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骂得好!骂得妙!不过,花蕊夫人,朕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马上就会求朕,就会哀求朕的!哈哈哈,朕怎么不守信用了?朕答应过只要少华老弟俯首称臣,朕就会让你们住在一起,就会成全你们,朕做到了,做到了啊!朕只是答应你们住在一起,可是却没有答应别的啊!对不对啊?花蕊夫人?”
“你,你?”花蕊儿一时情急,气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哈哈哈!”薄奚野看着痛得在地上不停滚动着的皇普少华,笑的更加狂野了。
“薄奚野,你给他下的是什么毒?快把解药拿出来,快!”花蕊儿痛苦地喊着。
“哟哟哟!美人儿,你就用这样的口气跟朕说话吗?”薄奚野的脸上依旧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皇普少华的痛苦就是他薄奚野最大的快乐。
“花蕊夫人,你放明白点,现在和你说话的,可是我们北祈国的皇上,你最好放尊重些,免得皮肉受苦。”站在薄奚野旁边的太监总管张东海恶狠狠地说道。
“哼,*****才!”花蕊儿的鼻子里哼出了一句话。
张东海刚要命令小太监打开门,想冲进去教训花蕊儿。薄奚野大手一挥,制止住了他,道:“大胆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放肆,掌嘴!”
张东海的眼睛瞪得溜圆,直愣愣地看着薄奚野,他倒真是糊涂了,他明明就是帮着皇上,帮着北祈国说话的啊!怎么还要掌嘴呢?张东海的心里真是一百个不乐意。
薄奚策看了一眼张东海,嘴里“恩”了一声。
张东海素来知道薄奚野的脾气的,他说过的话可是不容更改的,无奈之下,他只好挥起手掌朝他自己的脸上“啪啪”地挥了两下。
花蕊儿虽说是暂时解了一些恨,可是皇普少华的痛苦却依旧没有减轻,她痛苦地俯下身子,想去抱住不停地抽搐着的皇普少华的身体,可是皇普少华却因为疼痛而在地上来回地滚动,让花蕊儿毫无办法去减轻他的痛苦。
“哈哈哈!花蕊夫人!朕告诉你吧,你的皇普少华中的毒名字叫做牵机叶,也就是说这种毒素是从一种叫做‘牵机叶’的植物中提炼而成,这种毒是一种罕见的剧毒,用量多的话,就会毒发疼痛而死,用量少的话,整个人就会疼痛难耐,疼痛会让人抽搐变形,其形状便犹如那植物的叶子一般,蜷缩成一团,装入牵机,因此这种毒叫做牵机叶。哈哈哈!哈哈哈!花蕊夫人,你明白了吧?”
“你,薄奚野,你实在是太狠毒了!解药,解药,既然是你下的毒,那就一定会有解药,对不对?”花蕊儿飞奔到栅栏门前,冲着薄奚野说道。
“解药?当然有,在这个世上,有一种毒,便会有一种解毒的药!朕自然也有这‘牵机叶’的解药!哈哈哈!”薄奚野得意地笑着。
“那你还不把解药拿来?难道你要看着他死去吗?”花蕊儿着急地说道。
“不,不,不!朕给他用的量只会让他疼痛不已,是不会让他死去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他的这个状态会持续三个时辰,然后就会恢复常态,不过,若是没有解药的话,再过三个时辰又会再次发作,也就是说,假若每天没有解药来解他身上的这个毒的话,就会每隔三个时辰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会让他像狗一样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打滚,怎么样?花蕊夫人,够刺激吧?”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薄奚野,求求你,快把解药拿出来,快把解药拿出来吧?花蕊儿给你跪下了!”花蕊儿再也听不下去了,皇普少华在地上滚动的惨状让她的心都碎了,可是若是没有解药的话,这样的痛苦在三个时辰之后又会再次上演,花蕊儿无奈地跪在了地上,苦苦地哀求着。
“好!好!花蕊夫人,朕终于知道你也是会求人的,也是会给人下跪的哦!美人儿,看到你给朕跪下了,朕这心里可真是颇有些舍不得啊!来人,来人!把门打开,朕要进去,快!”薄奚野一边对花蕊儿说着,一边吩咐人打开了那个栅栏门。
薄奚野大踏步地走了进去,来到花蕊儿跟前,双手扶起了花蕊儿,道:“起来,起来,美人,这青砖的地面寒凉,别伤了身子!来,来,来!朕扶你起来!”
花蕊儿被薄奚野扶了起来,可是皇普少华痛苦的呻吟声仍旧在花蕊儿的耳边不断地响起。
“皇上,花蕊儿求求您,给少华解药吧,他这样疼下去,会崩溃的!”
“你看,解药就在朕的手里,花蕊夫人,剩下的可就得看你的表现了!你如果满足了朕,那么这包解药就可以立刻让你心爱的男人解除身体上的痛苦,假若你不肯满足朕的话,那么就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疼痛折磨了!哈哈哈,花蕊夫人,他可全靠你去解救了!”薄奚野的手中晃着一个白色的小纸包,脸上满是得意的笑。
花蕊儿心里这个恨啊!这个暴君,真是个卑鄙无耻的东西,他昨晚表面上答应皇普少华,说是只要少华归顺北祈,就放过他们,就让他们在一起过日子,可是暗地里却又在少华的酒里下毒,然后让花蕊儿献出身体去换解药!苍天啊!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