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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暗涌风雨起

清晨,淅淅沥沥的又下起雪,整个大漠草原沉浸在雪中,看起来飘茫无期,毡帐上都飘着青烟,更觉得白茫茫。

耶律臧虞的毡帐内,御医又全部集中的毡帐内,确诊将军没事后,又拖拉拉的走了,耶律臧虞已经退烧,伤口也没有在出血。

应该过一会儿就会醒来,骆玥直直的盯着他的脸看,不知道在醒来的瞬间他会是怎样的。

“王妃,王妃!”

“啊,什么事?”

“这是将军的药。”

萧遥狐疑的盯着骆玥,从早上开始她的精神就恍恍惚惚的,虽然他们不喜欢这个王妃,但是谁让将军只听她一人的。

“哦,放着就好。”

“王妃,您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多谢关心。”

骆玥回过神说。

“王妃多心了,我是怕您这样会无法照顾将军。”

说完萧遥就走了,骆玥对着他背影吐舌头做鬼脸,她的形象在契丹人中早已经成了红颜祸水,将原有那个英勇的大将军迷惑成如今这般么样。

“姐姐,你在玩什么?”

“吓,吓吓我一跳。”骆玥被突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看清人后,后退两步,“你你醒了?”

“嗯,醒了,就看见姐姐在做鬼脸,是在玩什么?臧虞也要玩。”

“你……叫我姐姐?”

“是啊,姐姐,我肚子好饿。”

“肚子饿是吧?我马上叫人给你送来,你怎么下床了,快回去。”

原来他没有恢复记忆,意识到这一点,让骆玥很开心,笑容满面的替耶律臧虞准备好餐点,还给他弄得好好的喂给他吃。

“姐姐,你心情很好?”

“嗯,谢谢你救我了。”

“不用客气,如果姐姐受伤了,臧虞会很心疼,反正臧虞皮糙肉厚的,呵呵。”

“什么啊,以后你也不可以随便受伤,不然,姐姐也会心疼的。”

不管怎样,从他舍身救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绝对以后要对他好,看见他还是这么精神的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让骆玥都忍不住眼眶发热。

“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不哭,以后臧虞不受伤,不过为了姐姐受伤,臧虞愿意。”

“傻瓜,快吃饭。”

站在一旁的若尔真替小姐高兴,姑爷虽然傻,却对小姐真好,不过想起昨晚上的姑爷,她还是有点担心,如果姑爷恢复记忆了,还会不会这么对小姐?

冬季悄然的过去,地上的雪开始融化,这时候的温度才是全年最冷的时候,不过平原上嫩草依旧顶着寒风开始冒出芽尖。

在学骑马的骆玥,全身武装,衣服包了一层又一层,还是冷的直发抖,耳朵鼻子冻的通红通红,嘴巴不停的呵白气。

骆玥老觉得那些契丹人真的不一般,看他们早已经脱去冬装,特别是那些壮汉,就算是寒冬,他们似乎也都是简单的两件单衣,最多在肩上加个皮裘之类的,让她看着都觉得冷。

本是想在剿匪后就学骑马的,没想到耶律臧虞为了自己受伤,这一疗养就是个把月之后,现在是等耶律臧虞好的差不多了,她才放心出来学。

看着比自己高上一截的马儿,单是上马骆玥就学了好几天,不是姿势不对,就是力道不足。

“小姐,好冷,我们过段时间在学嘛。”

“不行,要坚持住。”

“小姐。”

若尔冻得受不了,不是跺脚又是捂耳朵的,但是小姐个性好强,越是难的她就越会坚持。

今天姑爷被大王请去栖息院,本来小姐也得跟着去的,可是小姐将姑爷骗到栖息院,自己又跑回来说要自己学骑马。

“不然你先回毡帐,我自己学。”

“那怎么行。”

哪有丢下小姐的丫头,若尔嘟着嘴巴呢喃。

“吓……”

抓着马鞍,骆玥跨脚,结果只能到马鞍上,就是越不过去,气的骆玥直跺脚。

“小姐,还是等姑爷来再教您啦。”

