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受怕……
“是。”凨诚实的承认了自己的怕,扣着她的下巴大掌一紧,嘴角的笑更染上了几抹疯狂:“若是你真的这般做了,我都无法想象后果。”
他,就是这样自私霸道的人。
“呵呵,有点期待啊。”清晨倒是被引起了兴趣,好像和他一起就特别的有兴趣啊。哪怕分开也一点都没有变啊。
再一次的倾身,吻上那个总说出让他气愤的话语又让他贪恋的唇口,大势的亲吻。
而清晨也丝毫不反抗的同是回应着,双手换上他的健硕的腰身。
两人还是如此的契合,如此的互相吸引,如此摄取着对方。
天空白雪依旧在下,这边两人契合,另一边凤翔宫中同是在上演着一场激情。
衣服早已经被淑妃褪去,启言魄就如此昏迷躺在床上,在他身上淑妃也是同样一身干净,神情痴迷的望着启言魄,手指划过他强壮的身躯。
“皇上。”一声轻忽,将手中清晨所给的药丸拿起,微微一笑,就放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倾下身子吻上身下启言魄的唇,通过亲吻将药丸使他吞下。
一会,感受到启言魄的变化,淑妃面上笑容也是一深。
“唔。”一声娇哼,淑妃面上便是染上潮红。
夜,未央。
“嘭——”
巨大的声响在凤翔宫内响起,而众人只可见那淑妃有些衣裳不整的从中奔跑出来,接而就听到启言魄的一声怒吼:“天清晨,你给朕滚出来!”
“呼。”大吼的喘息,启言魄从来没有如此的气愤过,一身赤果的坐在床上阴沉着面容。
从听到暗卫和淑妃的解释他就明白一切都是清晨搞的鬼。
该死,该死!
启言魄整个人四周都充满着暴虐的气息,这一次他真的气愤过头了,比起因为自己被当做物品来送人更让他气愤的是清晨对他的丝毫不在意,是啊!丝毫的不在意,若是她在意的话,又怎么会把他这样随手的送给别的女子。
“朕到底有哪点不好,哪点看不入你的眼。”口中低吼,启言魄神色愤怒,但是眼底深处却有着一抹伤痛。
不可否认,他在痛,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痛,为了一个女人而心痛。
更让他那羞成怒的是,那个女人不是谁,正是那个应该被他厌恶着的天清晨。
“皇上。”空气中传来一道恭敬的声。眨眼就见一个全身漆黑的身影半跪在启言魄的身前。
“说。”启言魄眼瞳如同利刃,直穿暗卫身体。
“回皇上,皇后正在御花园,得到情报,昨夜皇后是在和封皇私会。”黑衣人刚刚说完,身体猛的被震飞在地,只听到启言魄的一声怒吼:“你说什么!?”
气愤,心里就好像爆裂开了一般,以往的回忆皆是浮现在眼前。
风初落,天清晨。
在以往的时候,她就看的到风初落却看不到他,而且甚至和风初落有了肌肤之亲。这一次又是这样吗?把他送给别的女人,她就和风初落一起去私会,呵呵,可笑啊可笑,她是真的当朕不敢对她如何是吗?
“你说的是可是真的,证据呢?”启言魄厉声问道。明明知道暗卫不可能撒谎,但是他还是这样期待着吗?该死,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让他变得都快不认真自己了。
“是,昨夜巡逻的侍卫和一些宫女皆是看到他们相拥在一起。”哪怕被启言魄伤害,黑衣人还是没有一点的不满反抗,恭敬的回答他的问题。
“下去。”唇瓣紧抿,启言魄此刻面无表情,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忍耐的有多么的辛苦。
“是。”黑衣人应声,消失在原地。
“啪——”
又是一声,启言魄一掌拍击在床上,整个大床都随之破裂,也是瞬间启言魄就站立起身,随手一挥,地面上的一件衣裳套在了身上,面上只剩下冷酷狰狞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瞳中同样是暴虐。
“风初落,看来你是真的不把霄云当霄云了啊。”朕的皇后,也是你可以染指的吗?
繁花盛开,争奇斗艳,皇宫中的御花园更是采集了各类的名花异草,尤为的鲜艳。
一身粉装的清晨手握酒葫芦,不顾周围宫女侍卫的任何目光不断的走动,不知不觉似乎已经到了御花园的深处。
这里并没有太多的人物,一眼看去只有一位穿着灰色布衣手拿剪刀修剪花草的男子。
清晨目光只是随意望了一眼,嘴角泛起了笑意,摇晃着身体就到了旁边的一处亭榭内,坐在一张是石头椅子上就一身的懒散,朝那灰衣男子道:“嘿,一起喝酒怎么样?”
