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恨极了,对于真没想到母亲的死,父亲竟然是如此的无动于衷。
第二天,父亲便为母亲举行了葬礼。
葬礼上,我就到了父亲即将要带回家的那个男孩。
看见他的时候,我震惊极了,没想到那个男孩居然就是昨天和梅如歌热吻的男人!
又一次,我的眼里出现了恨意。
父亲把他带到我面前,说这个男孩叫华仁德,以后他就是我哥哥了。
我当时只觉得好笑,天啦,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女朋友背叛、母亲含恨而死!
参加完母亲的葬礼,我一如既往的去学校。
梅如歌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歉意地向我提出分手,原因很简单,就是她爱上别人了。
我只是冷冷一笑,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那以后,虽然我们家还是三口人,但是已经物是人非了。
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有时候甚至一个月都不说一句话。
我常常会去琴房弹钢琴,借此抒发压抑在心中的苦闷。
然后,我疯狂地迷恋上了炒股,而且,我凭借自己的商业头脑,在股市上一路勇往直前,一段时间下来,我的本金翻了好几翻,我深深地沉醉在这种成就感里,从此,我的世界里就只有赚钱、赚钱、赚钱!
华仁德堂而皇之地成为了这个家的大少爷,父亲给了他所有的爱和关怀,那些爱和关怀是我从未曾有过的。
每当我回到家,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时候,我总是冷冷一笑,然后离开。
后来,我从父亲的私人助理那里得知,原来华仁德是父亲的初恋情人的儿子。
因为父亲的初恋情人家里反对,所以父亲被迫于华仁德的母亲分手,然后,经人介绍遇到了母亲,与母亲结婚,生下了我。
父亲奋发图强,终于在商场上闯下一番天地。
后来父亲偶然间得知,华仁德的母亲病重,她的丈夫已经和她离了婚。
父亲经过打听,找到了华仁德母子,不久之后,华仁德的母亲病逝了。
其实父亲心里一直爱的是华仁德的母亲,甚至连让母亲怀孕,也是一次酒后失误,自那以后,母亲从不曾得到父亲的半点恩宠。
听完这个故事我才知道,原来我冷夜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生的!
自从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我就更加的恨父亲了,这个残忍的男人,折断了母亲的所有希望、摧毁掉了母亲的整个人生!是他,是他一手把母亲送进了地狱,我恨他,我更恨华仁德!都是因为他,因为他的母亲,要不然我的母亲也不会含恨而终!
我发誓,我一定要将华仁德赶出这个家!
这个家里的一切,他都休想得到一分一毫!
我记得那天,梅如歌到家里来找华仁德,可是一大早,父亲就带着华仁德去到了律师事务所,好像是做什么财产公证。
我也是从父亲的私人助理那里得知,父亲准备把他名下百分之八十的财产过继给华仁德,而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则属于我。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仰天长笑了好久,哈哈哈,父亲啊父亲,难道他以为我冷夜会在乎他那点遗产吗?
别说是百分之二十,就算是百分之百我也不屑一顾!
所以,当梅如歌来到家里的时候,我正在琴房里弹着钢琴。
或许是我的琴声太俱吸引力,梅如歌竟然不自觉地推开琴房的门,走了进来。
我正弹得陶醉,突然间被她打扰,我自然是非常不悦了。
当梅如歌推开门,看见正在弹琴的是我的时候,她先是一惊,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我收回了那放在那黑白相间的琴键上的手,缓缓地抬眸,冷冷地注视着她。
不可否认,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确美得惊人,就好像一朵高雅的樱花。
只是,后来我才发现,梅如歌虽然很美,但是相比嫣儿而言,她却少了一股遗世而独立的傲气。
也许,这就是她们母女两最大的区别吧!
所以,梅如歌低垂着眼帘,那如玉般无瑕的小脸上,有些慌乱,而她的手,更是尴尬得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我心中一阵冷嘲,呵,怎么?难道她认为,我冷夜还会对她这种女人感兴趣吗?哼,她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她整个人就那么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对于她这种窘态,我则是满眼鄙视。
我缓缓地起身,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走过去。
我每走一步,她的头几回低下几分,所以,当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头已经是低到不能再低了。
看着她的发顶,我只觉得好笑。
“你,是在向我低头认错吗?”我含着不达眼底的笑意,轻轻地问道。
梅如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地抬起头,慌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垂下了眼帘。
“不,不是。”她淡淡地说道,毫无底气。
我又朝她走进了几步,俯视着她的发顶,继续漫不经心道:“怎么?看见我‘哥哥’得势,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甩掉了我、继而又投入了‘哥哥’的怀抱,梅如歌啊,你还真是识时务啊!”
梅如歌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敢看我,也不敢开口。
我冷冷一笑,我冷夜当初一定是昏了头了,居然为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动心了!
我缓缓地抬起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我。
只是,当我执起她的小脸、强迫她与我对视的时候,她居然合上了眼,长长的睫毛恐惧地颤抖着。
“哈哈,你在害怕什么?”我缓缓地凑近她的耳边,轻柔地说着无比恶毒的话语,“我来猜猜看,你是不是在害怕,怕我会一时把持不住,然后,脱掉你的衣服,就地正法……哈哈哈……”
她抬起手捂住耳朵,拼命地摇着头,似乎是想把我的话语甩出脑海。
我脸上的笑容僵在了唇边,换上了狠狠的残佞。
我抬起另外一只手,一把扣住她那纤细的手腕,强迫着她把我的话语收入耳底,我继续陶醉地说道:“和你恋爱那么久,我还真是怀念你的吻呢!那么的香甜甘醇!我想,你的身体也异常的恬美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只是,我的眼中却是与话语截然不同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