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请你温暖,无论这世界多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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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请你勇敢:将来的你,一定会感谢现在努力的自己(1)

有一个人好好地疼你、爱你,像我一样。

{将来的你,一定会感谢现在努力的自己}

北京、上海、深圳、香港……在这些城市漂泊的你,现在,可好?

想和你谈一谈这过往的十年。从你离家去外地念书,独自寄宿挤八人间,到搬出去一个人租房子。暑期四处兼职,毕业后实习,去一家公司面试,开始第一份真正意义上的工作……这之间的光景,不过四年。

四年,转瞬即逝。

犹记得,高考那年,黑板上写着倒计时,离高考还剩六十天,耳边是乱糟糟的读书声,班主任在教室前走来走去。你心烦意乱,借口肚子疼跑出去,在操场上跑了一圈又一圈。寒窗苦读十多年,你在笔记本上写:我很想逃,但不知道逃到哪里。同桌在他的桌上刻了两个字:清华。眼神是笃定的坚毅与自信。你沉默地叹息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高考前一晚,状态很不好。几个同学邀你去网吧玩游戏,你不想去,但也不想在快要被逼疯的教室里无意义地耗下去,你什么也没带便走了出去,在网吧熬了一个通宵。那一晚,你既没有陪他们玩游戏,也没有和任何人聊天。反复刷网页,看最有名的那几所大学,看前几年的录取分数线。耳机里充斥着澎湃激荡的摇滚乐,Beyond乐队的《海阔天空》,你听了一遍又一遍。

高考三天,你发着烧,坚持到最后一场。谁也不知道你的状况,同学走过来,大力拍一下你,考得不错啊。你环顾着四周,最后一个离开考场,第一眼见到了等在外面的母亲。那一瞬间,突然失去了向前走的力气。

就这样,你经历了高考。回到家一言不发,关上房门,趴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脸。没有人打扰你,他们都以为你考砸了,心情不好。同学打来电话,出来玩吧。你无精打采地说:“不了。”前几天还对他们说:“考完后,我要彻彻底底地放松,狠狠地玩,狠狠地睡……”事实却并非如此。

日复一日的煎熬,日复一日的等待,你夜夜梦见自己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荒凉一片。你醒来,抹去脸上的汗。难道这就是不久后要去的地方,这就是未来……一个月后,分数终于出来了,那种焦灼不安的心情突然没有了,仿佛一个人追逐多年,到头来发现一切毫无意义,不过如此。没有人怪你,你却在心底深深地替自己难过。

你不是不够努力,也不是不够用心。恰恰相反。只是,终究离自己想要的差了那么一点儿,便成天涯。最要好的同学来找你,看着你手中的录取通知书,说:“真他妈羡慕你……你考上了我一直想考的大学。”

再醒来,便见到了梦中的场景。一座工业城市的郊区,满目荒芜。父母陪你坐了一夜火车,拖着行李挤公交车来到目的地,入目的是一座刚建不久的新校区。教学楼没有想象中高大,没有传说中绿草茵茵的足球场,只有一小片长满杂草的荒地。地面坑坑洼洼,一群工人正在施工,噪音刺耳轰鸣。三两个拖着行李箱的学生与你擦肩而过,你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了相似的表情——迷茫,失望。

这是要待四年的地方,是努力二十年的梦想……你转过头,看着两鬓斑白的父母,有许多话想对他们说,终是无言以对。你知道,他们辛苦了大半辈子,用攒下来的积蓄供你来这里读书、生活,将来,还要在这里甚至更大的地方生根、成家。你想让他们心安,但,事实上做不到。于是,你强忍着泪意,努力扬起微笑给他们一个拥抱,说:“你们回去吧,我会好好的。”

你想起从来没有迟到、从没有休假过的父亲,第一次为送你请了假。想起母亲起早贪黑,凌晨五点给你做早餐,深夜十一点给你煮夜宵。想起他用孱弱的肩扛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被路人冲撞,退让。想起她往你的背包里塞自制的糕点、腌的咸肉、酿的米酒。想起他们,为了省钱只给你买了一张卧铺票,陪你第一次出远门,走过一重又一重路……

昔日同窗如今变成无话不谈的好友。你发去短信向他抱怨新学校多么糟糕,生活多么无聊。他很快打来电话,二话不说还是那句:“真他妈羡慕你……你去了我一直想去的地方。”

然后是四年平淡安静的大学生活。图书馆、食堂、宿舍,每天三点一线。背雅思单词、考GRE(美国研究生入学资格考试)、竞选学生会干部、勤工俭学、做家教、到处实习……这就是你生活的全部。同学工作的工作、恋爱的恋爱、考研的考研、出国的出国……你一个人躺在狭小阴暗的房间,盯着天花板想象着未来,它一定不再荒芜,也一定不再孤独。

