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晴深呼吸,似作了什么决定,从赵旭祖的怀里挣脱出来,道:“赵公子,这是不详之地,您请回吧。”
“我可以离开,但要带走你。”赵旭祖紧握独孤晴的手,可见他要带走独孤晴的决心有多大。
只可惜,独孤晴不能离开,她不能眼睁睁地看这凤楼几十条人命因她而丧。独孤晴用力挤掉赵旭祖的手,抬头看着他,道:“对不起赵公子,贞娩不能离开。”
“你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赵旭祖快要担心地发疯了,冲着独孤晴就是大吼,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离开,留在这里只有被抓的危险。
独孤晴只是摇摇头,打开房门,对赵旭祖说到:“赵公子请吧,贞娩不会有事,至少四爷他现在还不会杀我。”
“你,你知道四爷就是皇帝?”赵旭祖从独孤晴的语气中听出了倪端,“而且,你也知道这次是四爷在幕后操控?”
独孤晴回到内居,背对着赵旭祖,一脸的平静,道:“无论如何,都与赵公子无关,贞娩希望赵公子不要插手。”
赵旭祖还想说些什么,可独孤晴一再地下逐客令,他也只好离开。离开时赵旭祖眼里的那抹忧伤,她独孤晴没有看见,也不想知道。
就这么静静地,独孤晴从清晨坐到了中午,直到龙千海找来,见到他那一脸的担忧和自责,责备自己终还是伤害了她。
独孤晴的无助,就像是终于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依在龙千海的肩上,将心中的委屈和悲伤都哭了出来,泪水很快就浸透了龙千海肩上的那一块衣衫。
龙千海没有管自己湿透的衣,只是心疼地拍抚着独孤晴的后背。没有说话,两人就静静地坐着。
终于,龙千海忍受不了独孤晴受苦,开口打破了这一片沉静:“娩儿,我带你离开,我可以找人一起去劫牢,我们一起浪迹天涯。”
独孤晴不敢置信地看着龙千海,他可是这楚庆王朝的主将,拥有倾国兵权,竟然可以为了独孤晴宁愿做一个逃犯。这样的深情,她独孤晴如何能担当地起,“不,大将军您错了,就算能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又是沉默,独孤晴的话没有错,到是龙千海因心慌而乱了心绪。楚君绝是个皇帝,就算独孤晴他们逃走了,楚君绝的兵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他们。
“贞娩还没有用餐,不知道大将军可否请贞娩用午餐?”独孤晴轻松地对龙千海说到。
“当然愿意,请美人吃饭是本将的荣幸。”龙千海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对独孤晴伸出手,邀请她一起走。
这一刻,两人忘记了什么叫做男女有别,手握手进了酒楼,‘欢乐’地用了一餐。
午后,独孤晴和龙千海在酒楼分开。一路漫无目的地走着,越来越接近皇宫的宫门,独孤晴的心就揪地越来越紧。
终于挨到了宫门前,独孤晴被皇宫侍卫拦了下来。一切都如所料,独孤晴那出怀里的金牌,侍卫们一见就恭恭敬敬地将独孤晴放进了宫,还派了一名手下,亲自带独孤晴前去楚君绝的寝宫。
这几日,楚君绝都在自己的寝宫里处理事物,所以侍卫就将独孤晴带到了楚君绝的寝宫外。独孤晴就在外面候着,本有人进去通报的,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
独孤晴知道,是楚君绝在整她。无奈,独孤晴只好顶着寒风,立在露天下,苦苦地等待着储君掘的传唤。
太阳渐渐西下,宫女太监捧着大盘小盘进进出出,独孤晴知道那是楚君绝的晚膳。
直到夜光终于笼罩了大地,楚君绝宫里的所有人都依序出来,寝宫内熄灭了所有的灯火宣告着楚君绝已就寝的事实。
没有办法,独孤晴依然一动不动的立在寒夜里,任由风吹。不知过了多久,整个皇宫都陷入了一片死寂,而独孤晴的心,也随着夜晚的悄悄流逝而渐渐冰凉。
“你怎么还在这里?”耳边传来楚君绝刺耳的声音,充满不屑与嘲讽:“怎么,是来求朕的吗?”
