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东楚国的路上,一间名叫乡间客栈的角落里,只见两个风度偏偏的俊美男子一个身穿黑色衣服、一个身穿着白色的衣服,静静的坐在两边悠闲的喝着茶和水。旁边还有一个美丽得像小仙子的白衣女子和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正各据一边的吃着点心。如果他们能不发出任何声音。那简直就像一幅完美的画。他们是男的长得英俊帅气、女的俏丽可人,就连最不起眼的小男孩都长得好像天上的小仙童。只可惜——
“啊——啊啊——啊——”见着陌生人的南宫景翌又开始练他的魔音了!
哎!又来了!
“闭嘴——”江静歌大吼了一声坐在旁边的南宫景翌。
只见南宫景翌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一副可怜巴巴的看着手里的点心。眼眶里盛满了泪水,要掉不掉的。看来这一路上南宫景翌也受了不少委曲。而且没得申斥。
“吃你的东西!”
看着南宫景翌慢条斯理的吃着手里的点心,江静歌不只一次的骂着自已,当初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把南宫景翌放在计划里?她现在真的好后悔啊!她不是天才吗?天才也会做出后悔的事情来?哎!没办法!天才也有白痴的时候,谁让天才隔壁住着个大白痴呢!住得太近被病毒传染了。
“圣——”本来想叫圣女的南宫云硬生生的改为了静歌。因为江静歌再三强调过,如果路上还听见哪能个笨蛋叫她“剩女”她就消失给他们看。所以咯!谁敢叫啊。
“静歌这样对翌儿会不会太凶了一点?”这一路下来南宫云看得都有点心疼了,而且还是当着他这个做父亲的面前骂。
“不会!我要是比他小声,他听不见。”这也是医疗里的一种刺激法。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先把南宫景翌搞定,否则上哪都玩不成。
季如风在一边问道:“那是不是大声一点就可以了?”
“理论上是这么说。”
江静歌才说完!季如风就跑到南宫景翌身边。大声的吼道。
“南宫景翌!你这个脏鬼,昨天晚上把我床都给尿湿了!今晚你和静歌姐姐睡,不许跟着我。”啊——真爽!谁让他一个小鬼头权力比他的还大呢,想说又说不得的。现在难得让他逮着机会,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啊?季如风心里爽歪歪的想着。
“……哇哇……”南宫景翌听季如风吼完,嘴巴一撅,大声的哭了起来。看起来好不凄凉啊。
“喂!景翌你怎么哭了!”怎么会这样?季如风手足无措绕着南宫景翌打转。
“季如风!你是不是想找死啊?”南宫云骂着季如风。
“我的翌儿你也敢骂,我都没骂过,就被你先骂了!”越想越吃亏的南宫云又给了季如风一拳,听听这做父亲的说了什么话啊?儿子被骂了,他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我都没骂,你就先骂了。
一定是与江静歌混得太多了,所谓近朱者澈,近墨者黑,也混成魔了。
哎——南宫景翌做你儿子还真是可怜。
“还不是静歌小妹妹说的要大声点。”他也是冤枉的——才怪。
南宫云瞪了季如风一眼没再理他,走到南宫景翌面前。
“好了!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宁可流血不可流泪。”不懂如何安慰小孩的南宫云说着大道理。
“哇……”男子汉大丈夫关我什么事啊?我是小丈夫不是大丈夫,南宫景翌好像没听见南宫云说话似的接着哭他的。
江静歌在旁边看得直翻白眼,一个小屁孩,能听懂他说的大道理吗?
“55555……”
过了好一会,江静歌终于受不了南宫景翌的魔音摧残了。
“走开!让我来!”
江静歌走到南宫景翌面前,把他抱到自已的腿上。也不管他挣不挣扎。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江静歌一边轻轻的拍着南宫景翌,一边唱起了小时候母亲常给她唱的摇篮曲,怀念着母亲给她带来的温暖回忆。
江静歌你行不行啊?现在才傍晚,还没到夜晚上床休息的时间吧?
说来也奇怪,听着江静歌温柔的声音,南宫景翌很快的便停止了争扎,停止了哭泣。可能是因为害怕陌生的人群吧!这一路上南宫景翌一直都没能好好的睡上一觉。总是睡睡醒醒,所以没一会功夫南宫景翌便在江静歌温柔的声音中渐渐地闭上了双眼,很快的,便在她怀里沉沉的熟睡了过去。
“好了!他睡着了!去整理一下房间。”江静歌小心翼翼的抱起南宫景翌,准备让他回房好好睡上一觉,然而江静歌走了几步,发现他们都没见有人跟上来,有点纳闷的回头。
“你们是怎么回事?都没人理我是吗?”
“哦!不是。”
“哦!没有。”
南宫云和季如风同时回神答道。
想不到她也会有那么温柔的时候,他们都看呆了。
而这一幕也落到了有心人的眼里,目光中发出了势在必得的光芒。
“我又不是说你们。”她是在叫侍女,又没叫他们这些做爷们的,他们能做什么?
