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相抵,话语嘶哑低沉,“你是在瞻仰自己的‘丰功伟绩’,还是在故意折磨我?”看样子不是伤口痛,而是……又想再战一回合!
不敢迎视他灼热的视线,推开他一些,“呃……我帮你疗伤好不好?”也好试试功力增进了多少!
“你疗伤之后,三日才能恢复功力!”他抽过枕边的易容面具,习惯性的平展好,“一会儿洗脸之后记得戴上。”
我扯住他的手,“怕什么,呵呵,这点小伤,用不了耗费多少内力!”
“宁儿……”他无奈叹气,“我们还不知道会遇到……”
明白他是在担心会发生什么不测,“好了!背转过去……”嗔怒的命令着,强行将他推转过去,深深呼吸,凝聚真气与双掌,抚上他的背……
不到半个时辰,当敲门声响起时,并没有刻意的认真去倾听,却已经判断出那敲门的人是耶律斜轸。
耶律休哥背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愈合好,肌肤光滑如初,也并没有难看郁结的疤痕留下,而周身的内力似乎也并没有消减多少,只是像与提升之前差不多。
他迅速反手摸了摸背,惊讶的咦了一声,转头见我没事才松一口气,对着门口那边慵懒的询问一声,“谁啊?”说着,将易容面具塞给我,示意我去洗脸戴面具……
“逊宁,陛下打算继续巡游两日便回大都,即刻便要启程了,你怎么还在睡?”耶律斜轸回应着,又敲了一下门,“呵呵……昨晚太后和紫妍妃……”口气蹙邪,带着调侃!
似乎太后钟情于耶律休哥并非是什么奇闻异事。
我轻功回转,宛若出招般迅疾,也便是四五次眨眼的功夫,已经将全身上下收拾妥当,连披风也没有拉下,照了照镜子,确定完好,才走过去,打开门,微笑道,“南院大王,早啊!”
耶律斜轸错愕的看着我,“怎么……怎么……是你啊?咦?太后和紫妍妃呢?”
冷眸锐利的凝视他,邪笑了一下,“你怎么如此确定太后和紫妍妃在此?难道昨晚耶律休哥的穴道是被你封上的?”
“呃……呵呵,宁妃殿下果真冰雪聪明啊!一猜便猜到了!”自然含笑的眸子在我面上流转着,视线最后定在我的眼眸上。
冷哼讥讽道,“哼哼……因为这里除了你,再不会有人做这种无聊的事了!”
他笑着打哈哈,“宁妃殿下今日真是妆容艳美,光彩照人,神武非凡……”
“再说下去,我会封了你的哑穴……”拍马屁以为我就不会打他了吗?狠狠一拳击在他的小腹上。
“啊……逊宁,救命!”他猝不及防,吃痛弯身,我出手之际也没有顾虑有没有用真气,只是没想到他会痛的如此夸张,饱满的额上,冷汗骤然涌出。
“警告你,以后少串通那个女人陷害我家耶律休哥,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哼!”
正要抬拳砸向他的背,耶律休哥已经穿好衣装,自身后勾住我的腰肢拖进怀中,那一拳在我的不甘中落空。
耶律斜轸刚直起身子,耶律休哥抬手重重拍了拍他的肩,又让他垮了下去,“好兄弟,要讲义气嘛!哈哈哈……”耶律休哥俯首吻一下我的额头,温柔道,“宁儿,我们先去填饱肚子,你想吃什么?”
“呵呵,银耳链子粥吧!”脑子里也只有这银耳莲子粥,“骨肉相连”粥,和那种我们娘仨都爱吃的糕点最深刻。
他宠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你就这点出息!”
挑眉反问,“呵呵……还有比这个更好吃的吗?”
“有!”他答的高深莫测。
“什么?”
“你的唇!”
“嗯?唇……”好吃吗?
他已经俯首吻下来,可……这厮莫名其妙的吻我做什么?
欲求不满?
还是被我刚才的保护感动了?
还是被我昨晚的及时赶到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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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那个皇帝耶律隆绪竟然将我和太后、紫妍妃安排在一辆马车上,说什么男人要商谈国家大事……
我倒是宁愿骑马,也不想和她们坐在一起。可耶律休哥又怕我被风吹着,被雨淋到……这冬天的风是冷,雨是清冷的牛毛细雨也不大啊!
在我百般坚持下,他不得不说出根源,“不是怕风吹到你,是你这样子太招风……别引了一府的蝶回去!”
满口穷酸气,连老天爷都被酸倒了牙,所以,雨一个劲儿的下,苦了那些在后面拖着沉重铠甲的宫卫!
其实也都怪我面前这个黄锦华服的太后,她要满足自己的私欲,哼哼……害的一大群人跟着她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