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儿平静的回答让薄奚野也颇感意外,他的心里其实也想到了是薄奚策派人送过去的,在这个宫殿中,除去他的这个儿子,似乎没有人再对这两个人感兴趣的了。
薄奚野的眉头微微一皱,没有言语,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花蕊儿。
花蕊儿并不逃避,目光迎着薄奚野的目光,来之前,她便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知道这个暴君一定会羞辱她,一定会让她难堪的,可是为了少华,为了能够拿到解药,就算是再大的屈辱,她也得要忍耐。
薄奚野看到花蕊儿那无谓的眼神,心中很是懊恼,究竟是什么力量让这个女人如此强大?
他一把扯过花蕊儿,然后将花蕊儿打横抱起,随即扔到了床上,眼睛里泛着凶光,就像一头恶狼一般。
他疯狂地扑到在花蕊儿的身上,一双大手紧紧地捏住花蕊儿柔软的腰肢,用力地揉捏着,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花蕊儿细嫩的皮肤之中。
花蕊儿觉得疼痛阵阵袭来,可是她并没有叫出声,她强忍着疼痛,眼中的泪珠盈盈。
“哼,竟然敢暗中勾引太子,可真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说,太子还给了你什么?”薄奚野蓦地问道。
“没,没有!除了两件衣裳,什么都没有!”花蕊儿忍着疼痛,说道。
“好啊!你的嘴巴还挺硬!好,朕今日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朕的巴掌硬!”说话间,薄奚野抽出一只手,一巴掌扇上了花蕊儿的脸。
血,瞬间从花蕊儿的嘴角流了出来。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薄奚野看着花蕊儿红肿的脸,说道。
花蕊儿并不言语,只是用她白皙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她的一双眼眸茫然地望向寝宫的屋顶,望向那精致的横梁,其实她什么也没有看到,那一双大大的眸子,只是空洞地望向虚无,还没有从适才的状况中苏醒过来。
“啪”的又一声,袭上她另外一边的脸颊:“说话,你说话啊!太子还为你做了什么?你刚才是不是和太子在一起?”薄奚野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花蕊儿有些惊愕,这个暴君如何猜到她刚才是和太子薄奚策在一起呢?难道有密探一直跟随着她不成?不过,花蕊儿的心里虽然惊讶,却没有将这惊讶表露出来。
花蕊儿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个暴君不就是为了得到她的身子,不就是为了羞辱皇普少华吗?既是这样,又何必在意太子对她如何?难道这个暴君的心中还会有一点点的人间真情?
“说话,你倒是说话啊!”从花蕊儿腰间抽出的双手,又狠狠地钳住了花蕊儿的下颚,那长长的指甲印出一片煞白。
疼痛让花蕊儿再次清醒过来,她的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流到了薄奚野的手指上。
“皇上,花蕊儿是来拿解药的,在皇宫中迷了路,不曾见到太子,是一个小太监指引花蕊儿找来的,花蕊儿的心中只有皇普少华一个人。”花蕊儿平静地说道。
“好!朕且相信你这一次,不过,若是你明日再迟到,哼,可就别怪朕不守信用了!”薄奚野说完,不等花蕊儿说话,便野蛮地将唇覆在了花蕊儿的嘴唇之上,极力地咬着那殷红的唇。
冰冷,毫无反应地冰冷刺激了薄奚野,他一把扯下了花蕊儿身上的衣衫,丢在了地上,花蕊儿湿漉漉的内衣暴露了她的秘密。
薄奚野眯缝着眼睛看着花蕊儿,指着她身上的衣服,道:“花蕊夫人,你身上的这些内衣如何会是湿漉漉的?你该不会告诉朕是有意弄湿的吧?”
花蕊儿实在不愿意说出温泉的事情,更不愿意连累善良的太子薄奚策,可是该如何说才能度过这一关呢?
花蕊儿的眼睛一闪,计上心头。
“回皇上话!花蕊儿连日来颠簸,身上的内衣都已经颇为肮脏,可是花蕊儿却没有换洗备用的,为了不至于污染皇上陛下的眼,花蕊儿只好脱下洗净,可是还没有完全晾干,那月儿就已经高挂天边了,花蕊儿怕耽误了时辰,所以只好穿着这尚未干透的衣衫前来赴约了。”
花蕊儿一脸的平静,似乎根本不是在说着谎言,而是事情本就如此。
“是吗?那朕还真是该为花蕊夫人的一片诚心所感动呢!既是这样,那朕今日就上次给你一打内衣,你尽可以每日更换给朕欣赏!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薄奚野的狂笑,他的手已经伸向了花蕊儿,花蕊儿闭上了眼睛,羞辱,无尽的羞辱,身子被这个暴君蹂躏,却不能反抗,只能忍受,她真恨不能她的双手突然间变成一把锐利的尖刀,刺向薄奚野的胸膛。
伴随着薄奚野的一阵狂笑,他侵入了花蕊儿,可是花蕊儿却始终紧闭着双唇,不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