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的那两年她在那破烂地方遭受了多少苦难,他都要加倍的补偿给她,只要她能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只要他乖乖的不再出岔子,他可以不再计较她以前的不懂事,这裴太太的身份也永远只会属于她一个女人。
她不停的依偎在他怀里蠕动,仅是将她这一身长裙扒光都费了他不少力气,他的手掌流连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之上,富有弹性却不失细腻。
根据他得到的消息,这个女人基本上每天都得下田里干活,那里的气候又是如此的干燥,真是难以想象,她一身的衣服依然是如水般透嫰。
前跟在他身边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是菜叶子都没碰过,家里的事情的都是交由下人来做的,他从前是绝不舍得让她干那种粗活的。
那小嘴里虽然没有停下呢喃,仍旧断断续续的轻骂着他,她微微的睁开的眼睛似乎也看清楚他是谁,可她的思绪混沌的厉害,没想着要与这男人保持距离,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在了多么危险的位置。
这种时候,绝对不会有君子和小人之分!
只有想要,或者不想要!
他扯了一下自己的领结,满脑子的春色,让他的呼吸有点困难了。虽然进入的有些困难,可好歹,还是进去了。
“呜呜……老公……有混蛋……小卯……我要小卯……”
肖兔疼得皱紧了眉头,眼睛也渐渐合上了,身体被他的大手掌控住了,她没得动弹。
她只好吃力的扭动着身子,可是动了几下她实在是没力气了,只剩下浑身的不舒服,哪里都是不舒服的!
裴捷的眼眸绽放出发狠的光芒,来来回回的往自己身下带,但是那语气又是格外的温和,淡然极了,“兔兔……老公在这里,你别怕,闭着眼睛睡一觉就没事了。”
睡着了,自然就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他头一回尝到了小兔子的鲜美,也得得益于这个女人糊里糊涂的喝醉了。虽然她脑袋昏沉的很,可也不至于完全睡死了,那脸蛋上染着两陀娇艳艳的绯红,煞是迷人。
她这般,当然就不能反抗了,也会不清楚自己正遭遇着何等的对待,他想做什么,自然一样都不会少做。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到达了云端,她疼得呜咽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眸,燃放出一抹浑浊的光泽。
然后她的身子内便是一股灼热,不知是什么东西一点点的将她充斥满了,而她的脸蛋则被烘托的愈加的娇羞。
“兔兔,是不是舒服多了?”他托着她的腰肢,满意于她方才的乖顺,憋了那么久的一口气终于在这一晚才得到了稍许的宣泄。
可男人,永远都是不知足的生物。
每次她喝酒,这都得怨她自己不乖,为此而受的苦,那就怪不得任何人了。既然人已经醉倒了,他压根没指望饶过她,估计待她醒了必然是一通大吵大闹,哭得死去活来这是少不了的。
这会儿不占点便宜还等到什么时候?倒不如趁着她现在醉了,他把该享受的都享受尽了,本就是他的老婆,上个床睡个觉又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想起那个叫宋木然的,他心里的阴影依旧没有消退,女儿的话虽然让他稍许安心了,可这种事情绝不能马马虎虎的含糊过去了。
心里恼火着,他的动作便粗猛了许多,小兔子里那里头真是又湿润又火热,更让他贪恋的是那一份独一无二的紧致触感,浑然天成的诱惑。
总之,这就是一个生来满足他的女人,谁都沾染不得。
自己百般疼爱的东西却被别人给抢了,这样的痛恨他不容许再有第二次,所以对于这个女人他是必须要严加管教一些的。
肖兔仍旧昏糊着,身上的疼痛不断的加重,她伸长的手臂好不容易摸到一张脸蛋,“小卯不哭了……嗯嗯……妈妈抱抱,不疼了……”
她明明已经不省人事了,可嘴里却一直担忧孩子,眼角上的泪水不住的滑落。虽然收到了那些资料,他大致明白了这两年多她是如何度过的,可他依旧不能相信这么柔弱的小兔子孤身带着孩子遭遇了那么些苦难,受尽了白眼!
而那肖凯明知道她们母女受着苦,竟然没有任何的举措,小兔子根本就不能跟着那个窝囊废,跟在那样的男人身边,就算她们母女俩饿死在路边他也不足为奇。
他捧着那幽幽的面庞,灼烫的吻落在她沾满泪水的肌肤之上,那小嘴巴微微的敞开着,他很容易便抵入了她的口腔中。只是这一刻,他尝到的,仿佛只剩下无尽的苦涩。
整夜。
在他无度的需索之下,肖兔最终还是累得昏厥了过去。疲倦,疼痛,或淡或浅的压印……她的身上遍布了青青紫紫!
他靠在床头,将这可怜的小兔子搂紧在怀里,然后他看似落寞的点燃了香烟。明明是尝够了她的味道,拼了命的进进出出,那身子就差没被他给弄垮了。
可他的心总是觉得不安定,莫名其妙的不安定,也许是没能瞧见她那一双清澈的眼眸,他想要她看得清清楚楚,是谁在她身上承欢着。
将近凌晨三四点钟。
肖兔翻了一个身,依然是被禁锢在这个男人的双臂之间,她整个身子趴伏在他的胸膛上,全身酸痛那是自然的,但是思绪倒是显得有些清醒了。
睁开眼睛,她看见的,便是那一张邪恶的脸!
她惊吓的倒抽了一口气,微皱着细眉,脑子胀痛,身子更是痛,尤其是她的两腿一动,那地方格外的疼!
有些狂乱的晃着脑袋,她的小手抵住他的胸膛猛力的抗拒他,看到了自己的身无寸缕的,也瞥见了自己胸口上那交错的吻痕,密密麻麻的占有了她白皙身子。
这种绝望的感觉,仿佛是回到了那时候,被这个男人强上的第一次……她喘得很快,很急促,几乎是要窒息了。
有一种即将要死亡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