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傲主的无盐宠妾
108900000004

第4章

?第四章 贴身侍女

众人散尽,随侍在一旁的云衣上前为他斟满酒,安静的有些压抑,这个男人的冷绝与心计她算是见识到了,越是明白他是怎样的人,她对他有的仅是心疼,因为她看到了他不为人知的内心,为了这大好的江山社稷,为了这大下苍生百姓,他背负了多少的骂名,多少的罪孽。

易水寒端起酒却未饮下,她就像是一朵解语花一样不用他开口吩咐就知道了他现在想喝酒的心思“天下人都怕本王你怕吗?”他不信见了他今日这一面她还能保持不怕他的心。”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其实他的心中早已有了许些烦躁的骚动,他目光如寒一般盯着手中那夜光玉杯。

“王爷并不是魔鬼,有什么好怕?”云衣理所当然的反问。

易水寒勾起那凉薄的嘴角,那模样说不清是高兴还是生气,既邪魅又冷酷,既迷人又噬血“可是对于天下人来说本王比魔鬼更可怕。”他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纵然她的回他让他十分的满意。

云衣迎上他的目光,那盈然清澈澄明的目光倒映着他的脸“对奴婢来说王爷仅是恩人,不是魔鬼。”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眸深处的深寂是那样的叫人心疼。

她惹怒他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就是知道自己真的被惹到了,他讨厌那句‘仅是恩人’他明白那句话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他就是讨厌,他的目光扫过满桌未动的酒菜冷笑开来“不,你错了,本王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云衣的心一惊,他那样的笑让她十分的不安。

“把桌上的饭菜全部给本王吃完。”他的眼中窜出了火苗。

他是在故意刁难她,云衣叹了一口气。

“不吃也可以,向本王求饶。”易水寒笑的残酷,若他真的敢向他求饶那么他会立刻杀了她。

云衣不看他只是沉默的走到桌边完成不能完成的命令,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因为她明白怕他的人太多了,他不会需要一个会怕他的人留在身边,所以她不能开口求饶。

易水寒似乎并不意外,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柔顺的外表下隐藏着清倔的的性子,明白从来和不代表理解和接受“不要吃了。”她难道就不能对他示一下弱吗?该死他什么时候变的和天扬一样阴晴不定呢?

云衣并没有停下来,他的怒气在他的眼中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罢了,说到底他不过是任性了一点。

易水寒见她无视他的话和存在,怒气涨到了极点,很好这个该死的女人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他伸手打翻了桌子,顿时客厅里传出让人心惊胆颤的狼籍之声,七零八落的乱作一团,远远的听见这声音的下人们,都有吓了逃出危险的范围之外,不敢靠近。

易水寒面色铁青,很显然怒火并没有完全的抒解。

一大早晨王府内的气分氛就阴郁到了极点,下人们人人自危不敢靠近。

易水寒脸色阴沉冷肃到了极点,漂亮修长的手放在桌沿,对桌上的精致早餐视而不见。

丫环们来来回回的忙碌,菜上了又撤撤了又上,但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就是不肯给一个好一点的脸色,话又说回来那个男人什么时候给过别人好脸色看了。

面对这种情况云衣只有叹气的份,他呀!太任性了.

“站住,你上哪去?”易水寒的脸色更加的阴沉,风雨欲来的征兆,这个女人越来越不会看他的脸色了,真是不知好歹。

“云衣去为王爷备膳。”

易水寒脸色稍有缓和,云衣转身离开。

不一会儿丫环们端着精致开胃的早膳上桌,易水寒有些微惊,看看桌上的早膳简单却特别都是他没有见过的,精致却清淡让他胃口大开。

王爷终于举筷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包括云衣在内。

“你让本王很惊讶。”他放下手中的筷子,他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不吝啬的赞美,看来他是得了一个宝,一个全身都是宝的女人。

“云衣八岁学习厨艺,王爷能喜欢是云衣的荣幸。”她从来没有象现在一样满足。

易水寒身上冷肃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之中消失无踪,他的心情不由好了起来“陪本王到府里走走吧!”

天下人都知道监国王爷独爱有将离之称的花中宰相芍药,搜尽天下芍药品种移种到府内的“将离居”,但是天下人都不知道“将离居”是他母亲的住处,也就是说喜爱芍药花的人其实是他的母亲,他是为了母亲搜尽天下芍药的品种,他是一个至孝之人啊!

