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知道和他对着干,一点都不会往长远着想!
“肖兔,你也听好了。”刚房门关上,这女人嚣张跋扈的模样可不能让家里的下人瞧见,否则他及颜面尽失了,“我给小卯安排了一个托儿所,等孩子的身体状况稳定了,我就会把她送过去,以后,最多一个礼拜让她回家一次就够了。你也别和我闹,孩子的教育问题,必须是我说了算。”
那托儿所是两年制的,两年的时间也足够磨练孩子了,那里的安全以及设施自然都是本市最好的,他的孩子可不能低人一等,必须要是人中之凤。
肖兔咬了咬牙,这心里,是又气又急,又恼火又担忧!早知道这个男人有着一肚子的坏水,她就不该这么匆匆忙忙的跟着他回来,跟着他回到这里,他怎么能只是为了给孩子看病。这会儿,她乱急了,完全没了头绪,就怕他用孩子威胁她,逼迫她屈服。
一种走投无路的凄凉蔓延在她的心口……
“什么一个礼拜回来一次!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卯……小卯才那么小,你到底是想干什么?我就知道……把我们骗回这里,你是要抢走小卯的!你这个混蛋!我不准……小卯是我一个人的,不准你抢走女儿!”她抱住他的胳膊,不敢置信的挣扎着水眸,老家伙果然后狠心,也够卑鄙!
望着他刚毅固执的眼神,她似乎觉得有些东西是命里注定的。好像这男人,她明明心里有着他,可嘴上却一次次的推拒他。明明知道不应该跟着他回来,可正是心存的那一丝侥幸,将她的尊严和奢望抹杀的一干二净了。这个男人,是不能相信的,从始至终,他就是一个自私的老家伙!
“妈妈……唔——哇……”小身子靠着床的边缘,伸着双手哭喊着挣扎着,一不小心,整个身子都倾倒而下,连那婴儿床也都折倒了,“妈妈!”
“小卯——”孩子可能是摔懵了,刚倒地的那一刹那不声不响的,过了一会儿,才渐渐的传出沙哑的声响,“快给妈妈看看。”
她的心也随之漏了一拍,吓得愣在原地,呆呆的紧盯住孩子,久久回不过神。若不是地板铺着一层看似挺厚实的毛毯,那孩子得要摔成什么样?还不是头破血流了?就是怨这个男人,他就是再不讲道理,也不能和那么小的孩子较真。
裴捷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毕竟是直接从床里摔到了地上,这一下摔得可不轻,他这女儿的胆小比针眼还小,看着她刷白的脸色和颤颤抖抖的嘴皮子,这小崽子似乎是连小命都要吓没了,“我看看!你这小鬼乱动什么呢?”
“呜……妈妈……我疼……”趴伏在毛毯上,摆动着双手,小鬼头一抬眼便只剩下泪水,一片的光莹打湿了整张面庞。
裴捷将孩子拖扯进怀里,可他只要一碰孩子,这小崽子就是成心要和他作对,对着他的胸膛又是踹又是撞,嘴里不断的哭喊着,“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肖兔的脸色马上变得惨白,额头不停的渗出层层细汗,一个劲地从他手中抢过孩子,紧紧的搂在怀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自从这个男人出现了,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她的女儿必定会被吓得大哭一场才能罢休。孩子如此的害怕他,他心里要是有点觉悟就不该横眉怒目了。
她一手抵住他的肩头,将他使劲的往外赶,“你快出去,你再这么凶小卯,是不是要她直接进医院你才甘心?”
母女俩都是这般的嫌弃他!
他拧住眉头,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安抚着孩子,心里忽然酸疼的厉害。暗自捏紧了拳头,他的眸光愈加的深沉,往后该弥补她们的,他一样都不会少。
一直到入了夜,房门始终是紧紧关闭着的,母女俩连晚饭都没出来吃,都好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她们在里面瞎折腾些什么?
他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可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住了,他呼喊了几声,也听见了孩子嘤嘤咛咛的声响和那女人软绵绵的嗓音。
这会儿,他已经洗完了澡,头发带着几分湿,宽大的睡袍随意的搭在身上,深大的v领延至胸肌,健硕的肌肉性感的凸显着,古铜色的肌肤在深灰色的睡袍下若隐若现。
“妈妈,小卯肚子饿了。我……我想吃东西,想喝奶奶……”她抿了抿小嘴,哭了一下午,总算是想要吃东西了。
肖兔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下了飞机之后她和孩子滴水未进,她的肚子也早就饿坏了,可她再饿也不能人那个孩子委屈了。
解开几粒上衣扣子,将绵软的圆浑展露在孩子眼前,她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小卯,赶紧喝吧,可别再哭了。”
看着孩子吧唧吧唧的吮吸着,小脸蛋也重新泛起了红光,她心里才好受了少许。那男人虽然是小卯的亲生父亲,可既然小卯这么抗拒他,那么等看完医生了,她势必不能再让孩子继续住在这里。有些事情,当真是要看缘分的,过去了,便很难再重合,依然会有一道裂缝。
轻拍着孩子的后背,这小家伙靠在她怀里吮着她的奶水,舒服的合上了眼睛。这几天,可把孩子累坏了,匆匆忙忙的做了长途,做了飞机回到这里。还没等孩子适应,就被那坏男人吓得大哭了一场,她打心眼里心疼孩子!
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小卯,这几天我们恐怕要住在这里了,你要听妈妈的话,在那叔叔面前,你可不能再大哭大闹,行不行?”
既然免不了要住在这里,既然这男人都给小卯安全好了医生,人在屋檐下,也只有暂且低头了,为了孩子不受苦,该忍的她必须要忍。
“妈妈,外公在哪里?为什么外公没和我们一起来?我想外公……”小家伙抿着嘴,怯怯的问了一句,又立刻扑向肖兔的胸部,静静有味的啃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