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伊斯那个将你养大的人都不介意,我又何必挂怀!更何况,流连我身边的女人,总是比你身边的男人要多!”
“呵呵……看来,绮舞要甘拜下风了!”
“嗯……”他将那杯酒饮进,眯起眸子伸了鼻子过来,嗅着我身上的气息,“绮舞,你身上怎么会这么香?这样,杀人的时候,不会暴露身份吗?”
“这气息……是……是……”是我和伊斯同房之后才如此明显的,可是,看着他这亲昵的样子,我却忽然说不出口。
“是什么?”他疑惑的看着我,笑了笑,“天生丽质难自弃?以前,这样的气息很淡,但是,似乎越来越浓了……或许,是我太想念你,所以怎么都嗅不够吧!”他揽在我腰上的手收紧,“你在波斯,有没有想过我?”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唇齿间弥漫着浓浓的酒香,从没有喝过酒,只是闻着这香气便有些醉意,强迫自己转开头,离他远一点。
“没有。”
他轻笑了一声,丝毫没有在意我的决绝,“回答的太过坚决了些,恨过吧?”
我轻轻握紧纱衣的一角,淡定的微笑,道,“没有。”
“哼哼……”他冷哼两声,捧住我的脸,强迫我直视他的笑,温柔道,“绮舞,你在撒谎!”
“没有撒谎,我从不说谎!”皱眉拂开他的手。
“你说你的处子之身给了慕容煜,却为何会留在我的身下?”他冷笑,“我会知道你有没有想念我!”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挑眉轻哼,“你如此笃定,难不成,还会读心术?”拿起筷子,夹了菜递到他唇边。
他却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读心术也是伊斯才会用吧!我不是伊斯!”这才吃进菜,“所谓的陪酒,也包括喂菜?”
“呵呵……王真是少见多怪,难道你没有去过烟花之地?陪酒喂菜只是小事,我只是卖艺陪酒,不卖身!”
“你刚才说的在床上……”
斜睨他一眼,旋身离开他的腿,做回了自己的位子,“呵呵呵……也只是搂搂抱抱,被人偷个香吻,又不会少一块儿肉!”
“哼哼……”他冷笑两声,倏然起身过来抱起我,往内室走去,“那你告诉我,他们在床上是如何对你的……”
“咳咳……”我被自己的唾沫呛到,剧烈的咳嗽!“耶律休哥……我怕染病!”
“什么病?”他不解的看着我。
“那种,不干净的病,花柳或者是梅毒……你身上没有吧?”我窘迫的看着他,“听说你是那种来者不拒的人!”
“砰!”
猝不及防,我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屁股和脊背被摔得生痛,我躺在地上动了动,死赖着没有起来。
这是我夜吟诗人这辈子最失面子的,更是绮舞最失面子的一次,怕也是唯一的一次,就算比不上伊斯的风华绝代,可我也算是倾国倾城,一个男人竟这样将我丢掉?!是他酒喝多了,还是老天无眼?
“你说我有病?哼哼……来者不拒,是谁对你说的那种话?”
“悠蝉。悠蝉说,你和萧皇后,也……”
“哼哼,她倒是什么都知道!”
“呵呵……如果你真的要跟我上床,还是先去沐浴吧,我要找川陀要些可以防治这类病症的汤药去,呵呵……”干涩的笑了两声,我悄悄爬起来,走为上策!
“哼哼,又想逃!”他伸手揪住我的身后垂腰的长发,“找川陀拿汤药?哼哼,眨眼间就找去波斯了吧?!绮舞,你的心思,我最清楚了!”
“放手,痛痛……”头皮森麻,挥手过去打,他却越是用力的向后拖,看着那张大床,就像是一个深渊在等着我!“耶律休哥,我……不……我……”
“你怕我?”他冷哼着,像是觉得揪住我头发是个不错的注意,愣是怎么都不松手,一直拉着我强硬的拽过去,“绮舞,我本该温柔的,可是你偏偏不拿着我放在心上,知不知道你身上的芬芳能让我抓狂?”
“啊……”发丝又被后扯,头只能后仰,“耶律休哥,你扯住的不是绳子,是我的头发,它长在我的头皮上!”
“嗯……”他将发丝放在鼻尖上,危险的嗅着像是一头恶狼嗅着猎物的气息,“你不提醒我真不会把这发丝当成是头发,光滑的像是绸缎,嗅起来更是馥郁馨香,迷醉人心……”
我迅猛出手,向他的胯下抓去,手腕却被他扯住,猛烈的向后一拉,旋身一个急速侧移,他将我挤在床架上,背上透过黑纱传来一片滚烫,腰下面有个坚硬的异物抵着……
他的心跳异常猛烈,震动着我的后背,传递到我的心上,似乎要渴求一片共鸣……
“还要挣扎吗?这个姿势也不错……”
“不……停手……”雕龙的床架,栩栩如生的鳞片,狰狞的龙爪,清冷的凹凸的触感,让我感觉很不舒服.
更忆起,我曾经被锁在这间屋子的大铁笼,他曾经在这张床上抱着业利妃,还有可能抱着紫妍妃,和多罗妃……心中的抗议更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