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很多时候,一件看似困难的事,由于我们的“不可能”思维会变得更加困难。放下一切顾虑,大胆去做,很多奇迹就会出现。“我有一个梦想”
他从小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长大后能成为一名编辑,将那些经过自己汗水洗润的文字发表到报刊上,让人们享受到富足的精神食粮。
大学毕业后,他开始一家家报社、杂志社去求职,但一次次地被拒绝着。倒他固执地坚持着一定要做一名编辑。他的理由很简单,因为那是他的梦想。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中,他得到一份“微型印刷工作”,这种工作就是把各种报刊登载过的文章摘其精华,压缩成短文汇集成册,再度印刷出版。虽然这份工作距离他渴望的实际意义上的编辑工作有着一定距离,但他还是异常兴奋,十分珍惜。可是,他高兴了没有多久,就在他准备将几百种书籍的内容压缩成一本小册子,专供农民阅读的时候,战争的硝烟让他成为一名战士。在不知道生死的每一天里,他依然会时常想起自己那胎死腹中的小册子。他常常在战斗间隙对战友们讲述他的小册子以及小册子上的故事,和将来一定要把小册子印刷出来的梦想。战友们都很喜欢听他讲那些故事,但对他依然耿耿于怀没有将小册子印刷出来,都报之一笑,有人劝说他不要做天方夜谭的梦,他回答着对方:“那是我的梦想,只要有机会,我就不会放过。”
一次战争中,他负了重伤,被送回到后方治伤。很多伤员都痛不欲生,颓丧黯然,只有他,异常兴奋,见不到一点点伤感。一天,一名病友问他为什么没有悲伤,他告诉病友:“参军前,我正要出版一本小册子,因为战争而夭折,现在受伤让我重新拥有了实现这个梦想的机会,我当然兴奋啊!”
他开始设想自己小册子的风格,经过一番策划,他编辑出了第一期样本后,开始约见一个个出版商,但所有的出版商都拒绝为他出版。他并没有泄气,决定自己动手做。他和女朋友既当编辑又做出版商,通过邮局发出了数千份征订单,然后,他和女朋友去度蜜月了。蜜月结束回到家后,信箱里1500多份订单让他欣喜若狂。他立刻和妻子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之中。1922年2月,他的第一本杂志问世了。今天,这本名为《读者文摘》的杂志已经成为世界上销量最多、覆盖面最大的杂志,拥有1亿多读者,他的名字也已家喻户晓:华莱士。
成功的种子是什么?梦想。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梦想,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抵达自己的梦想。能够让梦想的种子穿破土层、长成浓荫、结满果香的,除却勤奋汗水睿智等等,有点是不可缺少的:执著。
有了梦想,再有了对梦想的执著努力,就可能梦想成真。
坚持你的梦想,那是最好的飞翔翅膀。
梦想,就像茫茫大海上的灯塔,在迷途中指引方向,在黑暗中带来光明。就算我们迷失在旅途上,也能感受到希望的存在。
失败是必不可少的飞翔羽毛
16岁的他辍学后,到一家车厂做了一名学徒,每天1.1美元的薪水让很多人羡慕。他似乎天生就是搬弄机器的料,往往不费吹灰之力就修理好了那些老工人都无法修理的机器。可是,学徒到第六天,他就在那些老工人的排挤中被开除了。
现实社会的复杂和龌龊并没有让他丧失对阳光的信任,他满怀激情地到了一家历史悠久的制造铜具的小工厂,主要制作生产灯座、门阀、门铃、钟等产品。每周6美元的薪水对于他这样一个学徒已经难能可贵了,但他总是不安分地尝试着自己制作一些东西:试制蒸汽锅炉、试制可以连续走八天的手表、做船……尽管每一次试制前都满怀信心,但每一次试制却都以失败告终。
