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外,炎家的小洋楼里,一对倩男靓女一前一后相拥而立,似在欣赏月色,又仿佛在享受着彼此之间的温度,与月色相映,与美景相融。
“韵儿,我们结婚吧。”炎非墨从背后反抱着姚韵腰,唇轻轻的贴在姚韵的耳垂细声软语的说道。
虽然那天的宴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一道怎么也抹不去的身影,但是他男人特有的理智和理性告诉他,什么是梦想,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要放弃的,什么才是他现在应该把握的,正如景斯瀚说的,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即便与你有那么擦肩而过的瞬间,既然是生命中的过客,那就注定不是你的,失去后也就由不得你后悔。再则,即便六年前那个女孩真的是玉筱希,他也不可能放弃姚韵,毕竟姚韵曾给过他一段美好的初恋回忆,他们有过去,有历史,有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记忆,而玉筱希的过去属于谁,他不清楚,尽管对于现在的她,他没有当初那么深入痛绝的讨厌,但是却也谈不上好感,更不要说爱,所以他不会为了一个未知而放弃自己确定的爱。
听得这句话,姚韵窝在炎非墨怀里的身子不由得一僵,但很快又软了下来:“可不可以容我再考虑考虑,我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给嫁了。”姚韵的声音甜甜的,细腻而温婉,带着南方女孩特有的小家碧玉,只听说就有一种魔力一般,让人挣不开,想要溺死其中一般。
“要多久?”炎非墨的手紧了一些,生怕这失而复得的宝贝一个不留神,又会离他而去。
姚韵略有片刻的静默,然后呶着樱桃小嘴回答道:“非墨,给我一两个月时间,好吗?结婚毕竟不是一件小事,别逼我。”
“韵儿,我不会逼你,别说一两个月,就是一两年都行,因为你迟早是我的。”炎非墨说着,唇便从姚韵的耳垂移到颈部,右手跟着在她的胸前摸索,不多时,姚韵上衣的第一颗纽扣就解了开来,敞开一片玉白。
“非墨,别这样,我……我现在还不想。”姚韵一边说,一手轻轻的将炎非墨推开,一手护在自己胸前,眼睛里闪着厌恶,但生怕炎非墨发展,于是立刻将那寒光掩饰起来,虽然她知道为了达到目的,这种事情早晚都会发生,可是她不希望是现在,她期盼着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楔机,移花接木,暗渡陈仓。
姚韵的不愿让炎非墨兴趣索然,而他在自己的手碰到姚韵胸部的那一瞬间,脑子里浮出的却是玉筱希的脸,于是他刚烧起的身体瞬间降为了冰点,脸上徜徉着不快,不知道是因为姚韵的拒绝,还是由于自己的朝秦暮楚。而且,为了不让姚韵误会和发觉自己的失常,他于是给了她一个台阶:“好吧,我可以等的,等到我们结婚那天。”他心里忖道:这么多年都等了,再等一两个月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么关键的瞬间,他为什么会想起玉筱希,更可恶的是,自己竟然会去回味芷清山庄那一夜,他们究竟是怎么完成的。
“非墨,谢谢你,你真好。”姚韵说完便将柔软的身体再次依进炎非墨的怀里,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她有多么讨厌这种感觉,如果不是为了炎非鸣,不是为了要帮他拿回非扬的执行权,她死也不会愿意出卖色相来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人一旦陷入了爱情的漩涡里,不粉身碎骨,又岂会甘心。
“这辈子我都会对你好。”对于姚韵这种娇柔如水的依靠,炎非墨总是没有办法招架,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捧给她看,告诉她,自己是多么多么的爱她,而且每次只要她这么轻轻的一靠,他就感觉自己先前的那些不高兴就消散殆尽了,他想这也许就是他之所以会爱上她的原因吧。
对于炎非墨这种几乎算不上是甜言蜜语的情话,姚韵心里十分不屑的冷哼,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似有心又似无意的说道:“非墨,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我有能力,一定努力做到。”为心爱的女人,能被需要是一种幸福,所以姚韵有要求,他是满心欢喜。
“我想进非扬工作。”
“嗯?”炎非墨有些惊诧,在他规划里,姚韵是他的重点保护对像,只要用心当他的全职太太就好,无需工作,赚那点可怜的月薪,也无需担心柴木油盐的琐事,因为他都会帮他安排好,所以对于姚韵这样的提议,炎非墨有些不太能理解,他不希望他的女人抛头露面,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也没有奢求过她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因为有他就够了。
“我是觉得你一个人支撑一个公司太辛苦了,所以想进去帮帮你。”姚韵的声音柔弱无骨,几乎要把炎非墨整个人都融化。
“不用了,有威和非菲就够了,你以后只要当好炎太太就行,别的事由我来想。”炎非墨一边说,一边拢着姚韵的长发,声音关切而缠绵,被姚韵这关切的话说一刺激,他就更恨不得把所有的爱都揉进语言里。
“其实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对吧。”姚韵翘着嘴角,一脸的不高兴:“好歹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虽然经营方面不及你,但是我也有我的长处,还是说你忘记了我曾经也是金融系的尖子生。”
“怎么可能忘记呢,记得学校的广播站里把你当模范生宣传过呢。”关于姚韵的点点滴滴,炎非墨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你不可以歧视我,非墨,你看我现在闲得都快憋出病来了,你帮我在非扬安排个合适的位置,好不好?”姚韵转过脸,对着炎非墨温婉一笑,手恰到好处的扯着他的衣袖,带着小女人的妩媚,却又不是那样故意的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