就这样,走到了三十岁。没有房子,没有车,没有伴侣,没有孩子……也没有家,始终一个人。时间都去哪儿了呢,未来又在哪儿呢?攥着口袋里攒了近十年的存款,突然就想起了《百万美元宝贝》中的场景。热爱拳击的女主角历经艰苦拿到了比赛的高额奖金,没有给自己买任何礼物,却给妈妈买了一套房子。站在宽敞明亮的客厅,妈妈环顾四周,却皱起眉头对她埋怨道:“你知不知道有了房子我就拿不到社会福利了……”她攥着钥匙的手微微颤抖。

那样温暖而让人疼痛的场景。倘若父母在身边,他们会不会因为心疼、因为舍不得而佯装抱怨,借故拒绝。你心心念念的,无非是给家人更加安稳幸福的生活,给自己一个温暖富足的家……

这就是你为之奋斗的人生。这就是你迟迟不肯回去的理由。

你掏出手机很想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却看到许久未曾联系的好友短信:嘿,你是最棒的,我真他妈羡慕你……我根本无法像你那样一个人挺过来,你真的做到了……

看,不是没有人羡慕你,你从来不是孤单一个人。

一直记着的那句话是:“没有人会陪你一辈子,所以,你要适应孤独。没有人会帮你一辈子,所以,你要奋斗一生。致自己。”

送给你。

将来的你,一定会感谢现在努力的自己。

{去爱吧,像不曾受过伤一样}

艾弗列德·德索萨有首诗,第一句是:“去爱吧,像不曾受过伤一样。”

最欣赏的男影星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最欣赏的女影星是凯特·温丝莱特。

十七年前,他们合作第一部影片《泰坦尼克号》。七年前,他们再度合作《革命之路》。导演是凯特·温丝莱特的丈夫萨姆·门德斯,现在是前夫。

始终觉得莱昂纳多和凯特是最相配的,天意弄人,最相配的没有走到一起。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她离了两次婚。

无论是杰克与罗丝,还是弗兰克与艾普丽,爱一直不灭。岁月在他们的脸上留下痕迹,昔日生离死别的情侣变成貌合神离的怨侣,从相恋到结婚,再到分手,依然是一条充满险阻的革命之路。

记得凯特拿到奥斯卡影后时,激动地对莱昂纳多大声表白,说:“你是我最爱的人,Leo,我永远爱你,永远。”他是最懂她的,却未必是适合与她携手一生的人。但,他又是否知道也许她真的很爱他,不是朋友与亲人的爱,所以要抓住一个机会不顾一切说出口,让他知道。这无疑是需要勇气的。

爱情最大的难题是勇敢。我们通常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很刚勇的人,只有在爱面前才会表现柔弱。那个永远只看到坚强一面的人,他是否能感受到背后隐藏的软弱、凄惶,需要好好呵护被爱。人习惯戴上面具,保护自己、伪装自己、哄骗自己。我是这个样子的,你知道吗?你看不穿我。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只是害怕受到欺骗与伤害。可一定是受到欺骗与伤害之后,才会变得真正刚勇无敌。

更多时候,还是要表现得很勇敢。勇敢地说出口,勇敢地被拒绝,这不会是一件太难堪的事。男人要面子,女人要自尊。为了面子追求她,或者为了面子甩掉她。为了自尊和他冷战,为了自尊分手后不再找他。你一定很难过,他也一定会后悔。可即便难过、即便后悔,还是非常非常酷地往前走,不肯回头。

谁没有受过伤。谁的伤情不惹人怜。

人是感情动物,尽管有时候看起来理智。理智只是表象,再成功的男人与女人都渴望被爱,以及用尽心力去爱一次。只是,我们很难找到这个人,因很难碰到与之匹配的力量。

朋友孔雀在后背文了一只硕大的孔雀,彩色羽毛覆满整片皮肤。她说,很痛,但很过瘾。这只孔雀文身让她在西班牙国际文身艺术节上拿了金奖,登上杂志,受到很多采访。几乎每一家记者都问同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文一只孔雀?”她说:“我文的是自己。”

一年前,孔雀离婚,前夫是多年好友。她的婚姻不过是一时赌气,男人无所事事,婚前在一家国企当司机,碌碌无为,到处留情。婚后,他有了车,也有了房,这一切都是妻子给他的,他却理所当然把这些当作自己的,挥霍无度,心安理得。他刷她的信用卡,签她的名字,用她的车载别的女人兜风,甚至在她出差时带女伴回他们的家。这个男人,相识那么多年,若即若离、可有可无,却对她的人生产生致命的破坏力。终于有一天,她再也受不了,提出离婚。他漫不经心地点一根烟,说:“好啊,房子分我一半,车留给我。”