若尔见小姐的姿势,很好笑,抿着嘴巴说。

“哼,我不信,不准偷笑。”

“吁。”

突然传来一阵的嘶吼声,像是马的叫声,骆玥望向声音的来源处,发现有一只发狂的马,正疾步的跑向一个地方。

“糟了。”

骆玥看见远远蹲着个小女孩,她没有发现身后的异样,还在专心的玩着地上的小石头。

“快让开。”

顾不了太多,骆玥跑向小女孩,在千钧一发,将小孩抱在怀里,那只发狂的马重重的踢向骆玥。

让她抱着孩子两个人滚了好几圈。

“天呐,小姐。”

若尔瞪大双眸,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事发生,吓得惊叫。

小女孩被娘亲抱开,开始大哭起来,而骆玥胸腔一热,吐了口血出来,心想应该是伤及内脏了吧。

“小姐,小姐,怎么办?”

若尔六神无主,将骆玥扶好,周围围着很多人,但是没有人向前。

“你们你们快救救我家小姐,怎么办?”

“快让我家男人先抱回毡帐里。”

被救女孩的娘亲还算有良心,骆玥被人抱进毡帐,被移动的时候又吐了两口血,吓得若尔哭了起来。

“大夫,谁去帮我找大夫。”

平时看姑爷的时候不是有一堆的大夫御医吗?他们在哪里?若尔跟无头苍蝇般四处乱串。

站着的人,只是安静的看着,也没有人去请大夫,就连刚才好心抱小姐进来的一家子也都不肯帮她们。

“若尔,若尔,别急,先冷静。”

躺在床上的骆玥撑起身体说道。

“小姐,怎么办?我不知道去哪找大夫?呜呜。”

若尔扶着骆玥哽咽的说。

“算了,别为难他们了,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叫的,去叫耶律臧虞回来。”

骆玥知道自己被踢的挺严重的,她硬忍着口腔内又要冒出来的血,她怕还没等到大夫,自己吐血过盛身亡了。

“对对对,找姑爷,小姐,你先忍着,千万忍着,我这就去叫。”

若尔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向栖息院,却被拦在外面,气的她又是打又是骂那些士兵,但是对他们而言没用。

“萧遥,萧绰。”

看见站在里面的两人,若尔大叫,是唯一的希望了。

“什么事?”

萧遥走出来问。

“将军,将军在哪里?快点回去,救救我家小姐。”

“你先别急,什么事慢慢说,将军在与大王商议大事。”

“不能慢,快点让将军去请大夫,我家小姐受伤了,一直吐血,快点,我求你了。”

若尔就差跪下来了。

“王妃又是惹什么事了?”

萧遥微微皱起眉头,这才离开将军一会儿不是。

“萧遥,如果王妃出什么事,绝对是你的错,快去叫将军。”

若尔很生气,她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小姐有时候倔强了点,但是人那么好,为什么他们要那么对小姐。

“好好好,我知道了。”

萧遥一愣,平时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今天怎么跟母老虎似的。

走到萧绰身旁说了说,萧绰瞥了若尔一眼,不是很情愿的前去禀明。

还没一会儿,就见耶律臧虞急急忙忙的跑出来。

“将军,快快,小姐快不行了。”

一见到耶律臧虞,若尔终于放心了,也顾不了什么理解,拉着耶律臧虞就走。

“你说清楚,姐姐怎么了?”

“先回去,一会儿再说。”

等回到毡帐,耶律臧虞看见奄奄一息的骆玥,气的当场怒吼。

“你们都死了,御医都去哪了?”

接着一批的御医又全部涌入毡帐内,个个都是提着脑袋来的,此时的耶律臧虞可没有平时的笑脸亲切,怒吼的语气,不容置疑的命令,让大家都看到了之前的将军。

大家都不敢大声喘气,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拉出去砍了。

“萧遥萧绰。”

“属下在。”

“你们将刚才所有看着不管的人全都抓起来重大二十军棍,还有那匹马处以五马分尸。”

“将将军?”

