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奚野尽情地在花蕊儿的身体里搅动着,澎湃着,可是花蕊儿却始终紧闭着双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薄奚野的兴致有些衰减,一双引充血而变得红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花蕊儿。
花蕊儿紧闭着双眼,两行泪水滑落在她的脸颊。
薄奚野猛地一用力,花蕊儿感觉到身体里一股温热。
渐渐平息下来的薄奚野翻身下床,披上了衣衫,准备走出去。
“等等!皇上!解药!”
薄奚野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花蕊儿,她已经顾不得她自己的羞辱,一心只是记挂着她的夫君皇普少华,薄奚野的心中有些愤恨,可是他是答应过这个女人的,作为一国之君,他是不能失信与一个女子的。
薄奚野从怀里掏出一包解药扔给了花蕊儿。
薄奚野抬脚正欲离去,身后却又响起了花蕊儿的声音。
“皇上,您刚才答应过赏赐花蕊儿一打内衣的,难道皇上忘记了吗?”
薄奚野扭头看了花蕊儿一眼,然后冲着寝宫外拍了拍手。
一个小宫女装扮的女子走了进来。
“赶紧去库房领一打内衣来,就说是朕的旨意!快,快去!”薄奚野冲着小宫女吩咐道。
那个小宫女答应着,准备转身离去,可是她的眼睛却扫向了皇上的龙榻,今日进入寝宫的这个女子,她是看见的,也听宫中的人说起过她就是大名鼎鼎的花蕊夫人,隐约间,她似乎看到了花蕊儿那仙女般的面庞,那撕扯成碎片的内衣洒在了青玉铺成的地面上,而那女子的眉眼间却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羞愧,有的只是一脸的安详与平静,身上似乎还有些伤痕。
“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去?”薄奚野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宫女迅速地跑出了寝宫。
花蕊儿躺在床上并不动弹,似乎在等待着内衣裤。
薄奚野脚下一勾,将花蕊儿的一件衣裳踢到了床上,搭盖在花蕊儿的身上。
花蕊儿只是用衣衫遮掩着身体,却并没有起身。
薄奚野坐到了窗边的椅子上,一双眼睛悠然地看着床上的花蕊儿,这个女子的平静与淡然让他感到惊讶。
内衣裤很快送来了,一打十二件,各种娇俏的颜色。
花蕊儿安然地穿上衣裳,这才穿上那件粉色的宫装,坐在铜镜前,将凌乱的头发梳理好,然后在发髻上斜斜地插上了那唯一的一枚金簪。
花蕊儿对着铜镜照了照,觉得一切都很满意了,这才将解药揣进怀中,对着薄奚野微微地躬身施礼,道:“花蕊儿多谢皇上赐予解药和衣衫!”
“花蕊夫人,别忘记明日按时过来取药!假若明日再晚了,那可就不是可以用迷路作为借口的了!”
“花蕊儿多谢皇上提醒!”花蕊儿说完,便提着那剩下的内衣裤,悠然地从薄奚野面前飘过,准备回到冷宫去了。
怀揣着皇普少华的解药,花蕊儿是一脸的满足与安详,仿佛刚才所有的委屈都已经成为了过眼烟云。
就在花蕊儿飘过薄奚野眼前的时候,薄奚野突然又一把将花蕊儿的胳膊拉扯住,拉向了他的怀中。
“花蕊夫人,朕如果册封你为朕的嫔妃,你意下如何?”薄奚野突然问道。
这句话虽说来的突然,花蕊儿从来也不曾想过,不过,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花蕊儿便从鼻子里轻蔑地哼出了一句话:“皇上,花蕊儿是有夫之妇!一个有夫君的女子,皇上难道也能看上,也能册封为嫔妃?皇上难道就不怕天下的人耻笑吗?”
“你?你……你敢鄙视朕?你竟然对做朕的嫔妃不感兴趣!好一个花蕊夫人,朕会让你后悔的,会让你为今日的话付出代价的!”薄奚野说道,可是手却并没有松开花蕊儿。
“皇上,今日的交易已经结束了,花蕊儿要赶着回去,少华还等着花蕊儿解药呢!”花蕊儿平静地说道。
“少华,少华,皇普少华!贱人!你的心里只有皇普少华!滚,滚!别让朕再看见你!滚!”薄奚野咆哮着,松开了花蕊儿的手。
花蕊儿像一个精灵一般,只那么一转眼功夫,便从薄奚野的眼前消失了,只留下眼睛血红的薄奚野落魄地坐在那里。
花蕊儿出了薄奚野的宁寿宫,宛若飞出了牢笼的鸟儿一般,她的怀里紧紧地揣着那包难得的解药,想着少华又能得到一天的轻松与解脱,花蕊儿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就在她的手摸着那包解药的时候,怀里小口袋中的一个小瓷瓶触到了她冰凉的指尖。
“这可是最好的避孕玉露!”瑾妃的话在花蕊儿的耳边响了起来,花蕊儿记起刚才被那个暴君薄奚野****之时曾感觉到身体里的热流,她觉得一阵恶心,似乎要呕吐出来,可是她晚膳本就吃的不多,再加上刚才的一阵折腾,腹中早已经空空,除去一些黄水,什么也没有吐出。
花蕊儿从次瓶中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果断地放入了口中,吞咽了下去,不能,绝对不能留下那个暴君的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