抬头,借着月光,独孤晴坚决地说出:“是。”
“你忘了吗,三天期限已经过了,而此刻你不过是个死刑犯。”楚君绝粗鲁地捏住独孤晴的下巴,狠狠地对独孤晴说到。
独孤晴用力甩开楚君绝禁锢着她下巴的手,跪在了楚君绝的面前,这是她第一给人下跪屈辱地求着一个人。“贞娩求皇上,网开一面。”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说着,楚君绝转身甩袖进了寝宫。独孤晴咬紧下唇,跟在楚君绝后面进了寝宫,她后脚刚进去,房门就被关了。
“朕的时间很有限,你只有今晚一个机会。”楚君绝抱胸立在龙床前面,许是今晚的月光特别明亮,独孤晴几乎可以看见寝宫里的一切,包括楚君绝此刻眼里的那一团火。
下了决心,独孤晴向楚君绝走去,替他将衣衫件件除去,光裸的身子就立即在独孤晴面前呈现。楚君绝邪邪地盯着独孤晴,“怎么,就打算让朕一直怎么站着。”
咬咬牙,独孤晴抽开自己的腰带,衣衫就片片滑落,洁白的肌肤就这样在月光下一览无余。走上前,独孤晴踮起脚尖,吻上了楚君绝的唇。
受到了这一点甘醇,楚君绝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欲火,一手用力地抱住独孤晴的脑袋,反被动为主动,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而另一只手则紧紧的抱住独孤晴的细腰,使劲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揉。
打横抱起独孤晴,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在床上,随手扯下层层丝幔。
细吻霸道而又急切,从红唇渐渐下移,留下一体的吻痕。很快就来到了私密处,楚君绝用手慢慢的戏弄,惹的独孤晴一阵阵难受,冷汗就不自觉地就了下来。
“快求朕,求朕要你。”楚君绝在独孤晴耳边慢慢细咬,而手则一刻也不停地折磨着独孤晴的意志,“求朕要你,朕就放过整个凤楼。”
独孤晴已经快要窒息,好难受,又听到楚君绝愿意放过凤楼,忍不住就出声:“求你,求你要我……”
狠狠地刺进,楚君绝不带一丝疼惜,就那么粗鲁地占有了独孤晴。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楚君绝发现独孤晴竟还是个处子,原来一切的谣言都是假的。
而独孤晴呢,受不了那身子硬生生被撕碎的疼痛,终于昏睡了过去。
“漫漫长夜,你休想留下朕一个人。”楚君绝疯狂地对待着独孤晴,将独孤晴从昏睡中硬生生地被痛醒,而后楚君绝不顾独孤晴的挣扎,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疯狂的掠夺。
直到天明,楚君绝才终于累的睡了过去,而独孤晴早已昏迷。
等独孤晴醒来,已接近午时,而楚君绝正在有条不紊地穿着他的衣服。独孤晴也急忙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衫快速地穿上。
“真想不到,你一个风尘妓女,竟然还是个处子。”楚君绝穿戴好衣物,饶有兴致地在独孤晴耳边说到。
独孤晴转身,望向龙床上那一抹红,深深地刺了她的眼。“哈哈哈……”笑了,那种悲伤是如何的绝望,她一生恐怕都摆脱不了这恶魔的纠缠。
独孤晴那刺眼的笑容,如针般深深地扎进了楚君绝的心里,荡起一阵阵不名明的涟漪。
“皇上,贞娩该出宫了。”独孤晴向楚君绝行了一礼,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楚君绝的寝宫。
望着独孤晴离去,那落墨的背影渐渐变小,直到消失。楚君绝握紧拳头,对着独孤晴离开的方向,狠狠地道:“这一辈子,你都休想逃离朕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