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这下可是慌了手脚,这刚刚选出了乳娘,就被小皇子给砸了,这可怎么办啊?要不,赶紧去让那个张平过来替换吧?李嬷嬷想着就蹲下身子,搀扶起花蕊儿,说道:“芸娘,看来,你是没有这个福气啊!你受伤了,还是先回屋歇息去吧,我这就去叫那个张平过来。”
花蕊儿一听说要去叫张平来替代她,心里就着急起来,这个接近小皇子的位置可是她和太后柳如烟费尽心机才弄到了,怎么能就这样情意地放弃呢?花蕊儿忍着额头上的疼痛,挣扎着站起来,对李嬷嬷说道:“不碍事,不碍事的,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我能行,能行的!”
李嬷嬷也被花蕊儿的顽强所感动了,刚忙叫来一个婢女,取来了宫中常备的止血药散,然后涂抹在花蕊儿额头的伤口处,血,渐渐地止住了。李嬷嬷扯下几尺白纱布缠绕在花蕊儿的额头之上。
“谢谢李嬷嬷!”花蕊儿躬身施礼致谢道。
“去吧!就看你的了!”
花蕊儿轻轻地走到小皇子薄奚彦的身边,握着他正在不停地摇摆着的小手,说道:“你是叫彦儿吧!我知道彦儿一向都是最乖的了!是从来不哭的好孩子,对不对啊?”
这个小孩子一听到有人说他从来不哭,就止住了哭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怎么知道我从来不哭啊?”
花蕊儿被眼前的这个孩子给逗乐了,这孩子才一岁多,小小的年纪,反映已经如此敏捷,将来必定是可塑之才。
“我啊,我叫芸娘,是新来的乳娘,以后每天都要和彦儿生活在一起了,我什么都知道,因为我会算,会算命啊!”
“骗人,骗人!我不要你,我要我的孙妈妈!”薄奚彦依旧哭闹着。
“好啊!你要孙妈妈也行啊!不过,你告诉我,孙妈妈哪一点比我好呢?”
花蕊儿这么一问,倒是将这个小孩子问的有点愣住了,其实薄奚彦要他的前一个乳娘,无非是因为和那个乳娘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有了感情,一时难以割舍罢了,小小的薄奚彦想了想,道:“孙妈妈会将故事,你会吗?孙妈妈每天晚上陪彦儿睡觉,你会吗?”
“会啊!当然会啊!芸娘不但会讲故事,还会唱好听的歌呢!”花蕊儿颇为得意地说道。
“那你唱一个给我听听!”
“可以啊!不过,如果,我唱完了,一个小孩可就不准再哭了,好吗?”
“那你先唱!”
花蕊儿开始唱起来,那歌声如同天籁。
“好听,好听,太好听了!芸娘,你唱的歌真好听!”
花蕊儿笑了,抱起了耍赖坐在地上的薄奚彦,眼睛里闪动着母性的光辉。
“芸娘,彦儿的肚子饿了,彦儿要吃……”薄奚彦说着,那柔嫩的小手,就已经摸到了花蕊儿的花苞,然后就要往衣服里探入。
花蕊儿的脸一阵微红,她虽然已经有了哺乳的经验,但是那个孩子毕竟小,还没有满月,不像眼前的这个一岁多的小男孩,已经知道了要去摸揉。
可是花蕊儿知道,她不能拒绝,她现在的身份就是乳娘,她必须先做好这个工作,然后才能施展她下一步的计划。
她抱着薄奚彦来到了床前,然后和他一起躺倒了床上,解开了衣襟,露出了那抹与她粉色宫装同样颜色的抹胸。
还没等她搂开抹胸,小薄奚彦的的手就已经伸了进去,用力地捏揉起来,似乎是将一天对孙妈妈的柔软的想念尽数倾泻在她的身上。
花蕊儿暗暗地叫着苦,不过,好在小孩子的力气也就只有那么大,薄奚彦了一阵之后,就嚷嚷着要吃了,花蕊儿搂开了抹胸,将红红的樱桃塞进了薄奚彦的嘴巴里。
咕咕的圣水欢畅地流进了小皇子的嘴里,浓浓的感情也就在这哺育之中开始慢慢地孕育了。
花蕊儿以为这个寝宫之中除了她和小皇子,也就是几个小宫女了,殊不知,在寝宫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皇上薄奚野正站在那里悄悄地查看着寝宫的一切。
本来,在大殿遴选乳娘的时候,他是准备和皇后一起挑选的,无奈朝中临时有事情耽搁了,不过,这个小皇子,可是他的命根子,他对于这个乳娘可是得格外地关心一下才行。
本来,他以为这个乳娘被小皇子砸伤了脑袋,就一定会没有办法再驯服他的小皇子了,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很坚强,也很有办法,才一会的功夫,小皇子就已经温顺地偎依在她的怀里了。
薄奚野暗暗地点了点头,不过,刚才那歌声,那声音,让他隐隐觉得有些耳熟,这声音是在哪里听过呢?
这个叫做芸娘的女人究竟会不会有其他的来历呢?做事一向谨慎的薄奚野决定亲自派人前往芸娘的家,去做一番调查。
薄奚野正要悄悄离去,一个小宫女突然发现了皇上,吓得一哆嗦,赶紧就要跪下行礼,薄奚野挥手制止了她,然后悄然离去了。
床上搂着小皇子的花蕊儿自然是没有觉察这个暴君曾经来暗察过她的,她在轻声地给小皇子讲着田螺姐姐的故事。
薄奚彦终究是个孩子,就在花蕊儿轻柔的声音中慢慢地睡着了,一只白嫩的小手还扒在花蕊儿娇媚的柔软处。
花蕊儿怜爱地扯开他的手,然后给他盖上锦缎被,这才轻轻地下床,如获大赦一般,悄然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去了。
月儿是那么的皎洁,那么的明亮!还是这个宫殿,还是这样的月,可是人却不同了,独自躺在小床上,花蕊儿辗转反侧,往事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