“你干嘛回答?你还不是答了。”
“你干嘛回答?你还不是答了。”
南宫云和季如风相互瞪着对方,再次同时说道。
“果然是好朋友好兄弟,连话都说得一模一样。”江静歌翻翻白眼,不再理他们。
“香聪姬旦你们发呆够了没有?”江静歌对着身后座位的两男两女说道。
“我们不叫——”香葱鸡蛋,听见江静歌又喊“香葱鸡蛋”,身后桌子的四个人马上从凳子站了起来。
“嘘——别吵!谁要吵醒他,谁就来负责。”
四人听江静歌这么一说,谁还敢吵啊?比起小王子的魔音,他们宁愿选择暂时放弃申斥,听好咯!是暂时,暂时哦!不是永远放弃。
第二天一大早,当江静歌才从睡意中醒来,便看见南宫景翌坐在床上盯着她看。
“小翌你怎么到我房里来了?”刚睡醒的江静歌会有点小迷糊。
“……”我不知道。
南宫景翌还是盯着她看,脸上也是没有任何表情。
“谁带你过——”突然!江静歌想起昨晚的事,轻轻的拍了拍自已的脑袋。
“哦!抱歉静歌姐姐忘记了!你昨晚和我一起睡的。”昨天晚上,当江静歌抱着南宫景翌回房休息时,南宫景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直捉着她的衣服不放。怎么都掰不开,最后没办法,江静歌只好让他和自已一起睡了。
“来!我给你穿衣服。梳洗一下然后我们下去吃早餐。”江静歌把南宫景翌抱到床边,让他坐下来,这样比较方便穿衣服。
“这衣服怎么这么难穿啊!”古人的衣服就是麻烦,连个小孩子的衣服也都做成这样。平常这些都是侍女在打理的,只是今天起早了。
“这件是里面还是外面?”怎么这两件衣服好像都一样啊?算了!就这么穿吧!应该都没差,反正两件衣服都差不多。
“这两条绑哪?应该是一条绑头发,一条是绑腰的腰带”两条差不多一样长,应该都行。
“好了!大功告成。”江静歌满意的看着自已的作品,直点头。
“小姐!起来了吗?”韩晓香叫着门内的江静歌。
“哦!早起来了!”江静歌答着今天该服侍自的韩晓香,看了看窗外,天都已经亮起来了?想不到穿个衣服还要这么久。看来她实在是没有做古人的潜力。
“你先下去吧!不用等了!”早知道就等她来,也不必穿个衣服都要这么久了。
“走吧!”江静歌牵起南宫景翌的小手,往楼下走去。
然而当江静歌和南宫景翌才下了楼梯!便发现所有人都往自已这方向看来,江静歌看了看后面,没有什么东西啊?又看了看他们,怎么还看啊?不管了!肚子饿了!她管他们看什么,江静歌牵着南宫景翌往南宫云和季如风的餐桌上走去。
“噗——”刚刚只顾着吃早饭的季如风感觉眼前有两个人影晃过,然而才抬起头,便噗的一下把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
“季如风你找死啊?”江静歌赶紧拿过韩晓香手里的手绢,拭擦着被季如风喷在袖子上的食物。
“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想起上次自已对南宫云说自已不是故意的,但江静歌却偏偏说他: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所以这次他不敢再那么说了。
“不是有意?那就是故意咯?说出理由,否则——”敢喷我,找死。江静歌故意咬牙咬牙切齿地说道。
“咳——咳——”她是不是故意整我啊?怎么这样说也有问题啊?
“真要我说?那可不好吧?”快点!快点!快点要我说。季如风心里默默地念道。
“不好?那好吧!你可以不用说了”看你心急的模样摆明就是有阴谋,她又不是某个笨蛋。
“啥——”怎么会这样?季如风把眼睛睁得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为什么?不是要他说吗?怎么反而是叫他可以不用说了?那怎么行!
“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不知道那个白痴给景翌穿的衣服行装。”呵呵……这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谁穿的啦!干练的侍女们哪会穿成这样。
“衣服怎么样了?”江静歌盯着季如风。
白痴?好你个季如风,敢说她白痴?胆子变大了是吗?你给我记住了。
“这衣服的问题不大,大问题的是给他穿衣服的人。衣服内外都穿反了!腰带和头巾也绑反了。”还不捉到你,季如风奸诈的笑了起来“呵呵……”
江静歌瞪了他一眼。
“笑什么笑牙齿白啊?”穿回来不就得了,不就穿错了吗?她又没帮人穿过古装,穿错了那是属于正常的。穿对了那才叫不正常。
而另一边!南宫云和南宫景翌正绕着桌子你追我跑的。
“翌儿!别跑啊!衣服穿反了。”堂堂一个小王子穿成这样像什么话啊。
然而!南宫景翌听都不听他的。继续跑着就是不让他换。
“小翌过来”江静歌叫着躲着南宫云的南宫景翌,南宫景翌立刻跑着她跟前。
“衣服穿反了!再穿”只见南宫景翌乖乖的站着任江静歌重新为他穿衣服。
“发现了吗?”季如风问着南宫云。
“嗯!”南宫云点了点头。
“翌儿现在已经越来越懂得如何表达自已了。”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江静歌和南宫景翌,南宫云和季如风真心的笑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