萧绰恐惧的看着耶律臧虞,他们以为之前的将军回来了。

“还不去,你们也想受罚吗?”

“不,属下不敢。”

耶律臧虞一个转身,对着所有的御医。

“还有你们,如果姐姐出什么差错,你们一个别想逃,全部陪葬。”

“呜呜,姑爷,小姐不会有事吧?”

若尔吓得直哭。

“不会的,姐姐不会有事的。”

对着若尔,耶律臧虞又恢复神态安慰道。

“怎么样了?”

看见御医都没有声音,耶律臧虞着急的问。

“回将军,王妃伤及肝脾,才会导致呕血,待老臣开几副药方调离数日,便可痊愈。”

“真的?不会有错,如果有什么差错拿你试问。”

“不敢,老臣不敢。”

御医吓得跪地求饶。

“快去开药,给若尔,你们都下去。”

晚上,耶律臧虞抱着骆玥,她一直不停的咳嗽,有时候还有血,看的他心疼极了,都是那只该死的马,还有那些见死不救的人。

“咳咳。”

“姐姐,要喝水吗?”

“不要。”

内脏像火烧般,身体却很冷,忍不住的往耶律臧虞的身体上偎去,刚才昏迷前还以为自己活不了了呢。

抬起头看着一脸担忧的耶律臧虞,想起自己觉得快死前所想的,她唯一想见的是父母,哥哥,还有就是他。

什么时候,他已经在自己的心里,已经成为自己的一部分了,伸手想抹去耶律臧虞嘟起的眉头。

“很难受?姐姐,你为什么要去救孩子,他们父母没有照顾好,就该让他们受点惩罚,现在你都受伤了,他们还不领情。”

忍不住的责备,看着一向红润的小脸,此刻却白的跟纸般。他一点都不喜欢看见姐姐受伤,会心痛,是很痛,比自己受伤还痛。

“他们不是故意的,让我见死不救我会良心不过去的。”

偎在他的胸前,感受他的心跳,很安心。

“姐姐,以后不要再离开我的视线了?我差点失去姐姐呢。”

将骆玥抱紧,耶律臧虞想起刚才看见昏迷的骆玥的那一刻,他心都快纠在一起,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耶律臧虞。”骆玥从怀里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好看而且深邃的双眸,笑着说,“你会一直这么守护着姐姐吗?”

“嗯,当然,我会一直守护着你的。”

骆玥听完,惨白的双颊浮起两朵红霞,看起来好看许多,心里的某个角落还是隐隐不安,上次受伤出现的那个耶律臧虞回来了,他还会不会守护着自己呢?

“姐姐。”

“嗯?”

“我,我可以亲亲姐姐吗?”

看见黝黑的脸颊透出可疑的红晕,骆玥笑的更美,慢慢的闭上眼睛,耶律臧虞紧张的贴上骆玥的双唇,耶律臧虞如对待珍宝般,细细的亲吻着骆玥……

骆玥在慢慢调理中渐渐好起来,除了每天必须喝药外,已经没有什么伤痛了,所以骆玥变得想尽办法不想喝药。

若尔蹲在药房里,煎着药,一想起一会儿姑爷要哄小姐喝药,就觉得好笑,说让姑爷太宠小姐了,骂不得打不得,连威胁都是苦了自己。

算算看,姑爷为了小姐喝药,已经欠了小姐好多件事,加上今天应该有十件了,以后可苦了姑爷。

“若尔?”

突然若尔眼前出现一双不同于契丹人穿的靴子,又听见有人唤她的名字,惊讶的抬头。

“少少爷?”

看清眼前的人,让若尔吓了一跳。

“若尔,骆玥受伤了是不是?”