“将离居”的花园可与皇宫的御花园相比,只不过“将离居种的只有芍药花,而御花园种的是天下名花,在这里一年四季都可以看到开的最美的芍药花。

母亲去世十年了,这十年来他极少来这里,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王府的禁地,她的母亲一生忧郁只因她爱上的是一国之君,母亲虽然温柔但是性子倔强,不愿在那深宫内院里等待一个不能全心爱她的男人,所以她一生都住在宫外,母亲也是天下最懂他的人啊!

云衣自然也感受到了他低落的情绪,只是聪明的不言不语,不理不会,因为那是他心里最深处的东西。

正值初春,初春并不是芍药花开的最佳时节,但是许多芍药花已经迫不及待的展露出自己最美的风华来取悦主人,在云衣眼中如果皇宫是人间天堂,那么“将离居”就是人间仙境,那么美丽的色彩妖冶的赤红,温馨的橙黄,灵素的雪白,梦幻的粉色,忧郁的蓝紫……,妖美各异令人惊叹,那一风姿各异的花儿妍丽脱俗,华而不骄,艳而不俗,娇而不柔,柔中带倔,妖而不娆,清而不媚,端秀且妖然。

云衣也极为喜欢芍药花,在蝶谷里也种了不少极为稀有的芍药花,但是与这里相比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她禁不自禁的想到了母亲,母亲也是爱芍药花的,但是仅是回因为它有极高的药及价值,蝶谷到了秋天时天气十分的干燥,娘会及芍药花制出养颜润肤的养颜膏,想到母亲她同样的有许些哀伤。

易水寒的目光不自觉的移到她的身上,心中的感伤稍稍的化为一种满足,一种母亲给不了的着恋,因为母亲她从来都不属于他,她只属于那个她爱了一生的男人,可是她却是属于他的,众今天开始她就属于他了。

他的目光带了许些笑意,带着云衣来到了一处高阁,阁上四八面通风开窗,视野极佳,不仅可以欣赏得到“将离居”的全景,就连整个王府的格局都尽纳眼中,阁楼很大,里面摆着古琴,云衣不由技氧轻拨了一下琴弦,琴声悠远绵长,清脆动听,旁边还摆着一只精致香炉,还有一盆含苞待放的芍药花,如雪一般的花办上带着点点的淡蓝,纯洁中带着忧郁十分的美丽雅致,想必这花一定受尽主人的恩宠吧!不知是什么品种?

“这是一盆‘蓝颜知已’月月开花,花开后雪中带蓝,蓝紫色的花蕊清香淡雅,十分怡人,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品种。”

他在不知不觉中放下的自己的尊贵身份,同她请述着他心里最深处的感伤。

云衣明白了,心中溢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叹息,谁说他是魔鬼,那些人根本来解他。

“我母亲一生独爱芍药,所以我为她建了这座‘将离居’搜遍了天下的芍药品种。”只可惜花再美人再有心,她依旧是不快乐的。

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一片孝心,都是他心里最深处最柔软的情感,他呀!着实让人心疼的很。

“她从前最喜欢坐在这里弹琴,那时的她温柔美丽的样子我至今都记的很清楚。”他的目光有染上了回忆的迷雾。

有一种冲动,云衣坐入那个曾经是他母亲的位子,纤长的玉指轻轻的调试淹久不使用的琴弦,紧接着一串犹如玉击般清脆的音符自她拨弄琴弦的指间泻出,悠远的曲调让易水寒陷入了久远的回忆,那段有母亲相伴的日子,绵长的像是勾动了他那许久未曾波动过的余音犹绕,琴声极轻如撞击在心中的钟,琴声极缓,如灵泉缓缓流过心田,琴声极为清澈,纯净清澈的毫无一丝的杂念。

易水寒用心去倾听她指尖流泻出的每一个音符,那样美妙的仙音打动了他的心,他的目光对上了她轻敛的眼帘,怎么也移不开,那样的她同样的温柔,同样的美丽,只是没有了恼人的轻愁,母亲琴艺过人却也略输她几分,母亲她太心思太重,没有她纯净的心灵,飘扬是个中好手,却怎怎么也弹不出如此直达人心的通透曲子,让他不知不觉的醉了。

一曲已终,易水寒目光深幽难测“你的琴艺不错,师承何人?”不由自主的对她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云衣抬起盈然的水眸“是我娘。”有些说不出的伤感,娘将她一身的本领都教给她了,只除了她那一身绝精的医术,娘从不让她碰任何有关医药方面的东西,她说是为了她好,她当然不明白她的意思,却也听话的不碰。

