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馨儿不禁小脸一阵潮红,自己正事还没有办完呢。
对了,学电视里的一招,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来,姑娘们肯定全跟自己走了,到时候想问什么都问得出来。
“啪!”馨儿说干就干,把自己在宫里随便拿的一叠银票摆在了桌了上。
“哇!”几乎同时,所有妓女,包括那些臭男人,都流着口水的盯着馨儿,她竟然一下子拿了那么多银票出来,馨儿根本没有想到自己随便甩的这一叠银票有多少价值,在别人看来,这一叠银票可以买下十间红楼艺馆了。
这里面当然不乏有钱的达官贵人,他们是不屑一顾的,不过他们关心的是馨儿的胡子,一个身材极其瘦小的太监,竟然长着一脸浓浓的黑胡子。
“老鸨是谁?把你们这里……呃,呆得最久,最美的妞给本大爷叫来。”馨儿一脚蹬在桌子上,一副大老爷的架势。
呵呵,纳兰若尘又被她给逗笑了,这小妮子怎么总是这么可爱?
一个打扮十分花俏的胖妇走了过来,手绢轻轻的在馨儿眼前扫了扫,“哟,小公子,去洗把脸,你身上的墨太干了会擦不掉的。”
“你就是老鸨?你不准说我这胡子是画上去的。”馨儿凑进她的耳边,把一张银票递到她手里。
老鸨嘿嘿的奸笑着,她一进门她就看出她是女人了,老鸨多年阅人无数,是男是女一看便知,“来人,把咱们貌美如花的头牌聂泳儿叫来,今晚就服侍这位小公子了。”老鸨说完,调戏似的摸了摸馨儿的胡子。
“你……把你的手拿开,别乱摸。”馨儿厌恶的推开老鸨的肥手,“这手多肥啊,都可以做烤全羊了。”
“哈哈……”在座的妓女和客人都笑了,老鸨毕竟是久经欢场的老行家,她也不生气,反而更开心的朝聂泳儿叫道,“泳儿,你先领这位小土豆公子上楼,今晚上你要让他变成大土豆哦!”
馨儿脸这下可红到脖子根了,其他人又哈哈大笑起来,都认为这个小兄弟肯定是第一次来欢场。
纳兰若尘看着馨儿害羞的样子,这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这么可爱,这么奇怪,来这青楼干什么,莫非她也有断袖之辟。
“小土豆公子,让奴家领你上厢房可好?”泳儿挽着馨儿的手。
“好的,谢谢。”不要使劲缠着我啊,我还要走路。
就这样,两人一拉一扯的上了二楼。
“喂?我怎么不能上三楼?”馨儿有些生气了,自己明明拿了那么多银票出来,还不能上三楼。
泳儿捂着嘴娇笑着,“土豆公子,三楼都是些达官贵人才能去的,你能否说说你官位多大?兴许奴家可以领你上去。”
我是当朝皇后,比你们都大,不过馨儿哪敢说出来,被宫邀月知道了,按他那时怒时喜的样子,自己有九条命都不够死。
“呃,我乃一介商人,哪能跟那些达官贵人相比,我们还是去二楼吧。”
泳儿倒也不马上表现出轻视馨儿的样子来,毕竟他虽然不是大官,至少也是位富商,如果能从他身上捞一些钱财,一样的对自己有用,就是他的胡子太难看了些。
经过二楼的房间,果真,里面的嗯嗯啊啊的叫声不绝于耳,古代的房子隔音效果真差,听着那些****的叫声,馨儿的脸都红成大苹果了。
泳儿看出了馨儿的窘态,轻声的挑逗着他,“小土豆公子,你也想了吗?你还没有经历过吧,今晚让奴家来侍侯你,一定把你侍侯得舒舒服服的,保证你********,来了一次还想来第二次……”
“停。”馨儿故作老成的摸了摸自己画的胡子,“我不喜欢太过主动的女人,我喜欢玩追逐游戏,我喜欢享受追求女人的快感,所以,你还是乖乖的等我来掌握主动权。”说罢,又是一张银票拿出来,馨儿挑逗的把银票塞进了泳儿的****里。
一看到这银票,泳儿自然的不再多言,她领馨儿进了一间厢房。
“你坐在那里。”馨儿命令泳儿,她可不想再被动手动脚,一会儿被发现是女子就完蛋了,馨儿看着这厢房的陈设,啧啧,中间的红床好大,上面全是薄纱帐,纱帐上面用金丝绣着朵朵黄花,还有案几上的那股檀香味,浓得让人受不了。
馨儿坐定,从怀里拿出一张画纸,在桌子上展开,“泳儿,你见过这位女子吗?”
“啊?你怎么会有苏魅儿的画像?”泳儿一看那画像,一眼就认出来了,画像上的女子就是跟自己从小到大在青楼长大的,化成灰她都认得。
“呃,因为我对她一见倾心,但是在给了她很多钱财之后,她突然失踪了,你有她的下落吗?”
泳儿的表情马上由惊喜变得高兴起来,“苏魅儿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总是跟我争头牌之位,只因为她年纪给我小些,所以我先得了头牌,就在不久前,她被一个不知名的客人用高价买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原来魅妃是青楼女子,那谁会买她呢?
