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谦:“女人的相貌是美是丑,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的思想。店家,我看你也是个极有个性的女子,将来必定会遇上真心喜欢你的那个人。所以,你现在千万不要做错事啊!”
老板娘看到万谦的眼睛一直在朝门口的方向瞟,料想他必定是想找机会逃跑,干脆把他打翻在地,一脚踏在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我就不信你没有做错过事,我更加不信你没有做错过任何一件对不起女人的事。”
万谦几乎被对方腿上那密密麻麻又浓又黑又长的汗毛给熏得晕过去,他想起了这次离家出走的原因,不由得悔从中来:“有过。就在几天前,我为了逃婚,从家里偷偷跑出来了。这事,应该给那名女子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吧!”
老板娘:“既然你明知道会给那名女子造成伤害,那你为什么又要逃婚?”
万谦:“我只是不喜欢被人逼着结婚的这种感觉。我认为,男女之间,一定得有相当的了解了,才能结为夫妻。我和那个常小姐素未蒙面,彼此都不认识,更谈不上了解,因为一道圣旨就得绑在一起,这对我们都很不公平。说不定那个常小姐有了心上人,可因为我,却闹得个棒打鸳鸯,岂不是罪过?”
老板娘的心似乎软了点,正要松开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说:“你害得人家名声扫地,嫁不出去。这也是一种罪过。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今日你落在我的手里,是你活该。而我,既然遇到了你这种不知好歹的小人,就该替天行房!”
万谦这个书呆子,如此危急的时刻,却还记得纠正别人的错误:“店家,你说错了,应该是替天行道才对!”
老板娘用一根手指轻挑地抬起万谦的下巴,淫笑着说:“公子,我没有说错。我就是要替天行房。既然你有负于那个常家大小姐,那我就代替她收了你!”说完,她右手往下一滑,抓住了万谦的腰带,脚一松,手一提,拖着猎物就往楼下跑。
万谦从来没有遇到过力气这么大的女人,只觉得自己就像只被猫逮住的小老鼠一般,除了祈祷上天赐他奇迹,别无它法。“店家,你要干嘛?我们有话好商量,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老板娘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打得对方眼冒金花:“我不是君子,是女人,跟你没啥好商量的!”
万谦:“店家,如果你想要银子的话,我多的是,只要你肯放了我,我身上带的银子统统归你,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可以修书一封,让家里的人给你送过来。”
“老娘我不劫财,劫色!”老板娘把万谦拖到院子里的井边上,终于松了手,可样子依然凶悍,“不许动,不然的话,我打断你的腿!”接着,她抓起一只吊桶丢起井里,舀起半桶水,劈头就朝万谦的身上浇去:“好好洗!什么人啊?这么热的天,还赶了那么远的路,居然不洗澡,脏死了!”
万谦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一下子被浇得了透心凉,冻得直打哆嗦,井水顺着他的头发衣服往下流,滴滴嗒嗒地溅落在青石地面上,他咬牙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无可奈何地苦笑:“店家,你不是说你烧了洗澡水么?”
老板娘又舀起半桶水从头浇下:“这就是。身为一个男人,干嘛把自己养得那么金贵?好好洗,把自己洗干净点!你要是不肯动手,那我可就代劳了!”
万谦气得跳起来:“士可杀不可辱!”
老板娘双手叉腰:“我就辱你了,你能把我怎样?”
万谦拿这个贼妇半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恐吓:“你就不怕我告官吗?”
“那你去告好了!不过,那也得选逃出了我的手掌心再说!”老板娘足足浇了万谦十八桶水,才勉强放过他,而万谦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正当他蹲下身子打算歇一歇的时候,老板娘又拖着他往楼上走!
“喂,放开我!放开我!”万谦惊慌起来,他可不想自己真的成为这个女人的玩物,然后他越是挣扎,对方所用的力气就越大,后来,她干脆把他给扛了起来,咚咚地上了楼,进了房,随手一甩,就把万谦给甩到了一张床上,然后一把扑了过去,片刻将男人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救命啊!非礼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万谦凄厉的叫声回响在乡村的上空,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来救他。这晚,是他二十多年来,最屈辱的夜晚,在这个陌生的小店里,他丧失了自己的贞节以及所有的男性尊严。
庄稼地里,一个瘦小的女子由衷地感叹道:“彪悍啊,太彪悍了!有女如斯,真乃大长我们女人的脸也!”
惨!好惨!怎一个惨字了得?
这夜,读书万卷的万谦终于明白了蹂躏这两字的真正含义。可怜他清清白白的身子,让这么一个女贼给糟蹋了,且不止一次。当老板用她的胡渣扎遍他的全身时,他心想,这地狱也不过不如吧!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万谦生平自问行善无数,可为何只因为逃了一次婚,就落得个如此的下场。
天蒙蒙亮,折腾了一夜的老板娘,终于放过了她的小猎物,四仰八叉地睡了,呼噜声打得震天响,几乎要把那屋顶都掀掉,梦里还发出淫笑声:“公子,我们再来一次!”吓得万谦连滚带爬地躲在床底下,战战兢兢地探听着女贼的动静。
过了好半晌,确定对话睡得死沉之后,万谦这才从床底下爬出来,拣起地上被撕碎得不像话的衣服,披在身上,可无论他怎么拚凑,都无法把自己的身子给遮全了,更可气的是,裤子上有好大的两个洞,还露出了屁股上好大一片肉。
想他万谦,自小锦衣玉食,家教甚严,最讲究穿着仪态,即便当初他被人关在毒谷时,他也都让自己穿得极有尊严,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一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悲从中来。对于他这种人而言,要了他的贞节比要了他的命还来得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