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们谁也治不了她,她一生气就会说把我们赶下山去,要是被赶出去,依她的性子,恐怕很难有回头路了。”有人提出质疑,不敢太尊同凤萧的情绪。
“我们不行,有人行啊,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出来,她对一个人最特别,我想,有他在,至少我们能多点时间和千灵相处的时间,那小丫头简直是太可爱了,才出生几天而已,长的就那么的水嫩可人,脸蛋都能捏出水来,将来,也不知道要米死掉多少男人才算够!”凤萧一脸的陶醉,他们都把闲千灵当成自己的宝贝疼,提起孩子,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满目流光。
思念大人同时,现在又多了一个小魔女牵挂,他们恐怕这一生爱她们都不够了。
“你说的是刘昕?人家好好的有家庭呢,我看得出来,闲田心中是对他不一样,他也深爱着闲田,那又能怎么样?以闲田的性格,她是不会主动去找他,破坏人家的家庭的。”有人带着一丝的酸楚暗淡的说道,却不得不承认,要是刘昕能来,倒是能让闲田分走一些心情,大人少点相处的时间,孩子,可就是他们共同的解闷对象了。
想想他们就得意,凤萧传她医术,欧阳兄弟传她易容术,落无痕叫她偷东西,再加上出神入化的厨艺,大家再把自己的毕生绝学交给她,哎呀,加上一出生就能看得出来的美人坯子!
祸水,绝对的千古一大绝品祸水啊。
“凤兄弟,以我们看,这办法是你想出来的,不如——”听风朝大家瞧瞧的眨眨眼睛,大家;会意的抿嘴一笑。
被事情交给凤萧,得了好处大家都有,出了事一起指证他凤萧,凤萧原本在闲田眼中就是最不乖的一个,她绝对会相信的,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他,与大家无关。
“是啊,不如你去把刘昕弄来。”
“我看我们中间,就你最聪明了,除了你,我们也下不了这个阴招,不是,做不好这等重要,重要的事情,你们说对不对?”
“是啊,是啊,凤兄弟,你去吧,我们大家一起瞧瞧给你作掩护,保证不被闲田知道你下过山。”
“是的,是的,一条船上的人,你不为大家,也为你自己想想,你提的方法,成功了对你也是有利的不是。”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谄媚的笑意说的是凤萧一阵飘飘然。
“好好,我去,我去。”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好,搞定!”众人一拍而散,凤萧看着众人的背影中忽然感觉到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哎呀,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你们,你们——”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想想已经答应下来,男子汉总不能出尔反尔。
京城是一定要去一趟的,就当去看看刘昕,毕竟悄悄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怪想他的,到时候看见人家一家幸福,他再回来,谁敢把他怎么样。
沧月京城的香满园酒楼,闲田把它作为香儿的陪嫁交给了香儿,香儿自己哪里是做生意的料子,好在,酒楼原本已经上了轨道,加上还是原来的那些老伙计,店里的生意还算不错。
凤萧回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来到这里看看,顺便填饱肚子。
“客官里面请,哎呀,凤公子,你怎么来了,好久没看见公子了,快进来聊会,说说当家的最近又干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了?”站在门口的伙计看见是凤萧,惊喜提高的嗓音一下子迎来店里众多人的关注,不管是伙计,还是京城中的老顾客,好些人都挂念着他们。
“呵呵,没事,能有什么事当家的,当家的现在正在坐月子呢,能闹出多大的动静。”凤萧艳红莹润的唇角微微抽搐,说闲田的事情?那是每天都有说不完的新鲜事情,他能那么八卦的全都说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么。
比如,孩子出生后,那一家不是把窗户关的严严实实,说是产妇不能透风,她倒好,刚生下孩子还不到半个时辰,她愣是说房间里面太热,太闷,吵着要出去吹风。
这可吓坏了山上的一群男人,七嘴八舌,绞尽脑汁的又是安慰又是哄,结果,打开所有的窗户,她被严密监控中躲在被子里待了不到半个时辰,被子里变成了枕头,人跑不见了。
在比如,人家孩子出生那个不是宝贝一样的呵护着,她倒好,生下来第一天,弄个圈圈套在脖子上扔进了浴桶里,还说什么,什么游泳锻炼,看着孩子那扑腾的小手小脚,一群男人暗暗的掉眼泪,面对叉腰怒目的她也不敢惹她生气,看着孩子那个遭罪哦,一个个的拼了命的掐自己的大腿。
到现在他还觉得大腿根部隐隐作痛呢,可想而知,一定的太用力,掐紫血了,到现在没好呢。
这些哪能和外人说,他们的夫人原本就是这样独特,魅力四射,他可不想再有别的什么人去分享他已经少的可怜的温存。
众人一听,炸开锅一样的惊喜。
“哎呀,当家的生了呀?男孩女孩啊?”
