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打铁要趁热,做事宜早不宜迟。
云栖可是个说干就干的主子,她告别了云栖,就开始了她的计划。
看着云栖绝尘而去的背影,芸妃的心里那个美啊!看来,太后的计划就要实现了。
这云栖将女儿许给了芸妃的儿子薄奚逸做媳妇之后,那可就是一门心思想着要搬倒那个瑾妃的儿子,搬倒瑾妃了,因为她一心要出那口恶气,自然也就将王皇后被贬入冷宫的事情放到脑后去了。
云栖可是与薄奚野最最亲近之人,当然也就是在薄奚野面前最能说上话的人,所以呢,这个云栖只要一有机会就在薄奚野的面前说瑾妃的坏话。
这日,云栖又来到了未央宫,她知道这个时辰,薄奚野一准在未央宫,所以就过来了,她今日可是要和芸妃唱一个双簧,要在薄奚野的面前再给那个可恶的高傲自大的瑾妃娘娘上一点烂眼药。
三个人看似神闲气定地品着香茗,实则各有各的心思。
云栖闲扯了一些儿时的旧事,让薄奚野更加怀念起与云栖在一起的旧日欢乐。
云栖看到薄奚野的兴致很高,就趁机说开了。
“哥哥啊,听说你想要册封瑾妃做我们北祈的皇后?可有此打算啊?”
薄奚野对瑾妃还是非常宠爱的,自从册立瑾妃的儿子薄奚野彦做了太子之后,当然在枕边,他也不知道答应瑾妃多少次了,答应立她为后,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宝贝妹妹的问题,也不明白云栖的意思,便问道:“妹妹今日怎么想起问这个呢?”
云栖愤愤地说道:“皇上,最近妹妹为了安慰哥哥,不过就是给哥哥新找了几个嫔妃罢了,可是宫里就有人在到处说妹妹的坏话,而且还是个两面三刀的恶毒女人!”
“两面三刀?何以见得?”薄奚野确实还不知道瑾妃怎么成了两面三刀的女人。
“哼,她这个女人满怀恶毒,妒忌心特别特别强,对于皇上宠爱过的美人都是恨之入骨,一点友爱之心都没有,常常都是想出各种法子去难为,背后还恶意诅咒,偶尔相遇的时候,她还恶语相加,全然没有一点皇后的风范,她现在还不是真正的皇后,就已经狂妄到如此地步,若是日后真的真的正位中宫,日后成为太后,我看‘人彘’的惨象只怕就不单单是历史故事了,恐怕就会在我们北祈上演了哦!”
薄奚野的后脊背有些发凉,从小,他就是学过历史的,当然也知道汉朝吕后当权时期,残酷折磨戚夫人的故事。
“不至于吧?”薄奚野虽然后背满是冷汗,但是嘴里仍旧在为瑾妃开脱。
“不会?那你问问芸妃,芸妃娘娘可是宫里出了名的善主,您问问她,看看瑾妃过去是如何下药陷害芸妃,差点导致她流产的?”云栖说道。
云栖的这句话还真是勾起了薄奚野的记忆,让他想起了芸妃那次差点流产的事情。
“芸妃,云栖说的可都是真的?那个时候,朕记得你还说瑾妃好话来着呢!”
芸妃的眼泪刹那间就流了下来,这个时候的芸妃流泪想的可真的是那个被药物打掉的孩子,想到那个无辜的孩子,芸妃的心里就会泛起阵阵心酸,那眼泪可都是真实的泪水,因此也就显得格外苍凉。
“皇上,臣妾那个时候,哪敢说实话啊!瑾妃娘娘在宫里地位强大,人人都知道她就是未来的皇后,臣妾哪敢说瑾妃娘娘的半个不字啊?臣妾真的是害怕落到个戚夫人那样悲惨的下场啊!迫于瑾妃的淫威,臣妾当日不得不说了那些个假话,这才保全了皇子,活到了今日啊!”
芸妃是梨花带雨,分外妖娆。
芸妃这悲切的哭声更是打动了薄奚野的心,他走上前将哭泣着的芸妃揽在了怀里。
“别哭,别哭,有朕在,谁也不能将你怎么样!有任何委屈只管告诉朕,朕自然会为你做主!”
薄奚野的话刚一说完,云栖便上前一步,说道:“皇上啊!怎么样?妹妹可是没有乱说吧?那个瑾妃就是一个极其恶毒的女人,如果你真的要册封那个泼妇为后的话,别说你的嫔妃,恐怕你心爱的儿女也是难逃一劫啊!皇上,妹妹一向可都认为您是一个圣命的君主啊!你可千万不能册封那个泼妇为后啊!可不能再被她蒙骗下去了啊!”
薄奚野眯缝着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些情况确实是他不知道的,不过呢,这俗话说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无论如何,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与他恩爱备至的女人是如此地蛇蝎心肠,他与瑾妃做了多年的夫妻,对她的性格呢,多少也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瑾妃是个暴躁脾气,所以呢,觉得他的宝贝妹妹云栖的话也并非是空穴来风,
自此以后,薄奚野可就长了个心眼,对瑾妃的言行也都处处留心,也可以从旁的嫔妃的口中打探瑾妃,要怪也真要怪这个瑾妃平日里太过高傲,对人呢,也太过刻薄,因此一些嫔妃有了说话的机会,也就可着劲儿地说这个瑾妃娘娘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