多人喝酒总比一个人喝酒不是,由其是在这个没有多大乐趣的皇宫里。
灰衣男子也不理会清晨,继续手里的修剪,直到将手头上的一株花草修剪好才转过了头来。那张脸倒还算是英俊,哪怕已经上了年纪,同时又粘了些许的泥土,但是五官端正,剑眉星目,步入中年还是一个迷人的男人。
“你叫我。”浑厚的声音又不混浊的声音,没有一般奴才的恭敬,只是平淡有带着丝丝笑意的说道。
“啊,是啊。”清晨没有理会这一些,反正已经在这里了,管这个人是谁,喝酒最重要。
启桦膺看着石头椅子上的清晨,看着她的姿态和话语,对于清晨他自然认识。只是这个传言中如此出名的人物他今天才是第一次见还真的是有点遗憾了,这女子好像比起那天韵柔真的不是厉害一点两点。
察觉到这一点,启桦膺心情不错,启言魄那小子也算是找到一个好媳妇了啊。
媳妇?
为什么说是媳妇?原因正是启桦膺就是太上皇,启言魄的父皇。只是他实在是退位后说什么身体不适就不怎么出面,其实就是每天没事干的在这里养这些花花草草。
这次能见到清晨也算是一个碰巧和运气吧。
“你找我喝酒,可是看看你现在前面可什么都没有啊,怎么招待我。”启桦膺淡笑说道,平和的态度却又不显盛气凌人,单单的平和。这也是做皇上做久了,自然就能够气场运发自如。
“这个简单,叫人送来就好了,反正这里暗卫也不少吧,老头,你叫吧。”这话说的,叫人喝酒还要别人送,甚至还叫他为老头,真的是太……放肆了。
“哈哈哈哈。”大笑出声,启桦膺心情不错,这天清晨对他的胃口啊。天家的女儿要的是什么?不就是这份气魄还有能力?只是这天清晨的能力似乎有些大了,难以掌握啊,难怪言魄那小子最近要是传闻出差错。
“既然你要雅兴,那老头子我就奉陪好了。”这回倒是自己自称老头子了,启桦膺身体走到就来到了天清晨对面的石头凳子上,毫不矜持的坐在了她的对面,对虚空使了一个眼色。
自然就是吩咐暗卫拿酒去了。
目光再一次转向清晨,启桦膺扬眉,开始笑着攀谈:“你是皇后吧,皇后居然这副酒鬼的摸样就不怕别人耻笑?”
美目波动,清晨笑看启桦膺,随意说道:“我就是我,管其他做什么?别人爱笑是别人的事情的,又挨不到我点什么。”也是因为这样的心态,才能在这样的传闻和环境下活的这般潇洒自在。
“要知道,环境可以改变人,人随着环境而适应。但是人也是可以改变环境,让环境去适应人。”
这番素以的话语让启桦膺心神微微一震,的确。一个人是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哪怕是他,身为一国之君也是如此,不正是因为他身在皇家身为一国之皇,所以便适应这个环境去变化自己去适应去实施?而此刻的清晨,哪怕此刻已成为全国皆知的皇后,但是她的生活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在活着。甚至,周围的人似乎也是在因为她而变化,环境随着她而变化。
启桦膺目光一深,声音多了一分深沉:“呵呵,没有想到我还没有你这一点的小丫头看的透彻啊,不过同样一点,若是没有与之相应的能力又怎么能够与环境对抗呢。”
“差不多,所以说啊,对等啊对等啊。”清晨神色不变,不就是因为这样,她还是想修炼着涅血功法吗?就是因为她一直都明白着这个道理啊。
就好像,不就是因为那个白袍黑面的男人的神秘和强大,她也就不必下山了吧?
事情就是这样啊,这汤浑水她已经混了进去,就看看如何一身干净的出来了。
就在此刻,转眼就见一道道身影捧着酒水朝这边而来,一坛坛酒水让清晨目光微亮,笑着:“哈哈,果然皇宫就是有钱啊,这酒都是喝不完的,白吃白喝的好地方啊。”
这样的话语,启桦膺只有失笑,她还真的是说的随便啊,这样的女子控制的好了就是一把绝对的利器,若是控制不好……
不对,应该说,这样的女子实在难以控制的,她难以被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