半年后,屡屡失败的他却认为这家工厂已经没有他值得学习的东西了,毅然辞职,他要去追逐他的一个梦想,他告诉人们,他早晚会日产2000块30美分的手表。
面对他的异想天开,人们只是善意地笑着。
可是,他的麻烦却接踵而至,丢掉工作的他连房租都付不起了,他只好每天去一家钟表厂打工。虽然每晚只有50美分的薪水,依然阻挡不了他的异想天开。
当他经过精心计算后,他发现要实现生产出30美分的手表,必须每天生产60万块手表才可以。但每天60万块的手表卖给谁呢?梦想触礁让他再一次辞掉了工作……
这个不断梦想、失败、尝试的人就是后来成为汽车之父的亨利·福特。
这些失败的经历对亨利·福特后来的成就有没有积极的触动和帮助,我们不得而知,我们能够知道的仅是亨利·福特很清楚地记得这些失败,比一些成功都记得更清楚。可以不断地失败,但不可以放弃去梦想,或许正是青年时的一次次跌倒铸造了亨利·福特越来越坚强的梦想羽翼,最终,他依靠着汽车梦的翅膀飞翔高空。
飞起来的每只鸟都要先跌落地上无数次,失败是飞翔翅膀上必不可少的羽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有的人为实现梦想始终努力,而有的人却仅限于想想而已。最终努力者在失败中尝到了成功的滋味,而想想的人依旧还是原来的样子。
树叶
我在伯父的林场里散步,时不时听到树上小枝子断裂时发出的劈啪声,偶尔也可以听到猫头鹰的叫声。
“大卫,奶奶为什么会死?”八岁的堂弟蒂姆突然问我。我吓了一跳,因为我没有想到蒂姆会跟我说话,我们散步这么久了,他还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呢。
“那是上帝的意愿。”我边说边捡起一根树枝,用力甩了出去。我转过脸看看他,接着说:“上帝出于某种原因让她死的。”
“我不明白你,你讲讲死到底是什么?”蒂姆大声说。他的语气让我吃惊,我看到他的眼睛好像有了泪水。
“奶奶去世,你一定很伤心吧?”他点点头。
“好吧,我来跟你讲一讲。”我停下来,希望这时能看到一只兔妈妈带着小兔子穿过树林,这样我就可以用它们来做个例子。可是,四周除了高高的橡树,什么也看不到。“蒂姆,奶奶老了。”我正说着,一片树叶落下来,我捡起树叶递给蒂姆,“这片树叶曾经很年轻,可现在老了。”
“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死的吗?”他看着树叶问。
“当然不是,就像所有的树叶不会以相同的方式落下一样。”
“别的树叶是怎样落的?”
“有的落得很慢,像奶奶一样……”
“这我知道。”蒂姆打断我的话,“告诉我,其他人的树叶是怎样的?”
“我刚才不是在说吗?有些树叶落得很慢,像老人;有些落得很快,就像有人患了癌症。”我从地上拾起一块鹅卵石,抛向天空。
“为什么有的树叶落得快?”我真想不到蒂姆会提出这么多的问题。
“这,我也说不清,也许是因为有的树叶天生虚弱,要么就是它们病了,就像我们有的人很早就死去。”
“有时候我看到,树枝断的时候,成百上千的树叶同时落下,那是怎么回事?”
这孩子真够罗嗦的。“你想想,遇到飞机失事或地震时,不是也有成百上千的人死亡吗?这跟树叶是一样的,有时会一起落下来。”
“大卫,你的树叶呢?”蒂姆好像有点害怕提这样的问题。
“肯定在什么地方,但我现在说不清。”我感到有些冷,便把我的上衣拉链拉上去。“大卫,我要保护你的生命,我要抓住你的树叶,不让它落下来,这样你就不会死了。”
我惊愕了。“听着,小孩子,人总是要死的,只是迟早而已。死是避免不了的,正如你不可能把所有的树叶都抓住,就是这样。”
“可是春天来了,树上又长满了树叶,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像新生儿替代了死去的人。”我抬头望望天空,天色已经暗下来。
“那么,大卫,婴儿是从哪来的?”