孔雀和前夫打官司,那段时间几乎是她人生最黑暗的日子。撕破脸之后的争抢谩骂,不留情面的自曝揭底,都让人觉得无力。她说:“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对我很好,我一不高兴他就载我兜风,陪我喝酒。我有一个非常相爱的男朋友,迟迟不肯跟我结婚。我赌气和他分手,赌气赔上了自己的婚姻。现在,我虽然离婚,解脱了,可我不想再爱了……太伤人了。”

因为和前男友赌气,嫁给自认为待自己不错的好友。婚后识得对方真面目,也终于明白,婚姻不是爱情,不能撤退,不能任性。她赢了官司,输了婚姻,也没了爱情。幡然醒悟,去找前男友,告诉他自己依然爱他,可对方已经不信,他有了新女友,并准备结婚。

前夫时常骚扰她,她只得卖掉房子,辞掉工作,住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非常孤独和辛苦。已经没有人可以去爱,也不敢再爱人。只有自己陪伴自己,她送给自己一只孔雀,文在身上,时刻提醒自己,要爱护珍重。

成年人的感情,更多是考量与审判。二十五岁之后,还能再有一次不计一切、奋不顾身的爱情吗?他说,你喜欢我吗?我喜欢他,但我知道他并不相信。所以,不如不说。

勇敢一定不是姿态,这与过去的认知截然相反。天真烂漫的女孩,大声表白,热烈拥抱,愿意交付身心。等到长大成人,有了顾虑与计较,突然觉得当初的自己那么傻。为何早早说出来,为何不逼他先说,为何要让他知道我的心意,为何他不能把自己完全交给我……那么多为何。她不知道,在早已交付的瞬间,已经给出了答案。

勇敢是内心的奔逐与仰望,像战士一样守护心门,随时打开与关闭。爱人的同时,要保护好自己,要比爱他更爱自己。即使受伤,也可以自我痊愈。但不能因此让它变成一块腐烂的死肉,不能让自己在漫漫的年华中腐烂、死去。

孔雀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爱,也不相信爱情。她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孩子。很孤寂。问我,为何会如此。我给她的答案是,因为你的任性与轻浮造成一切不稳当的局面。先让自己变成一个稳妥的人,先给予自己安全感。

我相信她一定会再一次爱人,那个人一定值得她心灰意冷之后再度燃烧。破茧的蝴蝶、扑火的飞蛾,只有经历过至痛的燃烧才美丽,才有力量接纳满满的幸福。任何单薄的事物,身体、经历、感情,未丰满之前必然有一段漫长的干枯与阴冷期。

大雪纷飞中,他递给我一把吉他,说:“送给你,以后不会再写歌了。”转身,背上行囊离去。错失一次爱,以后还会再爱吗?我以为不会再有,我以为不配再拥有……有个人对我说:“我爱你,你爱我吗?”

我爱你,再也没有比这更真的了。

{因为你不在家,我便永远没有家}

父亲近来迷上了跳舞,一个人在家里放着音乐,跳着舞,自娱自乐。母亲逗他说:“明年我退休,跟女儿去北京,你一个人在家慢慢跳吧。”父亲不紧不慢地关掉音乐,对母亲说道:“那也带我走吧。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没有你的家,就不是家。”

“没有你的家,就不是家。”

他们年轻时经常吵架,每次吵完,母亲负气之下把我带去外婆家,父亲一个电话都没有。几个星期后母亲带我回来,父亲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日子照旧平平淡淡地过。

一山遇见之青的那天,是个雨天。之青打一把黑色的伞,西装马甲、七分格子裤、长筒靴……区别于以往见过的任何女人。这个女人真酷,一山心里想。那时候,他已经定了亲,对象是家里找人介绍的,不出挑,也不算差。一山没什么感觉,可结婚就是这样,没什么感觉可讲的。之青被母亲强迫嫁给她的表哥,可是她不愿意,便跟家里闹翻搬了出来。

搬出来后,之青住到了父亲的单位宿舍,她的姑姑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这个人就是一山。之青没有放在心上,她觉得自己还很年轻,谈婚论嫁尚且遥远。何况,她不愿意通过这种方式缔结自己的姻缘。她觉得,与之共度一生的人,一定是顺其自然、两情相悦。

之青十八岁那年,一山就认识了她,这以后,他常常去她的单位溜达或者吃饭。他托之青单位的哥们儿打探对方的消息:有没有对象、经常去哪儿、兴趣是什么……之青在图书馆工作,一山便常常去图书馆借书,算好时间,每隔一天借一本书。如此,便有了与之青频繁接触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