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痛苦这就是,自己的身体都不受自己的支配,真恨自己总是对他逆来顺受,难道就不能让我也拿他一把,那怕就一次也好。
经过他精熟的挑逗我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我迷离乖巧的任他在我的身子上随意的放纵,又是一次巅峰的缠绵我们相拥而眠。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我揉着我惺忪的眼睛从他的臂弯下挣扎出来,没想到他早已醒了,他用力的又将我拉回了怀里,我眼睛瞪着他说:“垃圾。”
“爱我么?”看着他那祸笑我毫不犹豫的踹向他,当然我没得逞。
我怒视着他吼道:“你要是再在我身上横行无忌小心我阉了你。”呃……我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那么做的。但他的无所谓也太让人窝火了。
想都想不到啊!他竟然在床下拿出一把匕首递向我:“来吧!”
我看着他拿出的匕首在看看他那一脸迷死人不偿命的魅笑,我真想一刀了结了他的哪东西。
哎呀!气死我了!我下不了手。那也不能便宜了他,我接过匕首在眼前晃了晃又用手摸了摸刀刃,我嘿嘿的一笑说:“你可不要后悔啊!”
只见我的手高高的举起,刀尖正对着他的下体我猛力的冲着扎了下去。
“哈哈……哈哈……”他算准了我不会这么做,看他笑的那样儿真叫我头疼。
匕首在只差几毫米的地方停下了,我气急败坏的吼他:“卑鄙无耻的疯子。”匕首被我随手扔在了地板上,我顺便又给了他一脚,结果我又没得逞。
“上来。”他勾着手指叫着我,我不解的看着他半响也没弄清他的意图。
“上去那?”我问。
他邪魅的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我白玉的身子又看着他的下体说:“我教你。”
我捂着发烧的脸,我要疯掉了,我是傻子么?看见套就跳。:“啊!啊……”我突然扑到他身上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我是以为他会痛的喊出来的,因为我咬的很卖力的,结果我又失算了,他只是轻“呃”了一声,然后就哈哈的大笑。
反倒是我一边眼泪打着眼圈一边吼他:“你是痴呆么?知道我不怀好意你还不推开我,真是疯子。”
我嘴上虽然埋怨他但心里却是异样的甜蜜,我仓惶的跳地上翻着抽屉。
“别找了,用不着那个,我饿了带你去吃东西。”
“去哪?”我边问边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顺便把他的也扔给他。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打着哑谜穿起衣服牵起我的手下了楼。
我们没有开车而是打车去得吃饭的地方,下了车我讶异的看着头上几个大字问:“现在的KTV都改饭店了么?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他没说话拉着我就进去了,这是一间中等规模的KTV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的醒目大字,然后是一个漂亮撩人的站台小姐,哦,应该说是前台经理。
她很漂亮大波浪的栗色卷发,芙蓉出水的娇面细眉长睫,亮眸水晶晶的散着媚色,玫瑰娇唇似樱桃成熟的诱人,紧贴着身体的制服将她的玲珑有致尽显的妖娆完美,只是年纪似乎大了些,看样子应该有三张了,可能还不止。
我想他一定经常光顾这里,要不然站台的女人怎么一见是他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呢!我讨厌她的献媚,还不是一般的讨厌。
“呦,这不是泽哥么?你好久没来看我了!”那让我讨厌的女人一边桃花掩面的娇笑一边上前挽上了他的手臂。
“离他远点!”我厉声厉色的瞪着她。
也不看自己的德行我的男人你也想碰,要是我手里有刀子我不敢保证我不动手,我怎么会这么想呢?不就是一个男人么?混他们这行的有个十个八个的女人不是经常的事么?我至于激动成这个样子么?看来跟着他混我也快了。
“呦,泽哥你又换妹妹啦?而且还一个不如一个了!”女人轻蔑的审视着我,就好像再看一件不起眼的衣服。
对于她的挑衅我没有理会,不是不生气,而是要让她死心就得给她点颜色看看,我瞄了眼不动声色的他微微的一笑,知道他在看我的笑话,没门想都别想。
我四下扫视着,我想像这种地方应该会有一些伤人的利器,我失望了。连个水果刀都没瞧见,但我的眼睛瞄向了吧台里的各种酒品上。
没有丝毫的犹豫我进了吧台,女人有意拦我但在她张口之际他手臂环上了她的柳腰,这刺眼的的动作挑起了我深埋心底的残暴本性,本来是想吓唬一下就好了,现在只有给她一个实惠了。
而我要保持我的平静与从容,我拿起一瓶不知道是什么东东的酒,一边看一边向他们走进,其实我看不懂瓶子上写的什么啦!都是叽里呱啦的韩文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我拿着瓶子冷冷的问女人:“这是毒药么?”
