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握紧拳头,凝聚真气,手肘狠狠的向后顶去,他的肋骨不断裂,也会受到重创!
却没想到他猛然将我转了过来,“出手真够狠的……”迅速俯首下来,强硬的吻住我的唇,紧闭着牙关,不让他得逞。
又是温柔,又是疯狂,见我仍是强硬,他无奈的闷哼一声,离开我的唇,忽然静止下来,只是灼灼的凝视着我的双眸。
不懂他到底怎么回事,却又被他看的不舒服,似乎那眼神都能将我烧成灰烬,撇开头。
“绮舞,看着我!”他冷冽的命令,“睡在我身边的女人,只有这几个妃子,没有萧皇后,也没有别的女人……”
心中冷哼一声,迎向他的目光,“甜言蜜语,我也会说,我没有和慕容煜做过,没有和伊斯做过,没有和别的男人亲热过……你相信吗?”看着他怔住,我忍不住凑上,低沉的咆哮,“你会相信我吗?你不相信我,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他皱眉,眼底深藏怒火,“我不在乎!我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贞洁!”
“哈哈哈……你不要我的贞洁……哈哈……谁会向一个风尘女子祈求贞洁?”我的冷笑让他的欲火消退,“你以为我要你的人吗?你以为我乐意做你的王妃?我是绮舞,是夜吟诗人,我不要你的人,不要你的心,更不要你毫不值钱的承诺,和烂俗的风流!”
“绮舞,你是在生气,是在吃醋!”他无奈的提醒。
“吃醋?!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不好意思,我只是有点洁癖……”
“好吧,我不碰你……只是抱着你,可以吗?夜深了,我们总该要休息吧!”
听着他的声音温柔下来,僵持了片刻,我也颓然妥协,“去厢房,我不想在这里!”
“哼哼……”他哼笑着戏谑的眯着眸子看了看我,抿唇,牙根的位置动了动,只能拉着我往厢房走去。
推门进入厢房,丫鬟点上蜡烛,将他更换的衣装放好,便退了出去,关上门。我鞋子都没脱,翻身躺在床上,将一个枕头放在中间的位置,“抱着我可以,这个枕头不准拿掉!”
“呵呵,随你!”他倒是并没有上来,站在床边,慢吞吞的脱着衣装,一件一件……拉开最后一件内衬的白衣时,他胸口上赫然出现一个苍红色的狼,昂扬向上,减压利齿,绿色的双眸锐利森冷,似乎随时能冲撞而出,扑上来咬断人的咽喉……
他胸口上何时多了这个?
努力回忆脑海中的上次同房的影像,模模糊糊只是记得他紧绷的肌肉……我腾身坐起来,爬到床边,伸手过去,触摸那头狼,似乎它能忽然咬断我的手指,“这是什么……它真的像你,狠绝孤寂,霸道不羁……”
“所有的大辽男人都有这个,这是草原的象征,狼是大辽的灵物!每一个降生的男婴都必须有,相传它是力量和野性的源泉!”他邪魅的笑着,裤子也滑落下去,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推,那头狼向我压过来,我心中一惊,这才发现是他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
“耶律休哥……你言而无信,也别怪我言而无信!”
他只能拉过被子,躺去一边,手臂迅速伸向我的脖子下面,一揽,另一只手抱在了我的腰上,紧紧拥住我,他身上的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双狼的眼睛狠狠的瞪视着我,近在咫尺……
“我……怎么……怎么上次没有见过它?”
“哼哼……你能看到什么?落情酥只是让你****混乱,眼眸充血,能看清楚与你行房的是我,已经不错了……吃了落情酥的人,看不到红色和绿色。”
落情酥还有这功效?他胸口的狼,就是苍红色和绿色的,可是……那天我在湖水中看到了多罗妃和业利妃为何还唇红齿白,艳丽无双呢?而且,“我能在湖中能看到我流出的血是红色的啊!在川陀的卧房……也看看到了血是红色的……”
“落情酥的药力就是如此阴邪,药效阵阵发作,间歇时,你自然能看到,而当你吐血时,说明它的药力已经由高潮减弱……”
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忽然又冒出一句,“绮舞,你也脱了衣服吧,这样抱着不太舒服!”
没有理会他的话,轻抚着他胸口的狼,这是真真切切在肌肤上雕刻的,无法体会一个幼小的婴儿,如何忍受这样的痛楚,这狼身上的每一根毛看的都如此清晰!
想起伊斯身上的金色火焰,那是深嵌在血脉中的,可是血脉为何会变成金色呢?而不久的将来,我内功到达伊斯的巅峰,身上的火焰,也会变成金色……
听着他的话,忍不住讥讽道,“你倒是对落情酥很熟悉嘛!”
“这……”他哑口无言。
“看样子是有人经常喂你吃吧,是不是萧皇后?”
“我……”他支支吾吾,眼眸飘来飘去,不敢在我面上定住,似是在暗暗怪自己说漏了嘴。
“何必遮遮掩掩?耶律斜轸说,那落情酥是宫廷糕点,是从皇宫的御膳房拿来的……”妩媚一笑,我狠狠捏住他的鼻子,将他的视线一并拽回来,“耶律休哥你想耍绮舞,还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