“孩子叫什么名字?”
“孩子和当家的一样的漂亮吧。”
“孩子长成什么样子?”
凤萧狂汗不已,这种话都有人问出来,一个孩子,不就是两只胳膊两条腿,一个脑袋一张嘴。
不过说到孩子,他立刻想到了千灵那一双黑锆石一样闪亮灵动的小眼睛,这刚刚没几天,他发现已经想的不行。
得赶快做完要做的事情回家,牵肠挂肚的折磨,可真不是个滋味。
“大家伙,你们的问题太深奥,哪天有空,我把孩子偷偷抱出来给你们看看吧,我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先走了,对不起了大家。”凤萧如梦初醒般拔腿就跑,急切的想要看完刘昕就回家去。
这有了老婆孩子的男人就是不一样,那出门在外,一颗心可是全都记挂在家里头。
凤萧急匆匆的跑开,没等走出大门,一脚踢到门口的一个乞丐一样的男人。
说他乞丐一样的,并没有直接说他是乞丐,是因为,此人身上的衣裳头发虽然凌乱不整,却看得出衣服发饰都是新的,看上去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人。
他散乱的发丝随意的被绾起一般,松散的锁在脑袋上,乱糟糟的发线,四溢横飞,挡住几乎全部的容颜,从身形上看有些熟悉的感觉。
凤萧搜遍全部的记忆,也没有想起来他记忆中有这样一个人,身形瘦的几乎没了多少正形,摇摇晃晃的拿住一个酒壶,看样子醉的不轻,一直想从地上爬起来,却一次次的没了力气,又跌下去。
凤萧就是在刚才他跌下去的时候,急忙的跑出酒楼,一时没有看清楚,才会踢到他的。
“哎呀,兄弟,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我给你看看。”凤萧急忙的道歉,不管什么原因,他踢到了人家总是事实,伸手去扶那人。
那人听见凤萧的声音,似乎是猛然一震,没有抬头,用力的一把推开凤萧的胳膊,趁其不备,见鬼一样大逃走。
这时候,凤萧感觉到他的惊惶背影更加的熟悉,眼前出现了一道冷酷洒脱,坚毅挺拔的高大身形。
“不可能!怎么会是刘昕呢,明明就是两个人,他一个那样睿智冷静的人,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才三个月没见而已。”凤萧的嗤笑推翻了他自己的念头。
身边一个女人凄凉的嗓音却让他为之震惊。
“不,他就是刘昕,你没有看错。”是陈来风的声音,看她揪心的目光,是一直不放心,悄悄跟在他身后。
“怎,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凤萧矢口否认,他怎么也不能把眼前的这个仓皇逃跑的男人和数日前,那人中龙凤的第一美男的形象结合到一起,他摇头不肯相信。
陈来风幽冥一般的嗓音说明了他这三个月来的变故。
“自从你们走后,他就一病不起,不吃不喝在床上睡了七天,仅仅是靠着老夫人强硬的喂下去一点水维持着生命,七天后的早晨,他忽然间起来了,嚷着要喝酒,老夫人高兴极了,以为他已经活了过来,命人赶快的做了一桌好酒好菜放在他面前,可是他时而痴呆,时而傻笑,那着酒壶一直喝酒,酒水顺着他傻笑的嘴里流了一身也不顾,一点也没动桌子上的饭菜。
老夫人急了,叫来大夫,大夫说,这是一种癔症,也就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有找到症结所在,才能给他除去病根。
老夫人当然知道他是为了闲田才变成这个样子,却怎么也放不下祖宗的颜面让我去找闲田。
老夫人承受不了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优秀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一怒之下放下话,他要是在去找闲田,丢刘家的脸,就不在是刘家的子孙,说完就把自己关在了佛堂,一直跪在祖宗的灵位前面没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