易水寒不由情动,轻轻的拉下她的面纱,细看她面纱下那不美,甚至丑陋的面容,在他的眼中却是出奇的美丽温柔,他伸手轻抚上她乌青的脸“你的脸是天生的?”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怜惜,让她的心飘到了云端“是。”

但是易水寒却总觉得有些怪异和不妥,但是也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这样的容貌让你吃了不少苦吧!”他有些叹喟,记得刚救她时,她虚弱的奄奄一息,象是随时就会结束生命一般“从此你的命就是我的,我若不准你死谁也休想夺去你的命,就算你自己也不行,听清楚了没有?”他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需要她了,但无妨,她本来就是他的。

云衣的目光肯切,虽无言却诉尽了千言万语。

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他很喜欢。

自从自宫里回来后,他就一直站在‘寒水楼’的院里将近整天,在他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云衣只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凝,与深沉的深寂,让她的心不安到了极点,天已近黄昏,云衣仅是站在他的身边陪他,而他也没有拒绝,纵使她心里担心的要死,但是她依旧没有打扰他,因为她太明白这时的他是需要安静。

夜幕吞噬了黄昏天最后的晕光易水寒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云衣不由担心起来,外人哪里懂他心里深处的无奈与寂寞啊!这个男人只会让她心疼,永远也不会让她感到害怕。

夜渐渐的深了,天空无月无星暗沉的将他与她的身影吞没,春日的夜寒气极重,云衣见他依旧没有要回屋休息的打算,只能回屋拿来一件厚袍子走到他的身边温柔的为他拨上“王爷夜寒露重回屋休息吧!”

这时易水寒一成不变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低头看着面前的人儿许久才开口“你回房休息吧!不用在这里侍奉。”这个女人这样沉默的相陪伴,实则是有心啊!

云衣无语的表示自己无心去休息的意向。

易水寒看了她清倔的眼,心中一动有某种东西掠上心头,他突然出手将她拉入怀中,紧紧的抱住,将头埋入她的颈窝间的发丝里撕磨,那样清雅诱人的发香与柔软香馥玉体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满意舒服的轻叹,心里一切的一切在瞬间暂时的放下了。

云衣被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平复了自己那颗急速跳动的心,有些难以自已的回应他的拥抱。

她的体温让他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她的温柔让他在她的怀中彻底的放松下来,她的身上似乎带着某种安定的力量,让他长久以来不安定的心在她的怀里找到了踏实的感觉,他加重了拥抱的力度,却不会伤了她,他再次叹息,她抱起来真是不可思议的舒服,让他十分的着恋,真想将她的身子揉进自己的骨子里,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用力的吸着她身上幽淡的女儿香,与她发间那自然清雅的味道,像是吸不够似的。

云衣用自己的方式抚慰着怀中的他,任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撕磨她的身体,放任他,包容他。

心情平复,身体放松,他挑起她一缕柔软的发丝拿在手中把玩,任它不受束的在他的指间流泻“从今以后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你只能让我一个人抱,知道吗?”他用最低沉最磁性最温柔的声音诱导她的首肯。

他决定了以后若有哪个男人敢碰她一下,他一定会杀也他。

但是云衣知道得不得到她的首肯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想要的就算是掠夺也会得到,从某种方面来说这也是他最残酷的威胁与最温柔的宣告,很奇怪他总能在一句话里加上许多种让人不容拒绝又不由自主的臣服的语意,不管是霸道也好,温柔罢,威胁也好,利诱也罢,他总能完全的掌控一个人。

“回答。”云衣略带探究的目光让她有些羞恼成怒。

云衣有些好笑,他现在任性霸道的像个小孩子,就像生怕自己的所有物被人抢走似的,占有欲极强,这是她喜欢看到的一面,这才是真正的他呀!他真是多疑的可爱,像她这样丑陋可怕的女人除了他会抱,还会有谁会抱?只怕旁人多看一眼晚上就会做恶梦,也只有他愿意抱着她怎么也不想入放。

半天得不到她肯定的答复,易水寒不由寒下脸拉开彼此的距离,扯下她的面纱细看她脸上的表情“你好像并未将本王的话当一回事。”

云衣知道当他自称王“本王”是那么就表示她惹怒了他,她急忙动口开始灭火“自从王爷救下云衣的第一天,云衣就知道了。”她很识相的开口

易水寒这才满意的缓下脸色“算你明白。”

“那么王爷是不是可以回屋休息?”云衣见他心情好了起来才小心的开口问。

易水寒拉着她的手一块进屋,他睡她自然要相陪。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