“见鬼,这里好冷,咱们回家吧。我跟你赛跑,看谁先跑到家。”
“等等,大卫,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预--备--跑!”
“什么?”
“没什么。从现在起,让我们紧紧抓住自己的树叶吧!”
生命就像是树叶,总有一天会飘落,把握自己的生命,让它顺其自然就好。
让心灵如泉
那天下午,打开电视,我看到了一个孤独舞蹈的男人。他站在镜子前,怔怔地望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爱恋和迷醉。那是对沉浸在舞蹈世界中的自己的爱恋和迷醉。这爱恋中蕴蓄着复杂的痛苦,这种迷醉中也折射出难言的艰辛。然而痛苦中又溢满了不悔的深情,艰辛里也蓄满了执著的坚定--那真是让人难忘的一双眼睛,一个人,一个灵魂。
后来我知道他叫黄豆豆。那一天,我欣赏了他的3个舞蹈《残春》、《鼓舞》和《一个扭秧歌的人》。
说是欣赏,其实应当说是读。因为他的舞蹈仅用眼睛去观看是远远不够的,你必须得用心灵去理解,用思想去触摸,用你的最真最纯最净的意识去和他的舞蹈接吻。那天下午,我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沉静了下来,沉到对他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中。
在舞蹈的间隙,经常会有这样一些镜头:黄豆豆穿过舞台后那些复杂的灯光设备和如网的电缆,穿过长长的狭窄的走廊,穿过宽大的令人窒息的边幕,穿过空荡荡的练功房……然后镜头定格在一桶清澈的水上。这些画面用无声的语言告诉人们:一朵花的绽放要经历多少风霜,也许只有花蕊才能明了。然而无论它经历多少风霜,它都必须付出泪水、汗水和血水--这些都源于它心灵的泉水。花朵用泉水滋润着自己,也映照着尘世。在这鲜灵而纯净的泉水中,他为自己真实地生活着。
多么简单,又多么珍贵。
然而在这个世界上,心灵如泉的人是越来越少了。我越来越感到连自己也不能像自己所期望的那样:心若止水。我总是被风诱惑,被各种各样的桥、岸和船帆诱惑。我总是觉得它们可以比水走得更远,却不明白,水其实是走得最远的物质。
有时候走在街上,我常常觉得十分迷茫。充斥在周围的那些词语在我的脑海里往往十分陌生:股票、黄金、各式商战、体育赛事、公关、效益、指数、关系网、房子、职称……追根究底,能把这些词语掀起滚滚热浪的只有一个字:钱。
我曾经谴责一位电视工作者过于残忍,因为他让那位在山洪中失去双亲又身患绝症的小女孩在屏幕上一遍遍地哭诉自己的遭遇,他说这种哭诉只是为了获取观众的捐赠和同情。而捐赠和同情对这个小女孩来说已没有任何本质意义上的拯救。他让小女孩揭开伤疤一次次残酷地表演,究其实只是为了新闻效应本身。听到我的谴责,这位电视工作者淡淡一笑,给我讲述了台湾名艺人白冰冰的女儿白晓燕被绑架后,由于新闻界的疯狂参与从而导致那位17岁的女孩惨死匪手的事,最后他说:“新闻业的恶性竞争与职业道德的丧失和白晓燕的死一样,都是这个社会的悲剧。现在我把生存放在第一位,道德放在第二位,已经很不错了。”
“生存?难道不搞这种报道你就不能生存了吗?”我问。
“当然能够活下去,不过我要活得比别人好,就要参与竞争,那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生存。”他振振有词。我忽然觉得无话可说。是的,在这个大背景下,他有什么错?如果错,他的错又算得了什么?在这个积极介入竞争也积极实践竞争的社会中,我们已经习惯了竞争房子、竞争财产、竞争名次、竞争地位、竞争业绩……除了人生和良心,我们竞争一切。可是我们究竟为什么要去竞争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