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一挑,拉开我夹袄的带子,依靠在梳妆台上向后仰首,以花朵般盛放的姿态,迎接他的热切。
颤抖着手轻轻拉开他的罩袍,身体再无障碍。
精壮修长的身躯上,有一种图案突然冲撞眼帘,诡异的像是藤条缠绕在身上,散发莹亮炫目的金色光芒,半眯起眸子,才看清那是一团金色的火苗图案。
“这是什么?”忍不住伸手过去抚摸,这肌肤却平滑坚韧,那金光像是自皮肤下散发出来,手指滑过他的胸前,腹部是火苗的根源,向上蔓延燃烧……
“是霍达门的标记!”他的声音因隐忍欲火而沙哑,眼神迷离炽热。
“我竟然才发现?!”忍不住皱了皱眉,手滑下他的小腹下面……
他一把将我提了起来,倏然一揽,抱着我走向床,“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
他压到身上来时,感觉到他身上那团金色的火焰,蔓延到我身上……终于忍不住,或许他会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伊斯……女人到底有几个处子之身?”
“一个!”他的手温热,细细的抚摸揉转,恰到好处的力道,让我瘫软下来。
“为什么……我会有两个?”当然也很想知道,会不会有第三个……
“什么两个三个?”他支撑起身体。
“我是说我流了两次血,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次!”凝眉看着他,控制不住,眼神下移,瞄向他紧绷的腰腹!
“两次?那……只能说明他们的大小不一样吧!”他失笑,这是我见过的最正常的神情,没有任何高贵温雅的距离感,他只是一个男人!
“大小不一样?”我止不住笑意,“怎么会这样……呵呵呵……我还以为是上天跟我开玩笑!也难怪,慕容煜是汉人嘛,耶律休哥是辽人,哈哈哈……”
“绮舞……”他无奈的低吼一声,狂暴的吻住我,“不要再想别人,事情都过去了……”
猝不及防,一瞬间的爆满与刺痛,难耐怆痛的呻吟销魂蚀骨,被他尽数吞没。
他却并没有因为我因痛而起的抗拒停止动作,惩罚一样,沉郁撞击,冲刺越来越激烈……
原野本性的一面,是我从未见到过的,似乎他身体里原就住着一头猛兽,毫不留情,要将我心中所有的人和事全部抹去,化为一片空白,占为己有。
身体酥麻骤热,被他化成一团火,排山倒海的快感,令人晕眩的********,总是感觉下一刻就会在他疯狂的欲火中被摧毁,化为乌有,连回应都显得柔弱无力,无助的渴望,让我求生一样的攀住他,指甲陷入他的脊背。
粗重的喘息化成温热暧昧的风,房间里檀香的芬芳被破坏,气息诡异的变化,一种浓烈的异香自他身上散发出来,迷乱暧昧……陷入晕厥的一刻,那股温热像是一团烟花在体内爆炸……
***
醒来时,只感觉经脉更加通畅,内息似乎精进了不少,呼吸间,竟有无穷的力量在周身涌动,骨头却像是被拆散了架。
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嗅着他身上那种异香,安静的在他温热的怀中动了动,寻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环住他的腰。
他的手像羽毛般在我柔滑的背上游弋,像是抚慰一个孩子般的,轻轻的,双臂包裹。
“绮舞,该起床练功了!”
“我再睡一会儿!”抱紧他,不肯松手,贪婪的渴求多一点宁静的温存。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他语中带着戏谑,宠溺的吻一下我的额头,“不起床,我就把你踹下去喽?”
严师出高徒……伊斯一直是这样,练功偷懒,他会打我,不打脸,不打腰腹,只打背!
“是你害我这么累,讲理一点吧!”我闷哼着。
“一天一夜还不够‘讲理’的吗?我数三声,你再不动,我就踹了!”
苦笑的冷哼,我睁开眼睛看着他,幽深的眼眸漆黑如夜,宠溺隐退,被一种飘渺的淡漠覆盖,他要张口报数时,调皮的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一瞬间,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却并没有继续下去,隐忍眼眸中的灼热,推开我一些,怕我再靠上去,手臂撑住我的肩,“绮舞,不要任性,去练功!”说着将我推下床。
无奈的叹口气,拉过一旁的衣装,正要穿上,却被自己的身体下了一跳,我身上竟然出现同他身上一样的图案,只是在雪白的肌肤上,却是一片妖媚的赤红,那图案果真是在血脉中的……
忍不住走向镜子前,那图案是一模一样的,自小腹源发,火苗般蔓延整个上身,背上是自腰间向上延伸的,在肩胛骨的位置像是两个翅膀,似乎要震颤着冲击而出。
“那是霍达门掌门的标志,红色是因为你的内功还不纯熟!”他也下床,穿好衣装,从我手上扯过我的衣服,帮我穿上,“不必在意这些东西,要练功!”
“伊斯……悠蝉的身上有吗?是不是和你交合的女子都会有?”
“悠蝉没有,只有你有!我在悠蝉身边,从没有脱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