尧骆翔紧张的擒住若尔双肩问道。

“是,是的,少爷你怎么在这?会被发现的。”

还好药房里都没人,若尔诺诺的说。

“告诉我,是不是那些契丹人为难骆玥,才让她受伤的。”

“没有,没有,姑爷对小姐很好。”

“不可能,耶律臧虞凶狠残暴,不可能善待骆玥,我要见小姐。”

“可可是姑爷对小姐很好。”

“跟你说不清楚,你与小姐说,就说我要见她,让她安排,我会在药房里等你。”不容若尔反对,尧骆翔便匆匆离开。

将煎好的药带出来,若尔心里想着要怎么跟小姐说,姑爷自从小姐受伤,更是一步不肯离开,少爷这么做,被发现会连累小姐的。

“若尔,若尔?”

“若尔!”

“啊,小姐,什么事?”

“你发什么呆,叫你都没听见。”

“没没什么,小姐,什么事?”

若尔眼神飘忽,心虚的问。

“你忘记加些冰糖了。”

说话的是耶律臧虞。

“哦,我这就去拿。”

若尔又匆匆的出去,一会儿就听见她的惊叫,骆玥微微一笑,一定是撞到人了,这丫头有心事,一看就知道。

“怎么了?”

耶律臧虞看见骆玥笑,奇怪的问。

“没什么,一会儿去帮我挑几块料子,接下来气候渐暖,总不能一直穿得这么厚吧?”

“那我叫人拿来不就好了。”

“你去帮我挑,你挑的我才喜欢。”

“可是也可以让人拿来啊。”

“让你去你就去,我在毡帐内不会有事的,乖啦。”

骆玥知道他的顾虑,但是自己好好的呆在毡帐内哪里还会出事,加上上次他的发火,已经让人不敢再怠慢自己了,就连萧绰萧遥都收敛许多。

“好吧,那你乖乖把药喝了。”

“呃,一会儿凉了就喝。”

闻到药的味道,骆玥不禁的皱起眉头,怎么别人喝的时候,自己都不觉得。

“小姐,冰糖拿来了。”

“好了,姐姐,可以喝了。”

“喝了,你就去帮我选布料?”

“嗯,好。”

捏住鼻子,骆玥乖乖的把药都喝完,耶律臧虞才肯离开。

“咦?姑爷去哪?”

若尔奇怪的问。

“去哪你就别问了,说吧什么事?”

“呃?什么什么事?”

小姐这么神,能猜到自己有事要说。

“就你那么点心思,别辜负我今天少让耶律臧虞欠我一件事。”

喝了那碗又苦又臭的药。

“小小姐,您要不要见少爷?”

“少爷?哥哥?他在哪?”

骆玥一听,提高音量问。

“嘘,小姐小声点。”

“哦,忘记了,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就是刚才在煎药的时候,少爷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小姐,少爷说想见你。”

“嗯,我也想知道爹娘,边月国怎样了?辽王答应减去赋税,不知道有没有做到,哥哥说在哪里见?”

“小姐,这样好吗?如果被发现的话,要被治罪的。”

“我见的是哥哥,又不是犯人,怕什么?”

“但是少爷一直都痛恨契丹人,特别是姑爷,我怕少爷会让您做些事情。”

若尔一直都是跟在骆玥身边,对于骆玥的事情没有比她更清楚的,所以少爷的事情她也早已经听过。

恐怕少爷不会放过这么还的机会的。

“不会的,我暂时还在辽国,如果耶律臧虞发生什么事,我也逃脱不了,哥哥不会置我于不顾的。”

“可是小姐……”

“好了,我想下,你让哥哥在明日你煎药的时候在药房等候,我会尽量支开耶律臧虞,到时候你将人带到毡帐来。”

“不行,小姐,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若尔吓了一跳,哪里不选,直接在将军的寝帐内。

“没有地方比这里安全,就这么定了,若尔记住小心。”

“小姐,姑爷怎么办?”

