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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强占陈淑

眼看天色更晚,月亮已挂上天空。陈淑和焦急不过,对着楚河说道:“林少爷,时间不早,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楚河醉眼迷离,猛然惊醒,连忙说了一声,“也是,我该走了。”然后跌跌撞撞,站起来告辞。陈淑和说道:“我去叫老王过来,扶你回去。”

“不用,”楚河摆手说道,“我自己能走。”

“若不是父亲和哥哥都不再家中,”陈淑和愧疚说道,“我本该安排你在家里休息。”

“客气了。”楚河慢慢走向门口。

陈淑和听到家丁老王开门送客,才放心回到房间,坐在床头,心里担忧父亲和哥哥的安危,转念又想起未婚夫婿的作为,的确是个惦念情义的好人,心思婉转,喜忧参半。却不知道,从今日开始,自己的噩梦,即将到来。

楚河步伐蹒跚,走出陈宅门外,把搀扶自己的老王推开,嘴里咕隆说道,“我自己认得路,你回去好生照看家门。”

老王说了几句楚河路上小心,然后退回去,把门给阖上。

当门一关,楚河立即不再是刚才摇摇欲倒的样子,从路上折了回来,绕着陈宅的高墙行走。走到小姐闺房的围墙之外,身手利落地攀上高墙,然后悄无声息的跳落到地面。看到陈淑和房间里还点着灯光,慢慢踱步到陈淑和的房间门外。

楚河在行走的时候,心里也犹豫不决,心里想着,“父亲,今日我的作为是伤天害理,但是我也顾不得这些了。”念头一闪即逝,楚河已经走到陈淑和的房前,听到陈淑和在屋里惊慌的问道:“老王吗?”

“是我。”楚河说道,“我突然想起,要救哥哥,还有一个办法。”

陈淑和连忙把门打开,看见楚河站在门口,“你怎么回来了?”

楚河不再心软,立即伸手把陈淑和的嘴巴捂住,另一只手把门给关上。陈淑和本就一直对楚河惧怕无比,现在这人凶神恶煞一般把自己抬起来,向床边走去。

陈淑和被突如其来的变故下傻,当发现自己已经被楚河压在床上,一只手在撕扯自己衣物的时候,才明白了他要做什么。陈淑和立即生出一股力量,挣扎起来,楚河一时无法得逞,停止作为,对着陈淑和说道,“你尽管呼叫,让旁人都来看看我和你在这个房间里的作为。”

楚河这句话一说,看见陈淑和的眼色惊惧,又透露出哀求。就把手松开。

果然陈淑和不敢高声呼救,两个手不停收拾被扯烂的衣物。

楚河对着陈淑和说道:“你我已经定亲,何必这么见外。”

陈淑和把身体缩回到床脚,对着楚河轻声说道,“我们还没成亲,父亲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我迟早是你的妻子,不必急在一时。”

楚河看见陈淑和到了现在这个情形,说话的时候,还看着窗外,比自己更害怕被老王听到动静。心里恶胆顿生。爬到床上,抓住陈淑和的双腿往外拉。

陈淑和两个腿不停挣扎,但是力量太小,她自己也不敢太用力,生怕惊动了旁人。她本就饿了几顿,一个弱女子,那里是楚河粗武有力的对手。几番拉扯,陈淑和的外衣被楚河拉下,身上也破碎不堪。陈淑和勉力护着自己的隐私要害,对着楚河不停摇头。眼睛流下泪来。

楚河现在一点顾忌都没有,自己慢慢褪去身上衣物。陈淑和眼见自己就要被楚河凌辱,伸手在床头拿了一把剪刀,对着自己喉咙。

“你尽管去死。”楚河说道,“但是等岳父大人回来,得知你被人强迫侮辱,不知道他颜面何存,在江油还能不能立足。”

陈淑和听了这句话,手上就软了,剪刀垂下来,楚河眼疾手快,把剪刀抢过来,扔得远远的。然后扑到陈淑和身上。两手把陈淑和仅剩的衣物拉扯干净。

陈淑和仍旧不停挣扎,嘴里恳求楚河。

楚河铁石心肠,那里会被陈淑和的央求打动,强行把陈淑和的身体压住,嘴里说道,“不瞒你说,若是我两日内不筹钱去绵阳搭救你哥哥。他必会被当地军阀拖去枪毙。”

陈淑和知道楚河所言不虚,身体软了下来。楚河心里得意,继续说道,“我本就是陈家的女婿,早几日,晚几日,有什么区别。你哥哥若是真的有了意外,就是你一手造成。”

陈淑和眼睛紧闭,把脸别到一边。

“守正与我知己一场,你们楚家的产业,我定当尽心尽力。”楚河心里想起当年陈致庸的那句话,心里愤懑,身体开始侵犯陈淑和。

陈淑和忍不住轻呼一声,把脸捂住,开始抽泣。

“就算是我逐楚河出门,也是为他着想,他日他必当明白我的拳拳苦心。”得逞之后的楚河脑海里不停的闪现陈致庸当年的话语,仇恨在身体里迸发。陈淑和疼痛的全身发抖,嘴巴咬着手指,泪水滴落。

