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裴驿,你别想套我的话,我这次是真心想要和你合作。至于别的事,如果无关我们彼此的合作,恕我无可奉告了。”刘琛明白裴驿眼中的含义,但可惜,他还不至于为了达成目的而出卖弟兄,虽然裴捷那混蛋无情,但他始终是按照自己的原则办事。
出卖别人的的事,他绝不会做!
刘琛送走裴驿后,被刘蓉气呼呼的拉进房间里。
她瞪着两眼,双手插着腰。
“蓉蓉,我还要招待客人,有什么事过会儿再说。”刘琛知道,他这好妹妹一定是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可做生意,这也难免。
而且,她身为刘家的一份子,有这义务。
刘琛才转过身,就被刘蓉揽住,“哥,我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让我做这种事呢?那个男人,两只眼睛色迷迷的,你没看见吗?你竟然还要我陪他出去走走?你是要我羊入虎口吗?”
“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吗?蓉蓉,我们刘家的酒业能不能再扩张一步,可都指望他了。我还没说你呢,刚才那是什么态度?还好人家可没你计较,不然我这单生意准要黄了。”刘琛也不是有意责怪刘蓉,借着自己的妹妹来讨好客户,这是头一回,可他也是为了酒庄未来打算。
刘蓉对着刘琛的肩头猛敲了一下,“过分!”
“蓉蓉,正好,哥哥问你一件事,最近。”
“是想问那个丫头吧?”听他这语气,刘蓉就知道他接下来要问什么,“我不知道,别问我!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自己打探去?”
刘蓉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气着,现在他知道要讨好她了?还不是为了肖兔那个死丫头,都是一双破鞋了,可她这哥哥怎么还惦记着!?
曾经,肖兔被那老家伙欺负,她会跟着心疼她,还想着把自己的哥哥介绍给她。可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她受够的!
特别是那天在医院里亲眼看见那样的场景之后,她对于肖兔,彻底的心死了。这一段情谊,她只当作是异常荒诞的梦罢了。
以后,她刘蓉,没有这个朋友。
“别和我赌气了,蓉蓉,告诉我,她现在怎么样了?”刘琛不死心,始终,都还惦记着肖兔那小女人,算起来,已经好几个月没见着她了。
“刘琛!你别再犯糊涂行不行?那是一只又脏又臭的破鞋,你难不成还打算捡回家呢?”刘蓉直呼其名,他们刘家,已经绝对不可能再接受那样的女人,“知道她是怎么被人玩弄的吗?她不止不介意,还得意的很!我不准我哥哥和那种女人来往,不然,她那么肮脏的女人,你小心被染上病!哼!”
刘琛面色难看,呵斥道,“你这嘴里就说不出好话!”
“我哪句不是事实了?她被人弄大过肚子,就是残花败柳了,她就是下贱,就是喜欢被那老男人睡,这种女人,难道你还能接受她吗?”刘蓉神情愤然,她如今,就等着肖兔痛哭流涕的那一天,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行了,别再说了!蓉蓉,你一个女孩子家,说话能不这么难听吗?我会找机会去看看兔,你记住,别在我面前对她不尊重。”刘琛面庞阴郁的离开房间。
肖兔。
是该找找她了,之前一直没去见她,无非,是他认为她还在为上次的那件事情生气。但时隔这么久了,那丫头,也该消气了吧?当时,他实在难以按捺,看着那么诱人的她,他只想着将她据为己有。可他没有忽略到她感受,差些就造成了一辈子伤痛。
再后来,当他终于想去找她时候,她怀孕的消息正巧闹得沸沸扬扬。他的兔,怀了孩子。
翌日。
大床上,这一家三口看似睡得安稳,可裴捷这一股子气一直忍到了早上还没消退,他几乎一夜无眠。
原本,打算就这么忍下了,可一转头,看到肖兔紧紧的拥抱着那东西,看着依旧还沉睡着的两只兔子,他心里,越想越觉得憋屈!
“裴捷?”肖兔一睁开眼,便瞧见他正愤怒的地盯着自己,“醒了?怎么,怎么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他冷硬的回了一句,又躺下了。
肖兔怀里的那只也跟着张开了眸子,静静地靠在她怀里,一动都不动。动物果真是有灵性的,知道自己主人的脾气不好,就得乖乖的安静着,被裴捷屡次虐待,这只白兔倒也不发急。
她可怜的垮下脸蛋,惨兮兮地摸着它,“小兔子,怎么办?爸爸好像还在为了晚上的事情生你气呢?谁让你那么不乖的?”
肖兔故意将那兔子往裴捷身上一放,然后,她自己撒手了,娇柔的推了推他,“裴捷,你快抱抱小兔子,你看它多可怜?”
他嫌恶的坐起身子,还没完全咽下的怒火又被她刺激到了,“你是疯子吗?肖兔,把这脏东西拿远点!”
“裴捷,你别对它这么凶,它要是害怕了,又该在床上撒尿了。”肖兔不满的抱怨,谁让他一大早就吃了炸药似的,“到时候,你可别对它动粗。”
“肖兔,我是不是还得守在它边上,伺候着这杂种?”他眯起眸子,怒火渐渐的囤积了,“要疯你自己疯去,我没这闲功夫。”
“它不是畜牲,也不是杂种!”她嘟囔起嘴巴,严肃的正视着他的眼眸,“以后,它就是我们的孩子了,你再这么说它,我要生气了!”
裴捷轻哼,面无表情的起床,走到衣橱边,换上了一套深灰色的连帽运动服。这几日,他在家里卸去了一身严肃的西装,穿的基本都是休闲服,光是这么看着,就觉得整个人都年轻了不少。
回过头,他冷睨了肖兔一眼,语气平淡的说道,“醒了就快起来,吃完早饭,今天带你去后面的度假村逛逛,别整天待在屋子里。”
“啊?”她疑惑地发出一声怪声,见他扳着面孔,以为他还是因为小兔子的事情而生气着,可似乎是她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