女人银铃般的一阵娇笑说:“原来你还是个土包子。”
他仍旧泰然自若的看着戏,似乎这一切与他都毫无关联。
“我不仅是土包子而且还是个暴力土包子。”说着我抡起瓶子砸了她的头。真是爽啊!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黑社会成员比公务员多了,爽呗!
“啊……”她捂着流血的头鬼嚎着,而我手里碎了的瓶子并没就此扔下,我没觉得我用力啊?瓶子怎么就碎了呢?
我抓起她干净那面的柔发瓶子抵到她漂亮的脸蛋上狠狠的说:“叫嫂子。”
她被我吓坏了浑身颤抖着瞄向他,我知道她在求援,那又怎样他就是说话我也不会理睬。
女人见他置之不理极不情愿的叫了声嫂子。
我瞪着女人的眼睛说:“我没听见。”
“嫂子,……呜呜……呜……”真没出息还哭上了,刚才的嚣张都那去了,真给女人丢脸。
我啪的扔掉瓶子挽上他的手臂问:“吃什么?”
他说:“果盘。”
“什么?你就让我吃那个?”我十分惊讶他竟然带我来吃果盘。
而那个女人早已慌张的跑了。我想她可能是去医院了。
我也很奇怪他对我的野蛮暴力一点也不惊讶,难道就因为他是一个黑社会么?但我不是啊?他就一点不惊讶我的举动,我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为什么他没有,反而很平静。
他又说:“那啤酒好了!”
结果刚走了几步几个彪形大汉就迎了上来,看样子头里的是管事的大哥,圆圆腻腻的肥脸个子不是很高却撑着个腐败的肚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饼。
大肚子的人看着他笑呵呵的说:“泽哥何必为一个女人大动肝火呢?一会我叫人好好的调教调教她,要是不给泽哥个满意的交代我以后就不姓商了。”
“没事,女人争风吃醋让兄弟们见笑了。”他看了我一眼又说:“她饿了有什么吃的么?”
大肚子的男人狐疑的看着我问道:“是你伤了倩经理的?”
我说:“我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泽哥你的女人这么狠看来你要小心了!啊哈哈……”大肚子笑着伸手推开了一间包房的门。
大肚子跟身后的人说:“叫人准备吃的,嫂子饿了。”
他搂着我坐到中间的大沙发上,大肚子则坐到右侧的沙发上,我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们的对话。
“泽哥我准备了这个月的你看是现在就拿过来还是明天我送去。”大肚子的男人边说边拿起桌上的酒给他倒了杯。
“明天小赖会来找你,你交给他就行了。我今天来就是带她来玩的,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忙你的,我这不用你特别照顾。”
“那就不打扰你们玩了,祝你们今晚玩的愉快,一切算我的,泽哥我先出去啦!”大肚子的男人说着起身离开的包房。
大肚子的男人一离开我就拿起麦狼吼上了,虽然我不是专业的但乱唱还是可以的,我边唱还边吃着果盘里的新鲜水果,引得他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而我故意点了首战无不胜唱的那叫一个狂啊!他摇着头站起身子搂过我的腰截过我手里的麦,我敢说他唱的绝不比原唱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