他的心中留下痕迹，或者她的话还让他确定了清晨对他的在乎，这倒还是该感谢她了。目光在她浅粉的衣裙上似停留了瞬间，就没有再看。
“师傅啊，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哈。”温泉里的清晨笑着说着，若是玥真的在乎那只怕就不是她的玥了，失望，也许不会有，有的只会是无趣。
玥已是来到温泉的边上，注视清晨，弯下身子对她道：“怎么来洗浴。”一般清晨都是晚上和凨一起洗好了的，早上都不会再泡温泉，今天看那属下的样子好像是有什么不好言语的，澄净的眸子闪过关心：“身体不舒服？”
“不是，就是我成熟了。”清晨丝毫不忌讳玥在身边，居然就在岸上双手微微撑起身子，胸前已经开始饱满的玉兔显露在他的眼前，粉嫩的颜色刺激着他的神经。
玥微微转移目光，完全注视在她的面容上：“什么意思？”成熟了？
一边的何仙露便是气得牙痒痒，心中暗道：这贱人便是比那青楼女子还要不知廉耻，风骚之极。
可是，若是这样就能够让玥喜欢的话，那么她……也愿意如此，只要他能够喜欢。
想到这里，何仙露开始有了决定，反正她早就已经决定为了奉献了全部，不就是身体吗？若是他能够要了他的清白那更好，这样她便可以名正言顺了吧。
“师傅不懂？”清晨促狭的一笑，一手抓住了玥的手掌，将他的手掌压在了自己的胸前之上，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笑道：“感觉到了吗？这里成熟了吧？别的地方也成熟了啊。”
玥好似想到了什么，手掌略微一颤。
而何仙露直觉看的手掌紧握，骨节分明，这根本就是这个贱人勾引她干净的白衣，一切都是这个贱人的错！
就在这时候，一名女子正飘然而来，手里拿着一样物体，还有那传来的声：“倾城少主，属下已经将护葵（那时代的卫生棉）拿来了。”
“……”玥在清晨胸前的手掌收了回来，那急速显得有些慌乱，在清晨越发泛笑的目光下站起了身子。目光有些波动难消。
护葵……
也就说，她……已经不再是孩子。
已经成为了真实的女子，已经可以成亲生子的女子。
拿着护葵的女子在此刻也注意到了玥的存在，顿时本还有些笑意的面色变成了惊愣，待回神才将手中物体隐藏起来，在玥面前地下了头，轻道：“见，见过玥主子。”
玥点头，眸色微垂，看向温泉里的清晨，轻道一声：“今日不用习武了，好好休息。”说完，向外走去。
“哈哈哈哈！师傅，你这是在害羞吗？”清晨无心无肺的大笑出声，看着玥离开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的一顿，更是灿烂起来。
再加把劲，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清晨似乎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又叫了一声：“师傅，在家里乖乖洗干净了等着我让我爆了啊，我可是给你不少时间准备了哈。”
那拿着护葵的女子无奈，也只有清晨少主可以和玥主子说这些话啊。
何仙露同是跟随玥离开，在最后消失在山林中一秒看了清晨一眼，那目光很浅，里面的隐藏的嫉恨却很深，让清晨饶有兴趣的眯起了眸子，在温泉边清晨喃喃笑语：“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但是要是过来界，该为难的时候还就要为难的彻底，也免得太痛苦，直接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