楚河无法抑制自己当年的苦难,自己在云南沦为乞丐,自己在缅甸几乎病史,自己在缅甸差点丧身蛇腹……没想到这些,楚河的仇恨就更炙,所有愤怒都发泄在陈淑和的身体上,到了后来癫狂无比。不知道折磨了陈淑和多长时间,仇恨发泄到顶峰,身体僵直,一泄如注的时候,楚河才发现陈淑和已经昏厥很久,脸上泪水涟涟,粘着发丝,只有喉咙里慢慢喘出一点气息。楚河站起身来,穿好衣物,仔细查看陈淑和,看见陈淑和醒转过来,身体在筛糠一样抖动。嘴唇紧咬,不停呜咽。

“明天我就去绵阳救哥哥。”楚河冷冷说道,“今日之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会尽快和你成亲。”

陈淑和一眼不发,慢慢把衿被盖子身上,哭声从衿里传出来。

第一步已经走出,楚河对自己说道,自己决不能半途而废。

楚河回到太白楼的客房,一晚无眠,站在客房的床前,看着户外的黑夜,直到月亮垂下,天色泛白,街道上的走卒小贩都慢慢开始在江油破旧的街道上出现,开始了一天的生计。呼牛唤马的声音此起彼伏,楚河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终生在忙忙碌碌,一辈子都不知道为什么而活,仅仅就是为了两餐一宿,就向蝼蚁一般辛劳。而自己天生就不属于这种人,自己当年何尝不想做一个普通的商人之子,可是老天爷把他这条路给赌死,在父亲死后,仇人把他推进深渊。自己靠着心中的仇恨,一点一点,慢慢走到今日。如今大仇马上就得报,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停止下来。

楚河静静的站着,终于打消了内心的罪恶感。

“这是老天爷给我机会,让我报复。”楚河对自己说道,当年在缅甸好几次都已经濒临死亡,在那个时候,自己在绝境的时候,都念念不忘要报仇,正是报仇的信念,让自己这几年坚持下来,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关头心慈手软。至于陈家小姐,虽然没有参与到陷害楚家的阴谋中来,但是怪就怪她生在了陈家,是陈致庸的女儿。自己绝不能放下一切仇恨,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心安理得的做陈致庸的女婿。

楚河心意已决,带了钱财,赶早去了绵阳。到了绵阳,找到陈致庸,管家也在,主仆二人正在长吁短叹。看见楚河来了,把楚河看着,仿佛看到了救星。

楚河对陈致庸说道:“岳父大人就现在客栈休息着,我已经把钱筹备好了,就等我好消息。”于是让管家在客栈照应陈致庸。自己在绵阳街道上转悠一会,走到了孙旅长府上。

副官看见是楚河一人来造访,马上就通知了孙旅长。孙旅长连忙穿戴整齐出来见客。

“我不知道你和这陈家是什么渊源。”孙旅长说道,“还别说,他这几日也没闲着,当地几个老学究,支持身份,倚老卖老,昨天还找到我替他儿子求情。”

“我今日来,也是这个意思。”楚河笑着说道,“来替陈家少爷求情。”

孙旅长偏着头,看了楚河一会,“你花这么大力气,让老薛给我带信,让我扣了这小子,难道是潘兄弟搞错了?”

“没弄错。”楚河说道,“潘家钟就是照我的意思做的。”

“按说他家一定是得罪过你。”孙旅长说道,“你我是兄弟,你的仇人,我怎么也要帮你惩治他们一下。”

“这个忙,我今后一定要重重报答长官。”

“我马上命令下去,把那个陈良茂以走私鸦片的罪名给毙了。”孙旅长说道,“算是我帮你个忙。”

“孙旅长。”楚河说道,“他们当年害我很苦,就这么把仇报了,太便宜他们。”

“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孙旅长说道,“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楚河连忙拱手道谢。孙旅长安排副官放人,对楚河说道,“那批烟土,只能是让我充公了,你报个数目,我把钱折给你。”

“您给我帮了这么大的忙。”楚河连忙推迟,“我怎么还有脸面要这批货。只是到时候,您还需要您让薛长官出面一下就行。”

“好说,好说。”孙旅长说道,“就陪老兄我喝喝酒,喝完了,我们就放人。”

楚河在孙旅长府上饮酒之后,副官把陈良茂给带了过来,陈良茂看见楚河正在和一个军队大官饮酒,自己知道自己的这条命,被楚河给捞回来了。

楚河也不再耽误,扶着陈良茂向孙旅长告辞。二人走出门外,陈良茂说道,“朝幕,你用了多少银子,我一定加倍奉还。”

“都是一家人了。”楚河回答,“不必见外。”

“我欠你的人情,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了。”陈良茂说道,“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

“是吗?”楚河看着陈良茂说道,眼睛眯起来。

“你是在笑话我么?”陈良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