“这你就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次日,同样是在耶律臧虞督促下喝过药后,他便又被骆玥支出去买胭脂首饰,他虽然不情愿,但是也不敢怎样,看着一步三回头的耶律臧虞,骆玥微笑的挥一挥手让他快去。

“小姐,少爷在外面了。”

“快让他进来。”

“骆玥,骆玥,我终于见到你了,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上下打量着骆玥,尧骆翔着急的问。

“哥哥,先冷静,我没事,你看,都好好的。”

“骆玥,告诉哥哥,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哥哥,我在这边吃得好,睡得暖,就是想爹娘,还有哥哥。”看见哥哥才惊觉自己真的很想他们。

“耶律臧虞还是没有恢复记忆吗?”

“嗯,哥哥,现在辽国已经赦免边月国的赋税,哥哥是不是别再想着跟辽国打战的事了,苦的只会是子民。”

骆玥劝说道。

“不可能,虽然现在税是免了,但是难保耶律臧虞恢复记忆的时候还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所以骆玥你必须帮哥哥除掉耶律臧虞。”

“哥哥,除掉耶律臧虞并不会对边月国有所帮助,不能息事宁人吗?也许他永远都不会醒来,也许醒来后发现边月国并没有什么异心,就放过我们了。”

“骆玥,别天真,契丹人无时无刻不想着掠夺,他们不会心软,他们野蛮残暴,你知道我曾经眼睁睁的看着我国被抓的女俘虏,被他们糟蹋,要他们停手恐怕比登天还难。”

想起过去的种种,尧骆翔变得极为愤怒,清秀的五官也开始扭曲。

“可是哥哥,耶律臧虞现在并不是那样的,我相信在内心的深处,他并不喜欢那样的。”

“你不会被他吸引了吧?骆玥,你清醒点,他只是一时的失忆,等他醒来,他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你。”

“可是哥,我下不了手。”

骆玥垂下脸,对于一个肯用生命救自己的人,她下不了手。

“那就想眼睁睁看着边月国受难吗?骆玥,看着我。”将骆玥的头抬起来,“等将耶律臧虞处死后,哥哥就娶你,以后我们一家人都不分开。”

“可是为什么非要他死呢?”

骆玥一点都不想让他死,光想到这点她都觉得自己没法呼吸了。

“因为辽国唯一靠的就是他,只要他死,相信我就有办法让辽国亡。”

“不,哥哥,辽国靠的不是耶律臧虞,你知道单是契丹人兵队就有多少吗?边月国永远不可能赢得了辽国的。”

经过这半年的生活,虽然她并没有深入的了解,但是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辽国人力物力的丰富,不是随便可以打败的。

“不,单凭边月国不行,加一个西夏呢?”

“哥?你说什么?”

“哥已经跟西夏谈好,我们合作,这样就不会怕赢不了吧?”

“哥,你怎么那么糊涂,西夏又比辽国好多少,等你打败了辽国,那西夏又会置我国于何地?现下辽国已经收回赋税,边月国虽然不可强大,但至少在辽国的庇佑下没有人敢来侵犯,而百姓又可安居乐业,这样不好吗?”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帮哥哥了?骆玥,你变了,你该不会喜欢上那个弱智吧?”尧骆翔愤怒的擒住骆玥的手腕质问,该死的耶律臧虞,连他的女人也要抢吗?好好好,我绝对会让他好看的。

“不是的,哥哥,我没有喜欢上他,我只是以事论事。”忍住被哥哥抓疼的手腕,骆玥皱着眉头说。

“骆玥,既然没有,那帮哥哥好吗?不用怕,哥哥不会害你的,我这里有一种药,你只要每天给他喝一点,等毒渗入骨髓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不妥,就连诊脉也看不出,但是一旦动武就会疼痛无比,到时候在战场上任人宰割,就不会连累到你,哥哥就把你接回来,好吗?”

“不要,哥哥。”

骆玥将手抽回,拒绝接受那瓶毒药。

“小姐,姑爷要回来了。”

门口把风的若尔探进头小声的说。

“骆玥,交给你了。”

说完尧骆翔将毒药塞进骆玥的手中,匆匆的离开,留下呆滞看着那瓶毒药的骆玥。

“小姐,小姐,别在发呆了,快点先收起来。”

若尔赶紧进来,将药从骆玥手中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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