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染指帝师:师傅太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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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顿时,白衣人师父的脸又“唰”的一下变红,镇定了一会之后,他硬着嗓子对我说道:“妩儿,日后切莫再提此事,尤其是对外人提及此事,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会毁了你女儿家的清白,即便我们是师徒,情同父子……父女,也是如此,往日都是为师糊涂。”

虽然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白衣人师父定要说出此番话语来,但是,真听他亲口说了出来,我还是感到无比的遗憾,早知道我就将我的女儿身多隐瞒一段时间了,现在说出来,导致一项这么好的福利日后便没有了。

更可恶的是,到了就寝的时候,他竟然从衣橱中又拿出一床被褥,准备舍弃这张舒适的大床,去隔壁的那张小床榻歇息。

猜也猜得到,若我问起他为何不愿与我同床共枕,他必定又会拿出那套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理论,我还不如省点力气。

当然,我也不会放任他奸计得逞的,现在可是决定我与白衣人师父以后相处模式的关键时刻,若真的这样一直拘之以礼的话,日后知晓我们师徒关系的人多了,伦理的压力越来越大,只怕我与他这辈子真的只有做师徒的命,那我之前岂不是白被他摸了?呃,我也承认,其实还是我摸他的次数明显要更多一些。

不管怎样,煮熟的鸭子总不能让他飞了不是?自然,这就得充分发挥本人的聪明才智了。

“啊……妩儿肚子好疼……呜呜……”就在他快要跨出这间房的时候,我突然按住肚子,呻‘吟了起来。

他吓得赶紧将手中被子放下,上前来替我把脉,随后又红糖泡了一杯浓浓的、热热的红糖水让我喝下。也难为他了,连这都向人打听清楚了。

“呜呜……妩儿浑身难受……”

“师父,妩儿头晕,妩儿是不是又快要晕过去了啊……”

是夜,在我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头晕,弹唱俱佳的表演下,原本坚持男女授受不亲原则的白衣人师父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选择了妥协,仍旧与我同床共枕,以方便照顾我,以后的我葵水未完的那几日也均是如此。

只是,他却拒绝了我的拥抱,刻意与我保持了一尺多远的距离,让我恨得牙痒痒,整个一欲‘求不满的怨妇状。

不过,在我葵水完了之后,他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与我同床而眠了,我也没有了继续挽留他的籍口。

多次撒娇耍赖均无果之后,一方面是觉得自己身为女子的自尊心受到了小小的伤害,另一方面是觉得如若是强扭的瓜,那吃下去也不甜,我也没再厚着脸皮去隔壁寻他,而是决定采取别的刺略,安安静静的在隔壁度过了一夜。

虽然因着缺少白衣人师父的怀抱,让这一夜变得格外的漫长,也让我几乎睁眼到天明。不过,却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让我构思出对付白衣人师父的新计策。

第二日,我仍旧不动声色,变得本本分分起来,有规有矩的与白衣人师父说话,有板有眼的回答白衣人师父的问题,格守着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本分,不再越雷池半步,该干嘛干嘛。

不仅如此,我还主动将自己的衣物搬回小床榻,将白衣人师父的衣物搬到那张大床上。

这样的我,让白衣人师父有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错觉,也似乎有些不习惯,在指导我练功的同时,偷偷打量了我好几次,我窥见之后,心中暗自窃喜,知道自己的计策应当已经取得初步成效了,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脸的一本正经。

到了午时左右,山下突然上来一名将近三十岁左右的壮实男子,见到师父后,微微弯身,行了一个拱手礼,然后附在师父耳边耳语了几句。

白衣人师父的眉头皱了皱,然后转向我说道:“为师有事要下山一躺,你先好好练习练习,为师傍晚再回来。”

“嗯,妩儿知道了。”我停下运气的动作,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并目送着他们身影的离开。

因着往日这种时候,我的脸上都会浮现出如猫儿闻着腥味那边的贼笑,今日面上表情平平淡淡的,反倒让白衣人师父变得更加诧异,甚至还有些忐忑不安,一步三回头。

而白衣人师父不知道的是,待他的身影不见之后,那种贼笑再次浮上了我的脸庞,那个壮实男子来得正是时候,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样寻找合适时机来进行我的计划呢。

不消说,接下来我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依照白衣人师父的嘱咐来练习的,我跑进室内,翻出之前白衣人师父从山下给我准备的女子所用的妆容品,对着铜镜,在脸上涂涂抹抹起来。

虽然这还是投胎到这世以来,我第一次为自己妆容,理应感到手生才是,可是,前世的我却是个化妆高手,米办法,先天资质不足,只能倚靠后天手巧来弥补了。

不过,这古代的化妆品的质量与现代的差得不是一点两点,只是,在我的一双妙手之下,也还能勉强凑合着用。

在敷香粉,抹胭脂,涂鹅黄,画黛眉,涂口脂,描面靥等等一系列动作下,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妆成了。

这时,我再定睛仔细向镜中看去,却差点对着镜中自己的影像流起口水来,只见一个梳着流云鬓、香腮雪貌、靥笑春桃、唇绽樱颗的鹅蛋脸女子,跃然镜中,而她颈下胸前,雪肤玉肌、粉光致致的风景,再配上那流转的眼波,春情四溢,浓得让百炼钢也能变成绕指柔。

唯一使画面唯美感遭到破坏的是,很快,美人的嘴角便流出一长串疑似口水的透明状液体。

虽然还在尚书府之时,我便已知晓自己是个美人胚子,不过这些年来,因着一直跟师父居住在山上当男孩养着,甚少装扮自己,也没有铜镜来窥见自己的真容,我竟然不知自己已经出落得比以前更加水灵,仔细装扮起来,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一点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