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着重气,将毛巾往地上一甩,一手反握住她的手腕,真想这么把她给上了!可是看她难受的呜咽着,他的心里自然是心疼的,平时从来不喝酒,这一旦喝醉了必定是异常难受的。
“小卯……小卯……”虽然被他钳制住了,可她的身子不停的在床上翻滚,最后,脑袋倚靠在他的胳膊处,停下了动作,“我们小卯被欺负……呜呜呜……不许欺负小卯……”
这个女人就只会说这么一句话!
不断的念念叨叨,不会儿,她整张面孔都布满了泪水。这么邋遢的德行,使得原本就恼怒不已的男人愈加的愤怒了。
但是他的眼睛只是这么一闪,脑海里头莫名的就浮现出了小兔子第一次喝醉的情景,也是在他的房间里,她迷糊的躺倒在他的大床上,失去了意识,然后这个女人就像布偶娃娃似的,任由他摆弄了。
“别打我女儿……你们都走开!”她半撑起身子,使劲的往他的怀里撞着,脑袋顶着他的胸膛口不愿松开。
他冷眼瞧着胸口的一颗脑袋,这个女人当真是糊涂了,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她完全分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举动。
她掰着她的身子,她身上的衣服看似是要褪落了,大半个圆浑都已经裸露在外头,在他的眼皮底下不停的晃悠着淡淡的弧波。
他深吸了一口气,嗅到了她身上阵阵的清香,双臂环抱住她的腰肢,他将脑袋整个埋没在她的双峰之间,湿热的肌肤紧贴着面孔。他的身躯一怔,那样的需求越来越明显,也绝对不可能再停下了,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思考,满眼都是小兔子诱人的摸样。
这阵子,因为她总闹,他就算是一展雄风了,也没能好好的尽尽兴,那方面不能得到满足,对于他而言便是浑身都不舒服,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心无力。
尤其是如今这女人已经被他接回家了,可只能看着,一口都不能吃,这得有多难受?更过分的是,他的女人已经完全的被那小崽子瓜分走了,能逮住这么一个小兔子独处的机会,真是得来不易。
“赶紧睡觉,你你要是再动一下,我就不客气了!醉成这德行,你还敢喝酒?嗯?”他的嘴里虽然警告着她,可他心里早就痒痒的不行,眯着泛红的眼睛瞧着她凌乱的衣裳,真想用力的将她的娇躯拨得干干净净。
“小卯……嗯……”肖兔又是翻了翻身,幅度挺大的,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身,而她的身子则不停往他身上依偎,“有人欺负我们小卯……老公……小卯被欺负了!呜呜……老公……”
那泪水含着一丝丝的疼痛,从肖兔闭紧的眼角滚下,她痛得睁不开眼睛,脖颈处的血管瞬间膨胀了,那身子被汗水粘腻着,却也被痛疼折磨的阵阵潮红。
他吞了一口唾液,手掌掐握着她的胸口的两团绵软,刚想有所行动的时候,从她的小嘴里听到了那久违的叫喊。
依然是那么的亲昵。
依然是那么的依赖。
依然是他的小兔子……
他怔住了,并且一点都不能动弹!他的面色忽然之间严肃了,手指拭着她脸蛋上泪水,在她耳边轻语着,“我在这里,在这里。”
“老公……他们打小卯!打我们家小卯!老公……”她撕咬咧嘴着,面色极其的痛楚,就着他的心口狠狠的敲击了一拳头。
“没事了,兔兔……你在做梦,已经没事了,醒醒好不好?”他跟着急出了一身汗水,一手拖着她的脑袋,他的大掌不断的磨擦着她的泪水。
母女俩果然是受罪了,在水塘村的那两年多,他完全可以想象她和孩子是如何熬过的。这个女人,是一无所有的,除了她那颗固执的笨脑袋!
肖兔抽噎了几声,一边扯着自己的上衣,一边使劲的往男人怀里靠紧。她的心突然蹿升了一股恐惧,不明白这样的情绪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她抓牢了这男人的领口,死都不肯松开小手。
闭紧的双眼终于是眯起了一条缝隙,微透那微微的亮光,她模模糊糊的好像看清楚了这个男人是谁,她只是急促的呼吸了几下,然后又埋首进他的怀中。
“为什么不要我和小卯?都是你这个混蛋……都是你……都是你!”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任何一处干涩的地方,全都被汗水着泪水浸泡着,虽然头痛欲裂,虽然眼前男人的轮廓是有些模糊的,可那股熟悉的味道却错不了。
当他抱紧她的时候,她忽然觉得终于能松一口气了,她终于不用将一切都扛起在自己瘦弱的肩头之上,因为这个男人会帮着她分担所有的事情。
是归属,是依赖,是一份寄托,是她长久以来对他的执着的情感。当一种情感已经根深蒂固了,若是拼劲气力的将它拔出,那便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兔兔,以后都不会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和小卯,相信我好不好?”他清楚的感受到了小兔子的疼痛,她轻声的喃喃着,每一个字都是钻心的疼,传进了他的心坎间,“不许掉眼泪了,嗯?你睁开眼睛,我在这里,别哭了。”
“你也欺负小卯!你是混蛋……是混蛋!”肖兔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着,他的嘴唇游走在她的面庞,然后渐渐的转移到了她脖颈以下的每一处地方。她抖了抖身子,即使疼痛,更是煎熬,她垂荡着双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是,我是混蛋,都是我的错,不哭了行不行!?”他发急了,她看着已经筋疲力尽了,他不忍心她再这般的胡闹下去,这女人激动的不能克制自己,随时都会昏厥一般。
“兔兔,是不是难受?躺着别乱动!我给你擦擦身子。”他恼火了,更可怜她了,对小兔子他永远都是复杂的情绪,他是不忍看着她受折磨的,那么羸弱的兔子该被他疼爱在手心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