“你不知道那位客人是谁?”
泳儿摇了摇头,“反正暗中的客人我们都不清楚,只是他总是派一个太监模样的公公来红楼艺馆,那位公公经常在我们艺馆出入,不过只见妈妈,我们都不能见,搞得很隐秘一样,说不定他跟妈妈有一腿呢。”说完,泳儿嘿嘿的捂着手帕笑了起来。
“土豆公子,既然魅儿不要你了,何不跟奴家共度一个美好的春宵呢?”泳儿说完就开始扑上来,替馨儿解衣服。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了。”馨儿赶紧闪到一边。
泳儿又贴了上来,“公子,你还害羞啊,应该是奴家叫才是。”说完,她猛地扯开了馨儿的上衣,馨儿里面的胸衣一下子就露了出来。
泳儿看得奇怪,公子怎么会穿胸衣?泳儿反射性的摸了摸馨儿的胸。
“啊!”泳儿大叫着推开了房间,朝楼下奔去,边跑边叫,“妈妈,那个大胡子是女的。”
馨儿赶紧穿好衣裳追了出来,反正已经得知答案了,她要赶快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先出去再说。
楼下的客人全都沸腾了,这女娃胆子也太大了点吧,居然独自一人来青楼,都好奇的盯着馨儿。
馨儿冲到门口,却被几个狗腿子模样的打手给拦住,不让她出门。
“站住,女扮男妆来我们红楼艺馆调戏女子。”老鸨吐着一嘴瓜子壳,命令人把馨儿抓住,“小娘子,以为我们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呸!老肥婆,我来我走是我的自由,哪有规定女人不能进青楼了,况且你还收了我的钱。”收了钱还要抓自己,看来是欺负自己人弱势弱。
居然敢叫自己老肥婆,好,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老鸨吩咐妓女们端了一盆水过来,一把泼在馨儿的脸上,再用抹布随便给她蹭了蹭,把她的帽子取了下来。
馨儿的头发顺着滑了下来,“哇,好美,我要我要。”那些色狼一看到原来她是位大美人的时候,马上都争着过来抢着要她。
老鸨笑得更是得意了,“想不到,今天我们红楼还捡了位绝世美人,可以挂头牌了。”
馨儿扭过头,不让那些色狼看自己,免得玷污了自己的身体。
怎么办,自己现在栽了,小三儿,你在哪里买东西啊,快来救救你主子我啊。
“我是当朝皇后,宫邀月的皇后,要是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你们死一万次也不够。”馨儿没办法了,只好说出自己的身份。
“我呸!你是皇后,我还是太后,皇后会穿成你这个样子来青楼?你要撒谎也不要撒一个好听点的。”老鸨才不吃她那一套,来这里吹嘘自己的人可多了,她都听腻了。
她竟然是宫邀月的皇后?纳兰若尘眯了眯眼,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算计的笑意,她一定是宫邀月的皇后,不然怎么会生得这般水灵,纳兰国内都知道西月王朝的宫邀月娶了一位貌似天仙的皇后,看来就是她了。
有些男人已经将大把大把的银票塞进老鸨的胸里,为的就是能先得到馨儿,老鸨也不拒绝,“陈老爷,现在就数你出的钱最多,但是,她可是我们明儿个的头牌,你也只能上去摸她一下,解解搀了,要想和她一夜春宵,得明早来标价。”
陈老爷伸出他的肥手,正想向馨儿的胸摸去。
不要过来啊,馨儿使劲的躲开,眼看快到摸到自己了,突然,“唆”的一声,一根筷子不偏不倚的插在陈老爷的手掌心上。
“啊,好痛。”陈老爷痛得抱着手滚到地上,那只肥手现在流的不是油,是红殷殷的血。
是谁?馨儿、老鸨、一干人等急切的寻找筷子的主人。
“两生花啊两生花,不待佳人弄断肠。”纳兰若尘从容不迫的舞着手中的扇子,推开身边的女子。此时,他的斗蓬已经摘下,露出俊朗不凡的仪表来,周围的妓女都开始对他猛抛媚眼,开始讨论着他。
是他,那个戴斗笠的男子,馨儿看到了他的真面目,用“美男子”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身高近七尺,穿着一袭绣黑纹的青色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长衫。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
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跟她一样的下场。”老鸨一个眼神示意,又拥进十向名打手,个个凶狠异常。
“才这么一点人手?”纳兰若尘随手拿起一把筷子,一个转身,飞箭似的向外射去,紧急着,听到很多声啊,然后就是那些打手的倒地声,个个被直射咽喉,死得极其惨烈。
那些妓女早被吓晕了,个个都不敢动,生怕下一个被杀的是自己,老鸨更是马上就朝纳兰若尘跪下了,“大侠饶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纳兰若尘才没心思理会她,径直朝馨儿走去,馨儿身边的打手赶紧松手,这头猎豹没有人敢惹。
此地不宜久留,自己的身份不宜暴露,纳兰若尘拉起馨儿,直接跑出了红楼艺馆。
他是谁?长得这么帅,像天神一样降临来救自己,馨儿觉得自己好好命哦,先是宫邀月总是在危急关头来救自己,现在又遇一个大帅哥,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嘿嘿,帅哥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