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染指帝师:师傅太绝色
1060000000004

第4章

我爹出生在文臣世家,我爹的爷爷曾官拜最受人尊敬的礼部的尚书,我爹的爹也曾是个学富五车的大学士,我爹是我爹的爹的独生子,可惜,我爹则是个纨绔子弟,打小不务正业,不爱修习诗文,整日与几个出生武将世家的小伙伴厮混在一起,整日打打杀杀不离口。

为此,我爹的爷爷、奶奶、爹爹、娘不知吐了多少血,也终究没有拉住我爹这个不良少年失足的脚步。

到了白虎国和云雀国入侵这一年,我爹凭着一腔热血,与他的那几个小伙伴一起,毅然决定报名从军,虽然他爹娘和爷爷奶奶非常不放心,但是,在此国难当头的时刻,没有国便没有家,他们也只能万般担忧的放他去了。

这一去,便是整整五年。

要说我爹这厮,狗屎运还真不是一般两般的好,初入军时,他还仅仅是个小兵蛋子,可是,慢慢的,他凭借着他的小聪明和一些诸如偷鸡摸狗、偷袭之类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在对抗白虎国的征东大军中,挑掉白虎国的犯罪窝点多处,屡立奇功。

自然,他的职位也就芝麻开花,节节高,在原先的征东大元帅翘辫子之后,成功的谋权篡位,取而代之,也就在那时,他开始成功的攫取了前来支援征东大军的武林第一美人白纱仙子——我娘的注意和亲睐。

再后来,在我娘的协助下,以我爹为主帅的征东大军和以我外公—前任武林盟主凤啸天为主帅的征西大军强强联合,帝国主义列强—白虎国和云雀国终于缴枪弃械,大败而归,并认命的对大离国俯首称臣。

随后,我外公凤啸天卸甲,重归武林,而我爹则重返京城,做了当时的兵部侍郎,在其之后孜孜不倦的汲汲营营之下,最后稳坐了兵部的第一把交椅,也抱得我娘这个武林第一美人归。

说起我娘,那可真是个神仙般的绝色美人啊,武林第一美人的名头绝对可算得是名副其实,我刚诞生的那日,我爹抱着我进入产房之后,我对其惊魂一瞥之后,立刻惊为天人。

当时,我刚一抬头,便看见一个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而白腻如脂,因刚生产完,失血过多而使得唇色有些苍白,却无损其雍容气质的如神仙般美丽但不妖娆的纤细绝色美人,楚楚可怜的倚靠在床头之后,顿时失了魂。

良久之后,我再回魂看了看那我原本以为长得还算对得起祖国,对得起人民的爹,脑海中立马想起了一个比较恰当的词组:现实版的美女与野兽。

不过,尽管我认为我娘配我爹也算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是,毕竟早已成历史既定事实,我在此再忏悔也已于事无补,因此,从不做无用功的我,也仅仅是忏悔了三分钟,便让往事随风而去了。

也就在那一日,我的名字被我爹取作风妩。

据我爹对我娘的解释,说这皆是因为他初见我之时,我对他所露出的那满脸的笑容,突然让他想起,初次在军中遇见我娘时,我娘露出的那个摄去他心魂的妩媚动人微笑,因而,他思来想去,便选取了这个“妩”字。

对于我爹所取的这个名字,我倒是无甚异议,因为无论叫“风妩”还是阿猫阿狗,横竖也只是个代号而已,倒是我爹私下里,咬着我娘的耳朵,所作的那番解释让我听了喜不自禁,以为是自己如此年幼,便已长了一张肖似我娘的祸水脸,才会让我爹想到了他与我娘的初次相见的场景。

为此,有次我娘对镜理红妆之时,我也“咿咿……呀呀……”的指着我娘的方向,让侍女将我抱了过去,非常臭美的蹭到镜前,想照一下,看看自己的花容月貌,然而,但是,结果却令我非常的失望,镜中只出现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上顶着几根小黄毛、小鼻子小眼睛、脸上尚未长开的小肉球。

再与镜中美艳的娘亲一比,我那幼小的心灵受到极大的创伤,“哇哇”大哭了好久,还留下了一个后遗症——在此后长达一两年的时间中,我都不愿再碰一下镜子了。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现在,作为婴儿的我,每天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吃了睡,睡了吃,不用动脑筋,像只小猪崽一般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想当年,这可是一种我梦寐以求,并要为之奋斗很久,却一直没能如愿的生活状态啊,如果可以,我希望这种生活状态一直持续下去,如果非要在它后面加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可惜的是,上帝总是在我——他的忠实子民向他许愿时打瞌睡,这种理想的生活状态只持续了二十多天左右,我与我娘亲密无间的二人世界中便横空插‘入了一个表面正正经经,实则闷骚不已的我爹。

自打我满月那日起,他便夜夜潜入了我娘与我的房间,拉着我娘,在我面前上映活春宫,荼毒、残害我幼小的心灵。

虽说前世的我也不是吃素的主,但也的的确确是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充其量也就是偷偷的躲在宿舍中看了几部三‘级片而已,哪里见过这种真枪实弹的阵势啊?

更何况,身为武将出身的我爹,似是有取之不完,用之不竭的精力一般,每晚都不停的要我娘变幻着姿势,不断的折腾着我娘,在一阵阵的“嗯嗯……啊啊……”声中,我又如何得入睡得着呢?

嗯,好吧,我承认,其实他们每次弄出的声响也不算是非常的大,为了避免惊醒睡在他们身旁的我,他们还算是尽量压抑住自己,只是,自打我有次夜里醒来,无意之中撞见了他们的好事之后,每次我爹过来我与我娘的房间中睡觉时,我就变得格外的精神。

每次趁他们不注意,我都有睁大我的小眼睛,仔细观摩着他们的动作,只是,因着一个婴儿的目力有限,加上行动不便,他们腰部以下的动作我从未看到过,但是,这却并不妨碍我在脑海中产生无限的遐思,并还因那邪恶的遐思而激动不已,小脸蛋和小身子骨上呈现出一片潮红、发烫之势,以致于有两次,与我爹欢爱完后的美貌娘,无意之中用手摸到我的身体,还误以为我生病了,替我把了半天的脉,也没把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