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儿的眼泪一下子便流了出来,她难啊!真是难啊!她还是一个女儿身,本应该将这清清白白的身体献给她最爱的夫君皇普少华,可是现在,看着少华那痛不欲生的样子,她的心都要碎了。
“少华,少华,花蕊儿该怎么办?花蕊儿该怎么办啊?”花蕊儿蹲在了地上,想去抓住正在地上打滚的皇普少华,想让他帮忙那个主意,可是被疼痛煎熬得已经扭曲变形的皇普少华此刻疼痛得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一张扭曲变形的脸如魔鬼一般狰狞。
“少华,少华,不能,我不能让你再这么痛苦了,不能让你再这样痛苦下去了!看到你这样痛苦,我的心都碎了,碎了!少华,你别怪我,我也是被逼得实在是没法子了,为了你的解药,花蕊儿只有一条路了!只要你知道花蕊儿的这颗心是属于你的,花蕊儿也就知足了!”花蕊儿说完,便站起身,茫然地往那张窄小的床前走去。
花蕊儿将刚才撩开的帷帐又重新放了下来,她的眼中满是泪水,这张小小的床铺本来是她今晚和少华的婚床,虽说简陋,但是能和心爱的人交融在一起,哪怕就是在荒郊野外的茅草地,也会觉得莫大的幸福,可是如果是与不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就算是睡在龙榻之上,也不会感觉半分的甜蜜。
花蕊儿像一句僵尸一般躺在了床上,脸上满是屈辱的泪水。
薄奚野狂笑着,示意太监将那扇实木的门关上了。
花蕊儿听到门合上的声音,知道那个暴君今日是有备而来,花蕊儿真想拔下头上的金钗一死了之,可是皇普少华痛苦的哀鸣还在她耳旁不断地响起,皇普少华扭曲变形的身体仍旧在地上抽搐着,滚动着,颤抖着,那每一声呻吟就想一把尖刀在花蕊儿的心上宰割着,让她的心在流血,在疼痛。
薄奚野走到了床前,花蕊儿闭上了眼睛,她以为那个无耻的家伙一定会钻进帷帐,一定会像一匹恶狼一样扑上她的身体的。
薄奚野“哼”了一声,然后将帷帐轻轻地撩了开来,将花蕊儿一把从床上拉了起来,伸出大手,就像剥粽子的叶似的,一层层剥去了花蕊儿的衣裳,一个光洁莹润的身体出现在那一抹惨淡的月光下,在地上滚动着的皇普少华蓦地停住了,他那扭曲变形的脸抽搐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花蕊儿和薄奚野,可是疼痛却让他说不出半个字,疼痛也让他没有半点反抗的力量,然而这些都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还有思维,还有意识,这个暴君竟然,竟然毫无遮掩地在他的面前强夺他的女人。
当更剧烈的疼痛袭来的时候,皇普少华又发出了一声更凄厉的呻吟,身体随即滚动到一个角落去了。
薄奚野眯缝着眼睛欣赏着花蕊儿那绝美的胴体,欣赏着月光下的这个美妙的女人,这女人美得让他吃惊,他的后宫佳丽无数,却没有一个女人的胴体像她这样美妙,像她这样让他着迷,他呆呆地看着花蕊儿,就像是在欣赏着一件精美的雕塑。
蓦地,薄奚野走到了床前,花蕊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回转头一看,却看到薄奚野从袖筒中取出了那方洁白的喜帕,铺在了小床的正中。
花蕊儿用双臂遮掩着她的躯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薄奚野笑了一声,这才打横抱起花蕊儿,将花蕊儿放在了喜帕之上……
“啊!”随着一声凄惨的尖叫,花蕊儿彻底结束了她的女儿生涯……
蜷缩在角落里的皇普少华,突然像发了疯的炮弹似的,很快地向床边滚了过来,可是蜷缩成一团的他,北疼痛袭击着的他哪里是薄奚野的对手呢?
薄奚野看到皇普少华那扭曲变形的脸上流出了一行行的泪水,他兴奋得大笑起来,道:“皇普老儿,你的儿子也有今日,哈哈哈,哈哈哈!皇普老儿,你走的太早了,我薄奚野没能找到你讨回血债,那就只好让你的儿子代你偿还!柳如烟,你个老妖后,你逃得倒是挺快,可是你没想到,你的儿子落入了我的手中吧!哈哈哈,你没想到你儿子的女人现在成了我薄奚野的女人吧?老妖后,你看到你儿子的痛苦了吗?你看到你儿子现在比狗都凄凉的惨状了吗?你看到你的儿媳妇为了讨一包解药,跪倒在我的脚下,用她的身体来交换的情景了吗?哈哈哈,老妖后,这是对你的报复,对你的报复!是你,是你造成的!老妖后!哈哈哈!”
薄奚野狂笑的当口,花蕊儿已经迅速地穿上了衣裳,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现在还不是她伤心痛哭的时候,解药,解药!她要拿解药!
她强忍着身体的灼痛,翻身下床,走到薄奚野的面前,伸出了手,道:“薄奚野,你可不能言而无信,我花蕊儿可是已经……”
“哈哈哈,宝贝,你真美!你是朕这辈子享用过的最美妙的女人!来,宝贝,拿着!不过,这只是一天的解药,过了二十四个时辰,你还得来求朕,还得……哈哈哈!”薄奚野的手一松,那包白色的药包落到了花蕊儿的手中。
花蕊儿赶紧奔到皇普少华的面前,准备给他喂解药。
薄奚野转身看着床上的那张洁白的喜帕,点点落红,如朵朵嫣红的梅花,薄奚野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伸手收起了那条喜帕,揣进了袖筒,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栅栏门又沉重地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