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染指帝师:师傅太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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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明明就是你自己笨,这么明显的地方都看不出来,而且,那也只是我娘说的,你也从未问过我啊,我心中不屑的嘀咕着,不过,看着白衣人师父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我还没傻到要来火上浇油。

“呜呜……师父,您是不是听到妩儿是女孩之后,也嫌弃妩儿,不喜欢妩儿了……妩儿就知道,妩儿是女孩讨人嫌,以前,我太爷爷、太奶奶、爷爷、奶奶和我爹都不喜欢妩儿,说妩儿不能传宗接代……我爹为此还找了个姨娘,给妩儿生了个弟弟,我娘太伤心,才带着妩儿离家出走,并让妩儿拜师学艺……呜呜……没想到现在,师父也因妩儿是个女儿身而嫌弃妩儿……呜呜……”

我偷偷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将自己的泪给痛出来了,边抽、泣,边控诉道。

因着方才白衣人师父所下的金疮药的作用,加上我方才蹦蹦跳跳,运动过度,哭诉着的同时,我的脸色倒真的越来越苍白,并有摇摇欲坠之势。

“妩儿,妩儿,快别哭了,师父没有嫌弃妩儿,不论妩儿是男是女,师父都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妩儿!”看到我的这种异常状况,白衣人师父吓坏了,心中原本酝酿出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只是慌忙上前扶住我。

嗯,能达到这个效果,为这场苦肉计付出的代价也算值了,我止住眼泪,梨花带雨的向他确认道:“师父,真的吗?”

得到他的肯定答复后,我脸上浮现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两眼一闭,看似昏厥,实则倒他怀里休息去了,演出演的实在太累了。

“吴儿,吴儿……醒醒,醒醒!”一见我竟然“昏厥过”去了,白衣人师父不禁着急了,用一只手扶住我,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脸,试图唤醒我。

你说,拍打就拍打吧,可是,就因为没能唤醒我,这厮下手的力道竟然越来越重,我谨慎的怀疑,他可能是将这几年来,我欺瞒他的怒气都夹杂在里面了,不用照镜子,仅仅是凭着感觉,我就可以得知,我现在的脸一定被打得通红通红的。

NND,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睡美人都是被白马王子吻醒的,而不是打醒的,亏我还期待了半天。

“……师父,我方才怎么啦?”为了不让自己的脸发酵成馒头,我只能装作一副刚刚醒转过来的模样,气若游丝的询问道。

“你方才似是有些气血不足,昏厥了过去,我现在将你抱到床上去,你先好好歇息一会吧!”他见我终于醒了过来,轻轻了嘘了口气,如释重负的说道。

说完,便抱着我往茅草屋内走去。

娘的,横竖都是要让我上床躺着,还非得将我的脸打肿,脱‘裤子放‘屁,多事一举干吗?我在心中暗自恼怒道。

不过,很快我转念一想,这还是白衣人师父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之下与我有搂搂抱抱的动作呢,难道在知晓我是女儿身之后,他也开始春心荡漾了?

我天花乱坠的想着,心中心花怒放,并趁机大吃豆腐,和他贴得更紧。

直到他将我放下之后,他胸前那个我方才紧贴着的地方出现了星星点点的殷红,我才反应过来,我的下体处尚等待着处理呢。

然而,说到怎样处理,却又是一件让我非常头大的事,我在前世时,月经来潮只需直接垫上卫生巾即可,这个朝代是不可能有卫生巾这种新生事务的,那女人来潮之后一般都使用什么呢?

我盯着下体,哭丧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暗自后悔,之前与娘亲在一起时,没注意过这方面的常识,弄得现在这般尴尬。

“师父,这个吴儿该怎么办呢?”左思右想都没有结果之后,我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向白衣人师父求救道。

这一问,让白衣人师父的脸犹如被人泼上猪血一般,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他没有吭声,只是径自打开他身旁的衣橱,找出一件干净的衣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成多个小长方形的布条,又从衣橱中拿出一个枕头,撕破,露出棉絮,然后拿出两个长方形的布条,又抓了一些棉絮夹在布条中间,叠好,递与我。

这不是简易型的卫生巾吗?没想到,他竟然连这都会弄,原本,因着他连男女性别都不分,我已经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

“师父,您好厉害,连这都知道呢!”我将布条接了过来,崇拜不已的看向他。

“为师幼年时,曾见我母……母亲如此做过。咳……你先换身衣服,为师去山下让人准备一些女子的必须品带上来吧。”他神色颇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说完,不待我回话,他便从衣橱中找了件裳子换上,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去。

看着他那红透了的耳根,我突然乐起来,这是自打我上山以来,第一次瞧见白衣人师父因着害羞而如此面红耳赤的模样,犹如邻家男孩般的清纯、可爱,如若不是他匆忙的离开,说不准我一时兴起,非得好好的调‘戏上他一番不可。

到了午时左右,白衣人师父从山下返了回来,给我带了不少女子的服饰和调经的营养品,以及厚厚一叠这个朝代女子所使用的“卫生棉”,其与白衣人师父徒手制作出来的“卫生棉”原理类似,不过这些“卫生棉”上下层用针线缝合起来了,而且“卫生棉”的末端,还各有两根细长的带子。

接下来的时间中,白衣人师父虽然依旧与我说话,但是,看得出来,他明显变窘迫和拘谨了不少。

对于此事,我倒也不甚在意,因为对于任何人来说,一个存在于自己脑海中好几年、根深蒂固的观念突然间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都是需要时间来消化和适应的。

只是,到了戌时左右,以往每晚这个时候是白衣人师父固定用来给我揉胸的,尽管知道今日可能希望不大,我还是心存侥幸、满怀期待的对白衣人师父说:“师父,现在可以给妩儿揉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